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具有法医敏感的秦锦绣觉得明月不简单,她三言两语便收买了花姨娘,留下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你是谁,竟然敢来老娘的地盘下手,这要是传出去,我花姨娘的脸往哪里放?”

秦锦绣果断地将目光瞄向了雕刻精美的梳妆盒,对,就这么干。

“我也是来找明月的。”秦锦绣惊恐地躲避。

秦锦绣借机将在花露烧中加了点料。

听到琉月两字,秦锦绣停止脚步,“琉月?”

“行了,你请便吧,别打扰我挣钱就行。”花姨娘不耐烦地转过身。

“嗯。”秦锦绣回报以甜美的微笑。

“不如,我们由夫妻转为工作伙伴,这样相处起来也少了分尴尬。”秦锦绣露出甜美的小梨涡,“方才,我在茶房里对你可是傾心相诉案情的,现在也轮到你给我讲讲月浓花坊的案情了。”

方正沉思片刻,语出惊人的说:“王汉,你协助夫人去调查月浓花坊的案子。”

秦锦绣思前想后,计上心头,舒展了一下酸痛的手臂,探到方正耳边,“看在你喂我吃粥的份上,我助你一臂之力,不如,我们交换案子,你去查盗尸案,我去查月浓花坊的案子。”

外厅里的唐狄止住脚步,“那怎么办?总不能去月浓花坊的现场去检验证物吧。”

“你,你……”方正气得重重地喘气,自己答应过星云师傅,三年之内不得休妻,如今星云师傅才走几日,自己怎能失言呢?

秦锦绣索性用被子盖住了头,方正再好,有柯南厉害吗?真是笑话。

方正睡得沉,根本没听见。

”好,一切照旧。”方正感觉到怀中的秦锦绣像火炉一样烫,莫非病了?

曾经吓走了五十多个媒婆,害得秦九抠花重金到处求人为女儿说媒,依然无人问津。

秦锦绣开始思索宇宙间的最纠结问题,想着想着,真是太累了,倒在书桌上,昏昏欲睡。

秦锦绣与莲姨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开了,原来莲姨本是苦命的人,连连死了丈夫和儿子,又被小叔霸占家产,诬陷坐牢,多亏方正为莲姨洗清冤屈。

”那你先回县衙,我去找方正。”秦锦绣也想见识一下温柔乡的胭脂味。

”夫人怎么知道?”唐狄惊讶地问。

”月浓花坊的花姨娘前来报案,花坊中的琉月姑娘死了。”王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