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入白府。”

吴叔和坐在冯兰兰身旁的男人几乎同时问:“冯小姐,你要干什么?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再不赶到医院去,你和孩子可能都会有危险的。”

叶丽倩和荣蕾一听那乞丐提到聂峰,都不在乎乞丐身上发出的腥臭味,围着乞丐,叶丽倩先说:“你可别骗我哦,要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倒说说,聂峰怎么会让你来找我,而你又怎么会来到这。”

“是,太尊。”

聂峰接着说:“我是聂卫国的曾孙---聂峰,我是来救你和我曾祖父的。”

“别瞎说,这是我广平的同学,叫聂峰,你们先练着,我带他到宿舍把衣服擦干净。”叶丽倩开心的说。

汇合后,冼文杰按照聂峰的安排带着陆小梅派给他的几位手下;回广平执行新的任务。临别时,他问:“峰弟,审完刘三后,怎么处置他。”

“这个问题,我早想好了,等会你就在餐馆的对面帮我望风,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你就鸣枪,我一听到你的枪声,就会从后院逃出去和你汇合。”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早有安排,聂峰在广平的一切行动我都了如指掌。你现在先给我去躺汉口,拜访一下通天帮的老大----冯爷。”太尊稳操胜券的说。

聂峰缓和着语气说:“警官先生,你愿不愿意帮我个忙?”

“好,等会我就弄个‘峰嘴’给你吃。喜欢吗?小梅妹妹。”聂峰说完,贼贼的偷笑。

“相信哥的本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哦,还有马上给我准备二十颗手雷。我特喜欢这东西,它威力无比。”聂峰说完,把手雷装进口袋,一招‘直上云霄’没了踪影。

“峰弟,照你看这帮人是什么来路?”冼文杰问。

凤阳城郊外的树林里,警戒的特战队员见聂峰匆匆的回来了,他往身后大喊:“蕾小姐,聂总队,他回来了。“

“报告,韦总兵,聂峰带着一帮人正往我们这边赶来。”一个跟踪聂峰他们的哨兵跑回来说。

“荣姑娘,你贵人多忘事吧?难道你忘了一年前,你和聂峰是怎么搅黄了我的婚礼,又把我关在地窖里让蚊子咬。”接着他淫笑着说:“一年前,你不准我娶刘裁缝的女儿,今天,我就要娶你来代替他女儿,你的小脸可比刘裁缝的女儿漂亮多了。”说完,他的大手在荣蕾的俏脸上摸了摸。

突然,走下崖底的兄弟大喊:“汶叔,下面发现了我们的汽车和我们兄弟的尸体。”

“那太好了,蕾丫头,峰儿还说了什么?”神婆师傅问。

“好妹妹,只要你不生哥哥气,我以后也不在你面前提她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说完,聂峰的把俊脸贴在白琳儿的俏脸上,轻柔来回的摩擦着,双手轻轻的拨弄着她的三千青丝,白琳儿被他弄的俏脸通红,娇羞的说:“峰哥,你对别的女孩也是这么温柔多情吗?”

“司机呢?你们把他弄哪去了?”聂峰问。

冯爷强忍着怒火,装作很难过的说:“峰儿,我只是思女心切,把白小姐接来陪陪老夫,你不知道兰兰她—

躲在崖顶的韦茂盛见状,连忙蹲坐着大喊:“兄弟们,快运功定住心神,千万别让他的笛声吸引了过去。”

“峰弟,我也去。”冼文慧忙说。

“夫人,你真是诸葛孔明再世,分析的非常透彻。”聂峰拍马屁道。

第二天一大早,大世界酒店来了位村姑打扮的中年妇女,只见她轻轻的敲开了胡远的房门。胡远他们为了白琳儿的安全,从利华酒店搬来了大世界酒店神秘的说:“请问你们是聂峰兄弟的朋友吗?”

聂峰深情的望着荣蕾,喂她吃了点兔肉,然后,把草床铺好,温柔的抱起荣蕾轻轻的放在草床上,亲了亲荣蕾的脸颊,说:“夫人,你在这好好躺着,我很快就回来。”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抓到新帝教的韦贼,自然一切都明白了。”神婆缓缓的说。

“对啊,兄弟们都跟着他的。”

他连忙把荣蕾平躺着放下,运功把荣蕾的穴道解开。

韦茂盛瞄了瞄身边的这帮教徒说:“她们的人和我们差不了多少,而且又都是正规军,这样我们不能和她们硬碰,看来我得用计把荣丫头骗开她的随从,才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抓到她。”

眼尖的冼文慧看见荣蕾流泪,不敢乱说话,也装作在迷眼休息,她知道师姐向来就是这么要强,什么事都想着自己一个人去承担。她想:“其实,师姐是最爱峰弟的,她对峰弟的爱是博大圣洁,而琳妹对峰弟的爱是痴迷绝恋,然后,她又想到自己对峰弟的爱,唉叹一句,心念:师姐、师妹都这么优秀,自己只要能一辈子追随峰弟,服侍照顾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那你真想好了,和那个聂峰---”

凯瑟琳听聂峰叫她大姐,她开心的笑着用流利的中文说:“我有这么年轻吗?这当然是医院了。”

冼文慧接着又心急的说:“兄弟,那你有没有吩咐其他弟兄继续查找聂峰的下落啊?”

“爸爸,就算我求你了。”然后,乔安娜把汶叔支开,伤心的说:“爸爸,楼上昏迷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爱人,我和聂峰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他呢!还有他的家人都被贼人所害,再说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如果我不照顾他,出了这扇门,他的仇家马上就会谋害他。”说完,坚强的安娜再一次为了聂峰、为了爱情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韦茂盛望着聂峰手上的韦繁闵,紧张的问:“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这时,聂峰听到有个人说:“韦少东家,房里所有的武器今晚都要运走吗?”

“大哥,聂贤侄说的也在理,万一被新帝教的人察觉了聂贤侄的意图,我们会变得比较被动,到时他们就会设好圈套等着聂贤侄往里钻。”德叔满腹经纶的说。

斯密斯喘了口气说:“好,好我都告诉你。七年前,我和他在香港参加一个朋友的酒会认识的,我们俩挺谈的来,他告诉我他来香港是想联系一些黑市军火商,要搞一批很大的军火组建什么教派,当他谈到酬劳时,我就有点心动了,我跟他说,我能搞到枪并且我可以用我们大英帝国的商船帮他运到内陆的各个大码头,之后,我们就合作了。谁知,一合作就是六七年。有一次,我和他喝酒;我问他要那么多枪干吗用,他说这是他们教派的生意之一。前年,我和他喝酒时,他还告诉了我,他是什么北王韦昌辉的堂侄子,现在他的商行就是用他叔公的名字来取的。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荣蕾越哭越伤心的说:“想象,我们都看见了。你不想想---我为了帮你守着你对琳妹的承诺,和你结婚同床一年,我要求过你什么?为了帮你劝回琳妹的心,我自残都还对着琳妹高兴的笑,为了骗我妈,我总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那么快怀孕,每次你去找冯小姐帮忙,我都相信和支持你。这些你都知道吗?我看我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姓聂的,我告诉你,你的家仇是你的事,我的家仇也不用你操心,没有你我自己也一样行。那钥匙就放在我义母那,你需要可以随时去拿,我不稀罕什么宝藏,我只求救回我的曾祖父。”说完,荣蕾一个人跑上了船。

“大哥,我倒有一计可以让那三位女孩自愿的离开聂峰,感情的事就让它用感情来解决。”

聂峰没点正经的说:“夫人,要不你也亲我一口。”说完,就要去抱荣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