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听,唯一得到的消息是袁清有了新欢,一个小太监。

自从知道了顾白徵是女孩子以后,袁清几乎要不知道怎么对她说话了,只有放轻了声音好像才能表现出他男性的温柔体贴。

她算是看得清清楚楚,生病的人大多是没有好好运动,天天待在密闭的地方,病毒大肆的繁殖。

想了一天,两天,三天。

于是顾白徵都没看袁清一眼,就伸手去拉袁清的衣服说:“你听,果然有橡胶树这种东西。”顾白徵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是个理科生,每每想到自己能够在资源贫乏的古代制作东西,她都很兴奋。虽然她同时也会想到自己会带来的麻烦。

公子虽然死了,但是九亦钧并不是失掉了所有的羽翼。于是一个属下回答道:“王爷,这是天下富的府邸。”

“好好好。”袁清无奈的说。顾白徵果然还记着这件事。

不过袁清回想起刚才瞥的那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脑海里不能忘怀,他就记得均匀修长的腿,漂亮的腰身,被湿漉漉了长挡住的修长的脖子,还有顾白徵白皙的皮肤。

顾白徵现在一听到公子这个词整个人都不好,感觉头疼,于是她说:“你别叫我公子,叫我小白就好。”

但是并不是老爷爷。

“好。”九亦谦点头。于是也不再多问什么事。

然后,袁清大叫起来。他拈着那把挂在牢门上的锁大叫起来:“顾小白呢?”

小守卫看了看大胡子。大胡子看了看顾白徵。

她的头还是很疼,当然,九亦钧狠狠的摔她那一下,直接摔昏也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而自己磕的那几下,也肿了起来。

对啊,安顺假传了九亦钧的命令,本来就是有罪的,她顾白徵凭什么觉得九亦钧就会看在自己的面上放过安顺呢?

“你什么意思?”九亦钧眼睛闪了闪说,“你是想说我以前和你走得比较近是么?因为走得近你就敢随意的踩在我的头上指责我是么?顾白徵,你好大的胆子。”

袁清笑了笑说:“小白好眼光。”

顾白徵为了教九亦钧画素描,于是找木工师傅专门照着她的要求做了几个可以调节的画架还有画板。

顾白徵挥挥手说:“这钱,拿去给大家分了吧。”

想着想着,顾白徵就来到了偏院,刚好第一批的笔芯出来,顾白徵给这些笔芯按照型号,编成了甲乙丙三个型号,还有三个型号还在制作模具。

“什么计划?”九亦钧问公子。

顾白徵一听,手上的笔不听使唤,在纸上画上了浓重的一笔,顾白徵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设计图,然后问:“你们都学了什么鬼?什么叫王白党。”

顾白徵第一次体验了偶像效应,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她摸着自己被地面撞击得生疼的头,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九亦钧叫道:“王爷!”

那么,她算是趁虚而入么?

整整一座阁楼,完全是一座现代博物馆的样子,古代还没有玻璃,为了保证透光,用的是最薄最薄的琉璃做的窗子,阳光透进来,居然有一种梦幻的感觉,一幅一幅的画挂着,有些很漂亮,是古代人的审美,有些却很抽象的。还有一些,颜色搭配诡异,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这个好!”顾白徵点头说。

顾白徵觉得怪怪的,要死的是自己啊,为什么文妃比自己更一副苦大仇深的感觉。

顾白徵不绝望甚至有一点愉悦的表是那么真诚和吸引人。九亦谦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这就是他要找的人,这就是他要找的人,坚强的,聪明的,不放弃的。

于是那个抓着文妃的侍卫捉起文妃的手看,白静素滑,没有看到是么疹子。

“我带几个人就行,我去那边焰火的方向看看。”九亦谦说道。

顾白徵跑了,留下的只是一个传说——

他的眼睛是很清澈的,但凡认真和他对视的人大概都觉得这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才该有的眼睛。可是谁都知道,南亲王凶残。这样漂亮清澈的黑眼睛怎么会是一个凶残的人呢?没有人知道,就连他的哥哥,皇帝九亦谦也不太明白。

“嘤嘤嘤。”顾白徵被一巴掌拍得有点喘不过气,或者是哭得太激动了,这会子小声了一些。

“大哥!”另一个声音同时叫道,“那边官府的巡逻队来了!”

青铜器哎。顾白徵突然想到,要是自己还有机会穿越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卖钱。这要是一个不架空的朝代就好了。

想不到老头白了顾白徵一眼说道:“我知道。”

这一次,他爹,居然给他买糖果了。

坐牢,谁都不喜欢。顾白徵想了想。

这下子,知府大人不开心了,他说:“看你年轻,英雄义气我便多给你说一些。那不过是几个老弱妇孺,何必在意那么多?”

被捏出印子的地方红烫。顾白徵的皮肤细腻光滑。

这时候,姜风华对半个人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别说话,我解开你哑穴。千万别说话,半个人不喜欢听别人出声音,懂了么?懂了你就摇摇头。”漂亮的公子低声说。

“人丑就要多读书。明明问的是为什么要绑架我们?说什么妇女儿童。”顾白徵继续说。

而侍卫们低下头,弯下腰看着她,也像是看一个主子,没有一点违和。

姜风华看顾白徵摇头,于是点点头没说什么。他只能做到带顾白徵走,顾白徵若还要回来,姜风华也是顾不得她的。

“不就是要信物么?你看看我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我给你便是。”文妃说着这话,整个人都趴在了顾白徵的身上。

“约?”安顺一下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清早的,姜风华看着她们莱集宫的菜园子,若有所思,不久他就出门了。过来不久他带着一个竹筐的东西回来了,除了他日常的用品衣物以外还有大半筐的植物。

“先吃药吧,姑——”那小男孩对着顾白徵说道,马上闭上了嘴,好在这时候小都子正走到门口,离得有些远,也许是没有听到的。

“奴才在。”小都子答道。

“真的,这个姑娘内心看起来和个老妈子一样,估计和母妃也谈得来,你若是娶了也好压压你的性子。”九亦谦捡起画像放在桌子上说道。

推开宫门,顾白徵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起轿!”伺候的太监喊道。

松六为掩藏身份,早就在脸上画上了鬼面的样子,倒也不是为了刻意配合顾白徵的谎,只是刚好配上了顾白徵的鬼话,吓得本来就胆小的黄英博屁滚尿流的跑了:“鬼!鬼啊!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