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环秀也心疼地摸着眼泪。“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姐他们出事了吗?”冯环秀问。

“志强?志强……志强是我的女婿,那我的女儿叫什么来着?”沐久安慌忙问。

“你……你养的?”吴用更惊讶了。

吴用背起包袱快速逃跑,驾起轻功,在山林里飞窜,狼在后面紧追不舍。等到筋疲力竭的吴用在一空旷处落地时,后面竟有十几条狼围了过来。

程乾看到左庆后愤怒地向他扑去,狂叫:“左庆!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难受?”

“对!”之前拍马屁拍得最起劲的八卦门掌门洪江波说,“建国立邦是所有天下武林人的梦想。有些人编出一些站不住脚的理由阻挠建国大计,其实为的是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为了想多捞一点好处。要是任由他们这样要挟朝廷,建国之梦就永远也实现不了了。这些人该有此下场!”他的话既向着朝廷,也在提醒朝廷别忘了给他们好处。

左庆和金武绝相视,微笑着点头。金武绝举手,呼喊声停下。他热情地招呼大家说:“各位武林豪杰请坐!”

“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莫问天高兴地看着被自己制服的两人说。

程坤在崖壁的台子上,但是很快对方的高手们迅猛逼来,多次刺向沈壁君,程坤乱了方寸,让对方的人挤上了台。形势又变得紧张,程坤突然想起千佛洞,遂在对方极力挤占壁台时,耍了个花枪,抽身向千佛洞飞去。朱孝文一惊,明白了程坤的意图,连忙带领手下追赶过去。

沈壁君说:“这是最后一个地方了,要是再找不到我娘该怎么办?绝生崖底我们都找了那么多天了,我娘要是在这里,她早该听到我的声音出现了。”

沈壁君和程坤去了前面的客栈。

白眉问:“贤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那日我娘不愿跟我们走,一定是受了你的威胁。你到底对我娘做了什么?”

“沐晓娴,我真是小觑你了。凡是中了我‘迷乐仙’的人,没有不把他的秘密全部说出的。你竟然对我隐瞒了你的儿子们。”左庆恶狠狠地说。

途中沈壁君问程坤:“坤哥哥,你之前说的‘枪’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当然会找一个安全秘密的地方把它藏起来。怎么样?用它换可以吗?你放过我娘和我哥,我们一家离开江湖,我们互不干扰。”

“可是我……”

程坤赶紧伸手去挡哥哥刺向母亲的剑,电击得他瑟瑟发抖,光从手缝中流露,手上鲜血直流。

“我爹娘再次踏入江湖,只是想为外公祝寿而已,并不想再插手江湖的事,没有打扰到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们?”程乾问。

“不!你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沐晓娴更紧张的后退,痛苦地说,“我不要跟你们回去!我不回去……你们为什么要出来?你们不该出来的!快回去!回去……”沐晓娴悲痛的不能自已,转过脸去。

风字营手下默默地抬走了阎焱。

“请!”说完,兵士们又飞掩入树丛中。

“很简单。”程坤说,“她的毒也是从口鼻传入的,我们当时已用能量封住七窍,按理说,应该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的。”

林媚儿被程乾掐得喘不过气来,使劲推开他的手说:“我要是诚心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程乾程坤很快调整过来,将能量封住全身,堵住七窍,琴箫之音被阻隔。他们调整好状态之后又向林媚儿袭来,快如闪电地抓住了林媚儿的衣领。林媚儿大吃一惊后,媚笑着对他们吹了一口气,程乾程坤感受到丝丝暖香从脸上滑过,赶紧抽回手,转过脸去。没有或是迷药!出乎程乾程坤的意料。

“啊,没有!我们和那姑娘只是萍水相逢,不过她对父亲的孝心实在令人感动,让人不忍。我们也没想到桃花坞这么小气,为了一个丫头居然非要惊动林坞主的大驾不可。”程乾说。

“韩湘子,麻烦你了。”贺环山说着把一锭银子放到韩湘子手里。

一个女子正在专心地抚琴,她如瀑的黑发滑滑地垂着,美妙的琴音就从她纤纤的指尖流淌出来。旁边坐着许多惬意地沉浸在她琴音里的男子,或是轻摇羽扇,或是瞑目轻吟,或是深情款款,如醉如痴。弹琴的女子抬起头来,与程乾程坤的眼神触碰,啊!多么美丽的一个女子!

