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要是守卫再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了,可是守卫并没有答应,他说:“即使你自责也不能折磨自己,你还得出去拯救我们王爷呢。”

信物?

顾白徵笑着说:“理论上应该这样,但是,前提是你得垄断它的技术和材料。技术方面是很难垄断的,连你一个商人都可以看出来,这个制作工序并不复杂,你就只能和别人竞争了,别忘了你能做别人就能做。”

他有预感,这东西,只要传到皇帝面前,一定会引起极大的重视,这东西也许会改变这个时代也说不定,因为它比传统的毛笔方便,好携带。

现在宫里的小作坊一应难求。

顾白徵想了想,王爷这个年纪,风华正茂,和皇上一个样子,没有老婆,唔,也没见他有侍妾,也不见他召唤小宫女。

于是九亦钧笑笑说:“他在给我准备礼物呢。”

总管于是神秘兮兮的说:“公子回来了。”

九亦钧一连用了三条毛巾才把自己擦干净。

为什么?

顾白徵想了想说:“出入的证明你去找总管开给你吧。”

“哎哎哎?”九亦钧之前的病症似乎全部消下去了,这下子又是那个好骗天真的白莲花了,他说,“文光先生可厉害了呢,我收了好多他的画呢,我带你去看,我带你去看。”

如果皇兄成不了皇帝就好了。

顾白徵不知道该说这位娘娘天真还是该夸她聪明。

顾大娘不是裁缝么?放到现在也是这样的,裁缝用的笔墨都是能轻易的洗掉的,不会再布料上留下什么痕迹。

“是不是应该放了我们?”顾白徵问道,眼睛眨眨,单纯得不像样。

但是!刚才那夜空中,璀璨的龙,那难道不是焰火么?

于是顾白徵咬一口饼子,后退着,后退着。

“真是太丢脸了。谁给你这样的胆子,这样的颜面?”九亦钧似乎有些生气了,他围着安顺来回的转圈踱步,“我该怎么罚你呢?”

这,大概,应该,是她的,亲戚。

“那个,那个。”顾白徵语塞了。这个怎么说?

为了满足好奇,顾白徵,做了一件在二十一世纪她是不会做的事,就是偷翻别人的东西。

安顺看看顾白徵,突然想到顾白徵是个小太监,似乎确实有点不太方便,又一转念打趣道:“你们这些人就是麻烦。走吧。”

那天,他记得,是一个雨后初晴的日子,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照在母亲的牌位上,也照到了游宁的脸上。

毕竟顾白徵那样一张纯良漂亮的脸,很难让人不信服。

安顺点点头。

这个小孩就这么毫不在意的挥开了他。

“他要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游宁一抿嘴说道,“我是可以救这些人,可是这些人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半个人一个一个的看不过,挥手就是不要的,都被一一的抬到坛子里放着,只是没有放蛇。

顾白徵倒不怕了,她却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说:“大爷!可是我们不是妇女儿童啊!”

安顺不知这边生了什么,不忍再看下去,于是他转过了头。顾白徵不恨他,没有一丝绪,她知道这是皇宫,人人自身难保的皇宫,要想不被欺负,只能变强,靠着别人是不行的。

文妃确实是好的,她甚至没有指使过顾白徵,对待顾白徵的态度简直不像是对待一个下人。顾白徵在姜风华的指点下,以为这是爱。

“小白替我去取一件衣服,在静柏巷的灵宝阁里。”文妃对顾白徵说了这个,却没有再说自己的过往,“记住,那衣服不能被别人看到,否则就是死罪了。”

“哎?安大哥!”顾白徵也很开心的叫道,“你怎么来了。”

姜风华一愣,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低下头,生怕顾白徵看透什么。

小都子:“?”

于是小都子只得想尽办法的讨好九亦谦。毕竟,他觉得像九亦钧这样玩,这事迟早暴露。九亦谦不会把九亦钧怎么样,毕竟那是个王爷,那是他的亲弟弟。可是小都子他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个卑微的下人,死无葬身之地。

第三天。

“那我回去咯。”顾白徵对着小太监摆摆手然后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顾白徵悄悄的收起簪子,垂着头使自己的表看起来更谦卑真诚,她说:“不是人,是动物。”

“行!”黄英博点头,然后凶狠的拽着顾白徵往花园深处走。

最惨不忍睹的是!顾白徵好死不死的嘴巴碰到了文妃的嘴巴!

又绿私下里提醒过她,于是她在刚有一点要外扩的势头以后马上开始收手了。

“他们要叫我王管家。”九亦钧不喜欢被人戳破,于是硬邦邦的说,他也不喜欢做王爷,他想做皇帝。

“有的。”顾白徵说道。

“公公,今后我可怎么办呢,您一定要保护我的。”顾白徵歪着头看着都公公,那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十几岁,懂再多的事不过也还是个小孩子啊,顾白徵怕什么呢,她连死都不怕。

“我刚才看到娘娘是在补衣服是么?”顾白徵问道。

没有人应答。

且让她——顾白徵想着,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啧啧啧,要是这皇帝长得英俊,不妨攻略着试试看咯,要是皇帝太丑,那就看看有什么皇叔啊,皇子啊什么的,总有个把个合适自己胃口不是。

直到上朝的钟声敲起,袁清才离开自己的车驾,递了帖子,守卫放行。一切一气呵成。袁清在皇宫里确实有特权。

袁清直直的冲往九亦钧的河阳宫。

他和这位王爷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倒是听闻这位王爷和皇帝关系不太妙,而且性格诡异残暴,于是袁清也不当面上,从后面花点小钱,溜进了河阳宫。

他不知道顾白徵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总管在哪里。他和总管是有交的,于是找了总管说要找顾白徵。却不想总管说:“小白?小白昨天就被王爷关起来了。”

总管说这话的是和也很无奈,总有一种很惋惜的感觉,原来以为顾白徵可以斗得过那个公子的,却不想顾白徵还是败下阵来。

“什么?”袁清想了千万种顾白徵为什么不给他消息的原因,只是没想过这种况,顾白徵不得给他消息,“可是他还答应给我配方的呢。”袁清低声说。

总管抬起头看他。

他自知失,这时候还说这些,确实有些落井下石,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感觉。于是他说:“先带我他,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