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总会笑着摇摇头,表示杜亚楠这人中了一种名叫情毒的病。

栗素被223的话惊醒过来,稳了稳心神这才说:“既然李老板都这么说了,这个是自然的,我接受李老板的道歉了。”

洒花的水是冰凉的,十月接近十一月的天,寒气虽然没有来,不过在a市的天气来说,还是相当的凉快的。

这话一出,明显的划分了关系,栗素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淡淡一笑,说:“高小姐说的哪里话,秦珂是我学长,高小姐说麻烦那就太客气了。”

“哦”杜亚楠挑眉,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透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旁边的李先河,说道:“这种小事怎么能劳烦李老板呢那还真是显得我这个做男友的不称职了。”

这一点上,很抱歉,大概是写作能力有限,我写不来欢脱萌宠文,但以后会努力尝试不同文风的。

见栗素闷着不作声,这才又道:“怎么样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更何况李先河在a市还有一个那么有钱有势力的姐夫,栗素眸光一转,现在只能拖,手心因为捏得紧而沁出湿汗,她尽量语调平和,学着223平时对客人们常用的伎辆。

“失去了去爱一个人的力气与勇气”223又重复了栗素的话,似乎在深思她话里的意思。

“闻灵,是有什么事”栗素抬眼看她,闻灵那好看的秀眉一挑,似乎是想说什么,可后又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去做准备了。”

高贤秀这才缓过神来,眉眼间的笑容越发的明媚起来。

栗宁每向她讲解书里的典故时,便是以杜亚楠的意思讲解的,在心底,栗素对杜亚楠似乎更为愧疚了。

栗素闻言一怔,猛地抬头看向杜亚楠,见他脸上一丝情绪也不带,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真的生气了

疾步追上栗素,才说:“干什么走这么急不是要替栗宁打包东西么”

“是,很高兴认识你。”栗素灿然一笑,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和高贤秀算得上这是第三次见面了吧

“呃是”栗素灿灿地应了声,始终没有勇气抬头看秦珂,但她明显的感觉得到有一股灼人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她。

“素丫,你眼睛有毒啊想让我来点神秘感都不行,哼,真是没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太聪明了也是一件错事儿”

白伶一瞧,知道又是自己说错了话,便吐吐舌头,说:“对不起啊素丫,我我这人一向大嘴巴,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见识了,当我刚才放了一个响屁。”

美其名曰,陪她逛街购物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她请吃饭,这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干脆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一副雷挺不动的样子。

栗素恍然,有些好笑于他的举动,她像是那种会赖账的人吗

“那不就是了。”他似乎心情很好,却又毫不在意的样子,栗素不得不佩服起杜亚楠的说话方式。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子的。”她重重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些轻松的感觉。

“这不是你的错,这个社会总是快节奏的。”他出声安慰道,事实上关于安慰人这方面,杜亚楠真的不在行。

“好,我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高贤秀一听这话,立马挂断电话,直接奔往南海路。

“素,为什么为什么要狠心离开离开我”他又开始低语起来,声音里透着一丝悲怆,栗素的喉咙突然间像被塞了了团棉花一般,竟让她说不出话来。

“那你不会再与秦珂来往了吧”

“你”他似乎是气急了,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指关节因用力泛起一丝惨白,却像是深深嵌入她的肌肤,令她忍不住眉头深锁,双眸里几乎可以喷出火焰来,似乎是想要将她烧灼一般。

“嗯,放心吧,有我李丽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李丽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栗素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一怔,随即释然,他到底是有多恨她连名字也不让叫也罢。原本也已结束,何必再要纠缠呢

以至于后来回想起来,栗素都要忍不住感叹,学校里的八卦堪比狗仔队。

她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工作难道是以前的大款不要她了么还是耐不住寂寞来这种地方想要吊更大的金龟婿

低头查看材料时,头顶暗影笼罩,习惯性的反射问道:“请问需要喝什么酒”

白地看着杜亚楠的背影,只是笑着摇摇头,这个杜亚楠,一向如此自信。

“不客气,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弟弟的病虽然严重,也是有方法医治的。虽然过程可能艰辛一些。”

那个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倒塌了下去,没有给她支撑起一片天空的强大臂膀。

栗素只是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时,便见栗宁所住的病房外围着一群人,既而又听到噼噼啪啪的声响。

“呃这个”他尴尬一笑,又道:“有你这个专业医师在此,我想我还是不要献丑了。”轻松抛过文案,连看也不看一眼。

心底默默地念着,一切不都早已经结束了么就这样吧他们彼此不再有任何交集。

“我母亲不喜欢花,况且”顿了顿,声音里透着一丝彻骨的寒意,说:“况且,人品有问题的人,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说之前的分开是必然的产物,那么再次相遇便是一种尴尬,一种痛苦,栗素从未想过会在此刻和秦珂相遇

特别是她轻声细语,温柔撒娇的模样,更是令人心生怜惜,这样的女子,恐怕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吧

栗宁是她唯一的亲人,爱情没有了可以再拥有,友情没有了也可以再寻找,但是亲情却只有一份,弟弟也只有一个,她不会放弃。

此时的栗素不得不对白地另眼相看起来,看来一个人的医术能力并不能以相貌而论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栗素才想起明天要替栗宁问问心理医生的事情。

连忙回身看向床榻,此时栗宁已经醒过来,那原本苍白的脸上因为咳嗽而涨得通红。

不过控制情绪这种自制力,栗素还是有的,当下不接话,手里的动作却是麻利地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