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小丫鬟对自己那么恭敬,完全不像是宫里的人。

袁府上下一脉单传,无论是袁清还是袁清的老爹都是独苗,那么,袁老爹不在的时候究竟是谁管事呢?

于是他让大臣们中途休息一下,叫太监引着袁清到后殿里来谈事。

这时候,大门又被敲响了。

倒是袁清想着自己的配方说:“那先把牢门打开吧。”

顾白徵:“、、、、、、”

不得不说,整个河阳宫的人都不简单,连一个看守牢房的守卫都知道用这种敲边角的方法刺激别人,以达到目的,只可惜道行太浅,被顾白徵轻易的看出来了。

九亦钧皱着眉,看着。

顾白徵看袁清不说话,觉得这是在卖关子,这个所谓的袁氏票号应该很流弊。

在此之前,估计没有人会想着把切开的水果画在笔的上面,而且,毛笔上大多就是木质,刻一点诗词歌赋,梅兰竹菊的,而有颜色的铅笔更得到大众的喜爱。至少小孩子是喜欢的。

管家拿出一叠银票递给顾白徵说:“这是卖笔挣的钱。”

就记得九亦钧和她走得很近了。顾白徵想了想,不会吧。九亦钧不会那么重口味喜欢男的吧。

不对啊,那个小太监好像原来不是他们宫的,到底是为什么要来到河阳宫的?好像——好像,公子想了想,好像是自己让王爷带他来的。

“那是王爷面前最红的人——”总管看看顾白徵补充说,“在你来之前。”

“小白和我应该差不多。”九亦钧说,然后他笑了,“我刚才怎么没觉得他脏?”他摇着头,自去画他的画了。

顾白徵隐隐觉得不安。被人撞了一下,然后身体前扑,往前也冲了两步。

顾白徵就笑着嘲笑他:“你们王爷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就不会一身的病了。”

“哦。”前面的大男孩便放慢脚步,嘴巴上的话却没有停:“文光先生画的花鸟可好看了,我上次费了好大的劲才收到的一幅花鸟图,藏得好好地,别人我都不让看的。”

现在,顾白徵不过是想找一下一直帮助自己的好人大哥安顺,却不想只找到了安顺的名字。

可是腰牌是腰牌,顾白徵是顾白徵。

九亦谦的父亲是谋反成功的,他们九家自然而然承接着这样的血脉,可是,现在这样,九亦谦想了想,大概只能想让他们被捉起来,再想办法救出来吧。

“哦?”太后挑着眉看顾白徵,“还有这种说法?”

“女眷们先随千骑将军撤往我的后殿。”九亦谦安排道,“千骑将军,先让您点足够的人马保护好女眷。”

众侍卫兵分两派,一半盯着顾白徵跃跃欲试,一半围到欧阳旁边。

过了一会,九亦钧停下脚步说:“不对,你死了就能挽回我面子么?不不不,我还得想一个办法。来人,先把他关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我的乖儿子哎。”顾大娘感觉到顾白徵在哭,于是揉揉她脑袋问道。

“我们就要那个!”黑衣人说。然后一眨眼,来到了安顺的背后。顾白徵又想爆粗了。这年头,没有点武艺防身是真不行啊,这种路边的小角色的武艺都让顾白徵看不透。

她打开了第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件金属的物件,形状扁圆,中间是空的,物件的外表有点点青色的锈斑,看起来像是青铜制成的。顾白徵拿起这件东西,“咕噜”掉下三个棒槌一样的东西。

看门的是一个老头,佝偻着背,山羊胡子,似乎耳朵也不好使,他不停的大声的问道:“你们来干嘛的?”

这时候,小院子的门被推开了。他的父亲提着一只肥鸡一壶酒还有大堆的东西回来了。

她本来是不知道那些船哪里来的,可是她远远地看到了安顺。安顺果然还是来救他们了,只不过,她好像已经自救成功了。

“那是江湖中魔教的船啊。我们哪里斗得过?”知府大人叹一口气说道。

“他脖子真白,又那么细,看起来真是好容易断呢。”游宁站起身来,转到姜风华的背后说道。

顾白徵语塞。游宁说得有道理,可是:“你若是不想救,何必和我多?”顾白徵得意的说道。

“嗯?”顾白徵的声音被堵住,只能用鼻子声。

要是放到现在,你一个人贩子,胆敢这样嚣张,还不被人围殴致死么?

他们的腿在颤抖,几乎要跪了下来。

顾白徵脚下不敢动了,要是没有个好的法子,她宁愿不出去了。

顾白徵慌忙退后避开:“没有。”

“哎!小白你的手怎么了!”安顺看到顾白徵包扎着的手臂,关心的问道。

虽说不是太医,可是一个小太监,也没有资格让太医院的人这样的,现在,那个小太医,又绿这样叫姜风华,那个小太医居然住了下来。又绿觉得顾白徵越来越神秘。

小都子:“、、、、、、”

“不错,不错。”九亦谦摸着下巴想到。

“这个姑娘啊。”九亦谦卖一个关子。

小太监一边回味着顾白徵的故事,一边回到了太后的楼溪宫。而顾白徵,拖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暂且回到了莱集宫。

“什么意思?”太后叫人放下轿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