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擎天这厮有那么强的秘法,竟然不说出来,委实是阴了大家一把。他仅仅用了几天,就挖完了属于他自己的那部分矿,而那时候其他人不过才挖了十之一二而已,简直没有任何可比性。

虚空中飘起了一层层白色气雾,仿佛薄纱似的,笼罩了小半个天空。远远看去,

“正是小女子。”蓝凰对这样的人其实很恶心,但是为了达到的自己的计划,只能矜持的回话了,“想不到小女子的微弱名声,大家也会知晓。”

总之,西北之地已经不适合灵师的修炼了,大家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

苏清浅到底什么时候出关?

这在以前的苏清浅想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当然也看出来了,五男对她的感情同样很微妙,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似乎不排斥这样。

而这样子的轻松,绝对是雷擎天乐意见到的。

xx已然衍生到了巅峰,她迫不及待地将某一个美男拖了过来,一阵摸索后……双腿一跨,坐了下去。

那‘红梦靥莲’自知难逃一死,自然要进行最后的挣扎,进行报复了。

只需放出一些灵力,便可将这等弱的攻击化解。

另一边。

哗哗哗……

“师兄,那你说掌门他进来了没有?”“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按理说,之前也看到了不少五星修为的灵师,他应该也进来了吧。”

“哈哈,好!”黑老怪大笑,“蓝须都给你们了,既然有了这等药草,于情于理应当服下才是,说不定你们能够借此突破修为呢。”

……

这少女给人的感觉,似乎比一般的六星灵师要强大的多,在她身上竟然完全没有感应到一丝灵力波动。要不是漂浮在空中,几乎猜不出她的修为,但眼前很显然,她至少是六星的实力。

手中顿时多了一大把灵力珠,随手甩出,尽数砸向了那只六星修为的蝎子,也就只有这蝎子能够威胁她的生命。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之带出了几粒牙齿,妇人一脸怨毒的看着苏清浅。

正想着,苏清浅又动了,随意抓起几块碎布片,塞入了他的嘴巴,生怕不严实,特意的朝里面按了按。

可不是嘛。

雷擎天头一甩,对着花无妖等人直示意(咱们该走了),而后这几个男人随即退走了。

“但愿吧。”李长老不置可否。

“滚一边去,没有!”苏清浅嘴角一抽,“你平时都看这些?你不会闲着没事干,总是背地里揣摩这些龌龊之事吧?”

“既然你猜到了,我还要说什么呢。”帝释尊淡淡的道。

难道说?

这花小子还真是不赖,随手就送出这样的宝物,身份不简单呀。但越是身份复杂的人,其实危险越大,万一不小心卷入了别人的纷争之中,那可是太冤枉了。

“打开吧。”红香在一旁轻声道。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有的真正的强大的女灵师都会去养男宠,如今她也是一个掌门,找个美男一点难度也没有。

而后眯了眯眼,手中光芒一闪,多了一颗黑色的珠子,这珠子流光暗转,里面似乎包裹着黑色的雾状气体。

“他是用灵力传播的声音。”言下之意,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这样孤男寡女一起洗澡的八卦事情,恐怕一天就能在整个宗门传开了。

那里!半个小手指大小,能有什么用,当即噗哧一笑,“就你那里的小玩意,怎么,还让我负责不成!”

大事小事说了一大推,有用的却没有几个。

几乎是同一时刻。

而另一边。

雷擎天思定,全身闪烁着电光,直接增援三大长老去了。

而后开始御敌!

然而下一瞬。

在修为未突破六星之前,是不能够御空飞行的。故而能够拥有一头飞行类的保护兽,无疑是占据着极大的优势。

“你都说了是笑话了,那别人肯定以为也是笑话了。”秦长老阴森森地道,“一个曾经的废柴,强行提升的修为,如此就能做掌门,这本身就是个笑话,难道这样还不给别人取笑吗?”

眼角余光一瞥,但见一黑衣男子孤零零的倚靠在一颗小树上,其神色倒是颇为镇定,他没有喝酒也没有更没有吃东西,看起来与别的弟子有着迥然的不同。

已经三天过去了。

林间两道光芒一闪,两个身穿棕色衣服的男子,随之拦在了道路上,这两人无论是外貌还是穿着,均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兄弟。

“哦!?”帝释尊一听她的话,顿时心中有数了,连阴阳草都毁掉了,看来面前的这个女人显然是不会动手了。他甩了甩头,饶有兴致的道,“豪赌?清浅姑娘,你还真是有意思。明知道有危险,不但不退缩,反倒想去赌一把?”

这一刻,七彩猊体内的气息终于爆发了,濒临死境反倒是让它的力量暂时回来了不少。

的确。

但苏清浅绝对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冷哼一声,讥嘲道:“你该不会是变蠢了吧,对待仇人难道还讲什么道义?倒是师姐你,还真是让人诧异,居然有这么一个保命的东西。”

帝释尊想不到的是,正是因为这样的心态,让他“一失足成千古恨,彻底沦陷了”。

彩色小兽仿佛成了木讷的人偶,任她摆布,当即它大嘴一张,无尽的七彩光芒在它口中汇聚而出,越来越亮,近乎彩色骄阳般的耀眼。

“如果你的师姐是刚走不久的话,我倒有办法追踪到她。”帝释尊抬起毛绒绒地虎头,眸底精光一闪。

苏清浅毕竟是名义上的掌门,杀她,岂不是窝里反了。

“魔域之地,魔域之地……”风明呢喃,不知为何,他的眼神中隐隐有一丝惧意。

苏清浅眨了眨眼。

“说够了没有!”

但苏清浅还是抵触他之前的做法,冷冷的道,“你变不变态,女人穿衣服你也看?”

哗。

不过此时既然已经知道了,哪里还有什么动手的意思。

“是花公子呀。”丑陋男子急忙换了副嘴脸,“恕我眼拙,刚才没有看出来。”

“啊,真是花公子。”青衣男子一听同伴提醒,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