“不行!”蒙面男子打断侏儒的话,说:“上面紧急下令,她现在还不能死,要留活口。你们现在尽快将她送到主人那里。注意!要秘密行事。”

红拂的手下掰开她的手,推开她。

“这,这,一定是哪里不对。我不可能连输九把的。我不服!”史泰来情绪激动,其实他没看见红拂出老千,只是他对这种结果有些接受不了。“我不玩了,你把刀还给我。这是我岳父送给我的刀,我不能输了它的。……”

龙督主忙说:“噢,他是原日月神教的人,左国务卿派他跟我们一起执行任务。”

客房里一阵沉默,楼下隐隐传来争吵的声音。

“不,不像。”另一个说。

程乾也解了毒,自己鞋子已经湿了。程乾再看程坤鞋子干干净净地放在一边,光着脚,李学武也被脱掉了鞋子,程坤正在帮他解毒。程乾拧了拧鞋子上的水,把鞋子放到外面石头上去晾晒。回来后,找一处地方躺下,迷上了眼睛,说:“我现在先睡一会儿,等到外面那些朝廷的狗找来的时候,估计我的鞋就干得差不多了。”

龙督主仔细观看,总觉得这两人有点像某人。

“啊?”黄旺闻言惊呆了,慌忙赶上去,“哎龙督主,在这件事情中我是有不对的地方,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呀。其实上次你们离开没多久,终结者就出现了。他们武功那么厉害,我日月神教上下加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呀……”

“好,好。”店小二得了话,忙去了。楼上的客人们听到驱赶,本来牢骚满腹,可等看到楼下人的气势都闭了嘴,立刻慌张地从楼上跑下来。楼下那一桌小心翼翼的两人也趁机丢下银子,离开了。

“没有你逍遥啊。怎么,守在南海那个太平之地逍遥自在不好吗?腻了?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许久,贺环山缓缓地说道:“天鹰帮里,我没有下过截杀你们的命令,因为我之前确实不知你们的真实身份。想必我父亲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些事,我会好好调查清楚的。不过既然你们是红花会的人,就不适宜在此长住了,等他好一些了,你们就离开吧!”说完,神色晦暗地起身离开。

“你”沈壁君看到贺环山假装一脸疑惑的样子气愤地说,“刚才你们在给他的解药里下毒了!想不费吹灰之力将我们擒住,如今还假惺惺的干什么?”

那些人惊骇地回过头去看,风继续从那方吹来,那边一个人影也没有。“上当了!”侏儒首先惊醒,回过头来看,沈壁君抱着莫问天从山坡上滚进草丛里不见了。

“无耻!”沈壁君怒喊一声,挥剑和他们打了起来。

沈壁君还只是应付的笑了笑。

“当然喜欢了!谁会不喜欢孩子呢?”沈壁君忽然注意到了程坤看她的热切的神情,不好意思了。平南文学网“噢!我忘了给你们介绍了!”沈壁君忽然想起来忘了介绍了。

程乾扔下烙铁,转身朝绑柱走去,他拾起地上的断绳,看了看断头,说:“断口这么整齐,一定是武林王国派来的顶级高手所为。能让他们花这么大代价找的那个什么咒符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很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你要是愿意告诉我呢,我就不会把你绑上去,再在他们面前惩罚他们的教主了。”

几支烙铁在炉火中烧的通红,木法王拿起一支在朱天磊眼前晃了晃,再伸进水里,水中立刻传来紧促的“嗞嗞”的声音。木法王说:“朱教主,你曾经是我的教主,我怎么忍心对你下这样的毒手?你还是说吧!”

“归顺,归顺,归顺……”底下赞同的声音不绝于耳。火烈王低着头闷不作声,心里也在盘算着。

“你以为他们真是日月神教的人?”程乾问。

“说!别嬉皮笑脸的!”李学武喝道。

“我们有证据!”那个瘸腿的男子说,“那天,那伙蒙面人偷我家孩子的时候,我闹肚子出恭不在屋里,所以才没中他们的迷药。我见那伙人进到屋里抱走了孩子,我妻子当时没有任何动静。我扑上去大喊起来,抢夺孩子。那些人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用剑杀我,幸好乡亲们尽快赶了过来,他们才匆忙抱着孩子飞墙而去。在打斗的时候我看见其中的一个人后脖子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我还在地上拣到了华丰派的腰牌。后来村长领着我们村的人拿着这腰牌去找华丰派,我们还在华丰派里指认出了那个脖子上有黑色胎记的人。谁知华丰派不承认,抢走了腰牌,还把的人把我们都打了一顿,威胁我们不要乱说……”说着,瘸腿男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沈壁君伸出了两个手掌,笑着对左右两边的程乾和程坤说,“好,我们击掌,一起努力!”

金武绝看了看心有不满的邱培琰和阎焱,说:“这件事情很重要,左国务卿并不是针对某个人,他说的不无道理。”又对众人说:“各人要集中精神,各负其责,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我。”金武绝说错了称呼,立马改了过来:“朕拨给你五万名持甲卫士,在外围协助阎焱,各处你都要安排妥当!”

其实刚才在杀江春霖时,程乾已经借助电光剑的亮光,看清楚了前面的化腐水潭。只见他双脚离地,风般快速地飞到沈壁君面前,解开了她的穴道。程乾在江春霖身上找到了一瓶药,沈壁君虚弱地笑这点头说那就是解药!程乾一把抱起她,向谷外飞去。

“看来我不能帮师傅练成神功了。”

“不!你刚才练时,为师发现你心有杂念,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招式心法又不熟,所以才差点伤了自己。你能告诉我,刚才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金泽绩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起了那日比武场上自己的凶残的面目,还有环秀替我挡了那一剑。”

“哎!”沐久安摇着头说,“你的基础太差了,你要抓紧时间练,等你练到第十六七层时,恐怕得一年多时间呢!”

“是。”金泽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