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即,我又斩钉截铁地道:“事不宜迟,咱们不能后退。古颠,你把狍子扛起来,咱们继续走!”

琪琪挑衅地冲我扬了扬下巴,很得意。我立刻转移话题,跟小马哥商量道:“现在是二选一,我们有一半的胜算,该进哪个?”

那怪物紧紧压在我身上,我的大脑瞬间就被烧晕了,妈蛋的,弄死你,我弄死你!

“你掉进了这里面,然后琪琪摸到了青铜镢?”小马哥有些疑惑,估计我这话的逻辑很让他迷糊。

“结果我父亲醒了,见我用他的画纸叠飞机,非常震怒,狠狠地打了我几下屁股。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那些画纸对他十分重要。”

真实的青铜器锈迹是类似于黄金的土黄色,只有在腐蚀了以后才会变成青色。而这只青铜镢的表面上居然有很重的土黄色,显然是埋在土里的时间并不长。

我晕了,这虎妞竟然把老铁搬了出来。我又回过头瞅着她,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只好妥协道:“成,你跟着我,我管你,我的小姑奶奶!”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老皮,他被二牙仔口中的恶鬼丢到了隔壁石室内,不过却已经被ps过了,也彻底挂了,我要不要给他安葬一下呢?

“他怎么样?”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该交待问题了吧?你们为什么来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我拍拍古颠肩头:“不错,回头师叔奖励你根鸡腿!”

我这么一说,小马哥愣了下,接着也乐了,看了看琪琪说:“小五说得对,要不咱们过去?”

我跟着跑了过去,见到一个衣不遮体的家伙抱着脑袋浑身哆嗦着蹲在墙边,连我们进来都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就是一直在那里抖。

琪琪怒道:“那么快回答干什么?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吗?”

我一想确实有道理,这两件事完全可以放在一起。“那么现在咱们怎么办?”

我把那天在老铁家里见到的一切讲了一遍,却没有提老铁给我留的那封信。因为他是我的唯一的朋友,我幻想有一天他能够重新回到我身边继续跟我卖萌打屁。所以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老铁说的那些话,在我心里,他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屁孩。

马森说了句:“他要支撑不住了!”抄起车里的长毛惮子就冲了过去。

古颠倒也真听话,抡起拳头向车窗砸去,只听咣的一声闷响,驾驶位置的玻璃就被他敲碎了。

霎时间我的自信一点都没了,哆嗦着双手在牌堆里摸了一会儿,终于抓起两张牌,可是等到翻开再看,却仍然是没有点数。

可是那只黄鼠狼跑得太快了,虽然雪很厚,但这小东西比刘翔还能蹦跶,一蹦一蹦的把我越拉越远。我气得大骂,心说这车钥匙要是找不回来,琪琪非得把我埋汰死,老子跟这孽畜拼了!

出了小树林,我招呼古颠坐进车里,他显然对这台车充满了好奇,不停地摸来摸去。琪琪歪着脑袋说小朋友你老实点,一会儿开车了。古颠嘿嘿笑着,说这就是汽车啊,今天终于坐到了。

“你是哪里来的妖孽?快快现出原形来!”这个奇葩少年飞快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木剑,左手两指顺着剑锋往前面捋,“看道爷我收了你!”

琪琪兴高采烈,挎着我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我虽然觉得十分别扭,但还是忍住了,想想未来将要面对的事,也许眼前的团圆只是暂时的。

我身上的气味哪来的?和女尸在一起沾上的?是在佛塔塌方以后被熏染的?还是在老铁家里带上的?买疙瘩老子是正常人啊!

“被谁带走了?”

“他是哪个学校毕业的,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老王说道:“你小子只当它是件事,你可知道那件案子费了我们多少脑筋?多少顶级专家为此熬尽了心血,甚至丢了性命……”

老王晃着手里的驾驶证说道:“这个铁军,有些不对劲!我怀疑……”

“第二十一天,刚才小五子来电话要我过去,也许,蕴含许久的暴风雨就要来了……好吧,我去找你!”

那条隧道很长,而且角度画得很像是一幅北斗七星的形状。在勺子底部,还有一些曲折的波纹。在波纹后面,一个人蹲在那里用手捂着耳朵在倾听什么。

我也没心思和她妈细说,迈步就往屋里闯:“琪琪呢?让她出来!”

“这就是我那个朋友……”我答,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很想笑。

她的头乱得像个当街互殴的泼妇,衣服还是跟拖布一样,那是之前被卢哥撕的。

“呃,我记住了。”我看着她的脸,“你到底是人是鬼?能告诉我吗?”

“不能再这里多停留,一会儿就要着火了!”

我被她说得冷汗直冒,急忙摆摆手:“大姐你可别吓我,咱们快点走吧!”

“一直走,不要回头看。”女尸又低声说道。

我又急又怕,也忘了喊叫,那个东西在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一下卡在了喉咙中。女尸突然对我露出一抹微笑,我脑子里除了恐惧只有一片空白了。

二牙仔和老皮俩人一起猥亵大笑,卢哥的手还掐着琪琪的脖子上,阴森森的说道:“看住这小子,爷爷先办了这小妞!”

二牙仔用刀子指着我和琪琪,凶狠地说:“不要动!否则我捅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