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以为我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吧?”德拉科冷笑一声,“哈!所以你身边那三个家伙帮助你看清楚我的本质面目了?没错!以前对你那么和蔼可亲都是你的错觉!都是我装的!今天你看到的冷嘲热讽令人声恶的样子才是真的我!与格兰芬多那群脑子里面种了曼德拉草的家伙们针锋相对的样子才是真的我!我就是这么令人讨厌没错!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混账!现在就给我赶快滚回格兰芬多你·现·在的那群好·朋·友身边吧!”

“哦——我们久未谋面的格兰芬多的夜游小英雄、图书馆高材生星沉子小姐,不辞劳苦抽出您那万分宝贵的时间亲临敝舍,还真的是感激不尽呢。”他挑着眼角阴阳怪气的说。

小姑娘茫然的接了过来。

“呃……”只有赫敏理智的审视的一下小姑娘,二话不说又重新扎进图书馆,最后过了半天出来了,手里拿着两本书。

“借光,借光,让一让。”

“我以为我前天就说了这件事。”小姑娘无辜的说。

“似乎当我认为我的人生不会变的更糟了的时候,墨菲法则就会生效。”赫敏挫败地叹了口气。

下一刻小姑娘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阻碍自己的重量消失了。

“你在干吗?”边跑着,小姑娘惊讶的对德拉科说,“你说过那很危险!”

小姑娘缩在自己的扶手椅上翻着书,对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现状感到糟糕透了。

而赫敏的合作对象是那个和哈利很熟的红头男生。赫敏到现在都还没有跟他和哈利说过话,拜他们所赐,她对自己的态度也一直是冷冰冰的。

小姑娘瘪了瘪嘴,尽了最后一点义务跟德拉科握了握手。

“幻身咒,而且根据我灵力的流失,我起码还能再坚持十分钟。”小姑娘诚恳的说。

胖修士挥挥手想把话题主动权引回到自己身上:“勇敢、活力与骑士精神,当然,狮子们的骄傲。不过,我说的是自己的理解。格兰芬多——先生,我是指——是最早的反对歧视麻瓜血统理念的倡导者。当时是中世纪,麻瓜们仇恨巫师,接受麻瓜出身的学生入学是有风险的。但格兰芬多还是这么做了,因为有魔法天赋的麻瓜出身留在麻瓜界也很危险,对自己和对魔法界都危险。哦,你们现在的校长,邓布利多做的很棒,关于这一点。他是个完美的格兰芬多——堪称完美,真心为维护麻瓜和麻瓜出身的利益而奔走。”

“奉劝你一句,”他最后看起来勉强的压制下他大部分的恶意,只是冷淡的嘲讽般地说,“一个格兰芬多,要和一个斯莱特林交朋友,嗯?去问问你的学院的人吧,看看他们是怎么‘教导’你的。”

从此之后,对平斯夫人的敬畏就深深的烙印在了小姑娘的心里。

“哦,亲爱的,不用害怕。”校长摸了摸他的长胡子,微笑着捻了一只蟑螂,丝毫不在意他狂乱的摇摆着它的触须蹬着他的腿,把它放进了嘴里。

很好,很好,我的名字下面就是一个泥巴种,你这是在玷污我马尔福家高贵的纯血统吗!把我的名字和她写在一起,你就不能有点魔法世界规则的常识吗你个小白痴!

周围所有听到得人都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德拉科说完,看也没看其余的人一眼,就甩着袍子小姑娘觉得这个动作似乎在哪里见过——哦,那个她讨厌的黑乎乎的魔药课老师,不得不说,模仿的还真有点像。走掉了。余下两个男生面面相觑。

都说过了明明可以御剑飞行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骑扫帚啊!

德拉科一挑眉,拖着长腔用浓厚的贵族腔调慢吞吞的说道:“我没带纸笔,抱歉,给不了你了小姐。”

抱怨着,星沉子叹口气:“你们这里灵气流失太快了,原本可以支撑一个月左右的幻阵结果不到三天就出现了模糊的迹象,这也太夸张了吧?”

12魁地奇中哈利摔了下来,众人围住他议论他的伤势严不严重。但字幕却写道:“好好的烤肉,多吃一点。来几杯酒!”

“把坩埚从火上提起来之前,我想你是把豪猪尖刺扔进去了吧?是不是?”

梅林,我以前可从来没有研究过禁区里书的分布问题的。

“……你要去哪里?大厅?”德拉科撇过头,没有给她肯定的回答,只是接着问道。

赫敏张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让她当场试验的想法。

男孩子抬起头,慌张伸出手:“你好,我叫哈利·波特,那天……真对不起,不过海格他确实不是故意的。”

大厅中的嘈杂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那个女巫的声音在大厅中一遍遍的回放。

光滑有光泽的魔杖,略带点蓝色的银亮护手,很漂亮。

小姑娘很明显没有搞明白这个男孩子到底在说些什么,朝他腼腆的笑了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聊起这么多的话题——不过我觉得你蛮可爱的,那个什么先生。”

一台黄铜天平

就在他艰难地把东西抱起来回到床上摊开时,这时,一个纸包从礼物堆中滑了出来。哈利把它拿起来摸了摸,分量很轻。他把纸包拆开。

某种像液体一样的、银灰色的东西簌簌地滑落到地板上,聚成一堆,闪闪亮。罗恩倒抽一口冷气。

“我听说过这东西。”他压低声音说,把赫敏送给他的那盒怪味豆扔到了一边。“如果我想得不错——这东西是非常希罕、非常宝贵的。”

“是什么?”

哈利从地板上捡起那件银光闪闪的织物。它摸在手里怪怪的,仿佛是用水编织而成。

“是一件隐形衣。”罗恩说,脸上透着敬畏的神色。

这是哈利有生以来最愉快的一个圣诞节。他有生以来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圣诞宴会。之后他又和韦斯莱兄弟几个在操场上打雪仗,疯玩了一下午,过得非常愉快。然后,他们气喘吁吁地回到公共休息室的炉火旁,试了试他的新棋子。

吃过由火鸡三明治、烤面饼、酒浸果酱布丁和圣诞蛋糕组成的茶点,大家都感到肚子太饱,有点犯困了。然而,一一整天来,总有一件事萦绕在他的脑海里。直到上床以后,他才有了空闲想它:那件隐形衣,以及把隐形衣送给他的那个人。

哈利从自己床边探出身去,从床底下抽出隐形衣。

“你父亲死前留下这件东西给我。现在应该归还给你。好好使用。衷心祝你圣诞快乐。——没有署名。”

他父亲的……它以前曾是他父亲的。他让织物从他手上流过,比丝还要光滑,比光还要轻盈。好好使用,那张纸条上这么说。

他现在必须试一试了。

出于某种原因,哈利没有叫醒罗恩——他父亲的隐形衣——他觉得这一次——这是第一次——他想独自使用。

他去哪儿呢?他停下脚步,想着,他的心怦怦乱跳。突然,他想起来了。图书馆的禁书区。他可以尽地阅读,直到弄清勒梅是何许人。他把隐形衣紧紧裹在身上,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