大部分时候,顾乔小心翼翼地与慕琛保持距离,但总是被无意识牵走注意力,之后悔恨,更加小心翼翼,可又再次回到这个怪圈。

而后,不等她回答,慕琛沉吟了片刻,接着道:“我不知道张副总怎么对你说,但景同这次来是非事务到访。你如果有难处,我可以点名让别人来。”

这一晚,顾乔在左右为难中沉沉入睡。

“还不特别,你都伤成这样了,他找谁不行,偏拉你冒充他媳妇去安慰临终的老人家。”

见状,慕琛也没有提议帮忙,只是不疾不徐地走在她身边,目光不着痕迹地看着她前面的路。

就在瞬间,一记电流从顾乔温香的唇齿间直酥麻进心底,脑海中闪过前天的片段,慕琛突然失控地辗转加深,一手更是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弧度,向下摸索而去。

见到他们,慕琛捻灭烟头走出来,对徐泽嘱咐了几句,便将顾乔搀进去,重新发动车子。

慕琛刚泊入停车位,徐泽和一名大约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上来,徐泽手上还推着一把轮椅。

不过临到晚饭时,徐婶做好菜,就收拾了个手袋出来,抱歉地对她说:“顾小姐,今天晚上我要回慕家老宅一趟,就留您和慕先生俩人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他说,慕先生看上去严肃,人却没有什么架子。”

时间一分一秒淌过,顾乔一边避免受慕琛侵扰,一边关注他说的内容,只觉得比上了无期徒刑还要受折磨。

一时间,餐桌上静寂无声,只有三双筷子交错撞碰声,期间,慕琛对着顾乔只挑蔬菜下手的偏好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徐婶是慕母刘香兰从老宅拨过来照顾慕琛的老人,虽有些唠叨,却也十分健谈。顾乔一顿早餐吃下来,已经将她家的事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搀扶着顾乔在夜间门诊进行了面诊,而后又去拍了个片子,最终诊断结果为:扭伤骨头,需要打三周的石膏静养。

快速解决往这些,慕琛回身看了一眼仍扶在他身上的顾乔,想了想道:“我抱你过去。”

“脚扭伤了?”空气凝滞半刻后,随着一阵熟悉的烟草味道掠过鼻尖,一个温热的呼吸声在头顶的空气中不疾不徐飘开。

“说什么麻烦,这些都是应该的。”林叔佯怒地看了顾乔一眼,便往排屋方向指:“那我们现在一起去替小狗挑住处吧。”

顾乔一个下午就在这种拼命压惊的状态中度过。到了下班时,她想起昨天和慕琛的约定,连忙关了电脑,交代了助理几句,便快速地奔向电梯。

顾乔想了想,感觉这个比喻很形象,也不自觉地跟着笑出了声。

顾乔怔了怔,走上来说了句“有劳”,便跟着慕琛往大厦后面的地下车库走去。

据前几天撞见她和林鑫抱在一起的情况来看,她的爱情应该就是林鑫。可若说她和单梦冰还有些交集,她跟林鑫就像两条完全不相干的平行线,这么多年,碰面除了寒暄几句,并没有什么特别,怎么就影响到她的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