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焰影蓝说完飞快的消失在内堂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顾若溪等了一会,发现真的再没有陷阱之后,好整以暇的走到了侯素夏身前:“公主殿下,自食其果的味道如何?”

侯素夏在公主府名下的一处院子里悠然的弹着琴,余光瞥见顾若溪前来的身影,神色自若的将整个曲子弹完,方才起身。

赤薇接口道:“可不怎的?这次听说顾殿主有了这个什么选票,我和我家那口子,连着我公公婆婆都拿了票等着投顾殿主一票呢!”

莲妃抓着炎陨的衣角,眼眶泛红的看着炎陨:“你就不能多留一会?”

从回忆中回到朝堂,炎陨嘴角边挂着一抹浅笑,朝向侯琮道:“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举能够认清是否中宫殿还有并入驾衡殿的必要,若中宫殿胜出,则臣愿与若溪殿主一并为皇上鞠躬尽瘁。”

打赏了说书人后,众人便三三两两的散了,但这胃口却早已被这件事情勾了起来,一时之间闹得是满城风雨。顾若溪喝下最后一口茶,随手从荷包中掏出一枚银块丢给说书人,说书人盘中一向只有零星铜板,何时有过这银块?却见说书人并未欢喜到夸张,而是低着头说了一句:

说书人在此时一转刚刚的惋惜,眉头向上一挑说道:“只是这顾殿主却在半年前重振旗鼓,一改中宫殿的颓势,将中宫殿打理的是井井有条,中宫殿渐渐恢复往日的荣光。这皇林一事便发生在此期间,中宫殿如今隐隐有往日与驾衡殿平分秋色之感。”

炎陨摇头:“你既已说出来,自然经过深思熟虑,我虽不明白这些,却也知晓这必然是个好东西。我只是不知此事是否如你说的一般顺利。”

“哈哈哈哈……”炎陨难得大笑出声,脸上一惯挂着的温润面具被摘下,俊美无双的脸庞染上了几分野性,让顾若溪看的心跳加速,扑通,扑通,似乎要冲破胸口呼啸而出一般。

顾若溪看着林问安,爽朗笑道:“好!林问安,记住你今天的话!”

顾若溪看着林问安跪下的身躯,眸间一片水色,似是想起了什么。

顿了顿,顾若溪继续说道:“友,便是凭着才情志向,凭着两个人志趣相投方能成友。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与玄岩差的这么远,若说玄岩别有目的的靠近你,你又因为什么而与玄岩交好?”

玄岩此时也顾不上被折断的手,噗通一声就给顾若溪跪下了,不停的磕着头:“我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没有认出若溪殿主,求若溪殿主饶我一条生路!”

“啊!”

小混混们听到顾若溪的话,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视这律法于何处?小娘子,你跟哥哥回去,哥哥带你看看怎么样?”

“免得再有今日之事,坏了玄敏姑娘的名声也就罢了,皇上若是觉得炎陨殿主与丞相大人结党营私,恐怕来日怪罪下来,谁都承担不起。”

“不必了。”炎陨不耐道:“本殿从不饮酒,就不劳烦令千金了。”

赵尚书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就期望着在场的这三人能给他一个笑脸。

“既然这样,如今三皇子与丞相结姻,恐怕便是皇上的一个烟雾弹。若是殿主当众不给丞相与三皇子颜面,恐怕皇上会不满。”

若有一日,这天下人都负了我,你是否愿意在我身边做那最后一个人?”

“步生莲,你逾矩了。”

静静等了片刻,顾若溪发觉白鳞蟒了不对。

莲妃扯着干笑说道:“皇上前几日收到一只从西域捕获的白蛇,民间传言那白娘子与许仙之事,传言这条白蟒已经在西域活了上千年,怕是已然成精。皇上将它赐予本宫,便是想借着这白蟒的灵气让本宫早日怀上麟儿。”

次日,原本顾若溪是要如前一日所言一般,到驾衡殿中去找炎陨,却不想赤薇神色匆匆的向顾若溪走来,顾若溪眼看着赤薇神色有异,皱眉问道:“赤薇,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没有!”侯琮气犹未平,转身又是一脚踹在了曾宏建的脸上:“二十九房小妾?!你房中之人竟比朕的后宫人还多?你有何脸面称臣,朕的朝堂中没有你这种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