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有,”土法王连忙解释,“金王当教主是众望所归,我当然没有意见。耀金王,您请上座,让我们对您行礼吧!”

“噢?壁君,你想到什么办法了?”程坤问。

“不。”沈壁君说。

看着手指上光滑的伤口,那女的哭笑着叫了起来,“你们来看,他肯定就是杀华丰派那帮坏蛋的大侠,一定是他,他就是终结者。不会错的。”

“沈伯伯的研究成功了?”程坤惊讶地问。

金武绝从金座上走下来,仔细地看那女子的画像,心中一惊。

“各位,这是一个多么让人震惊的数字啊!”五典真人没有理会左庆的话,继续说道,“十年时间,就死了这么多人,这是为什么呢?如今的江湖人,人人都想在武林合并中多占一点好处,为此不惜违背武林公德大义,强抢强占,罔顾人命,暗箱操作。难道我们要给江湖人看的就是这种结果吗?我们有什么让人信服的理由让天下人跟着我们走呢?……”

“你们别听他胡说!”江春霖喊道,“身为江湖人最重要的是要有骨气!他们在我们地盘上杀了我们的人,还在这儿耀武扬威的,我们若大帮派,难道就只能忍气吞声吗?那以后我们何以为人,何以继续在江湖立足?”

沈壁君闪到程坤跟前扶起他,从怀中掏出两颗毒雾弹,向华丰派扔去。毒雾弹爆炸了,华丰派的人被呛得连连咳嗽,鼻涕眼泪一起流。等毒雾散去一些,再看人都已经不见了。

程坤眼泪飞奔,仰天大叫:“啊”

“那你说起个什么名号?”

程乾乱编一通,红花会的人惊讶地窃窃私语起来。“乾?坤?为什么不提姓氏?是孤儿吗?”“听说阿尔卑斯山远在天边,是很偏僻原始的大山脉啊!”“原来是在深山潜心修炼的隐者。武功一定登峰造极,所以才敢闯到义云庄来。”“是第一次出来闯荡江湖,肯定对如今的江湖形势不了解啊!”……

程乾说:“我俩初出江湖,只发现江湖门派众多,良莠不辨。就像这位梁庄主,也号称是受武林总部管辖之下的正派,占踞一方水土,却多行不义,滥杀无辜。试问我们怎可不顾名节,与这种人同流合污呢?”

看到程坤知错了,程乾接着又说:“我们现在冒充了总部特使的身份,拿着梁镇海给的地图,不是可以深入中原了吗?我们第一步,就是去安定山找爹娘,我们可以沿路打听江湖上的事。”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梁镇海想起刚才自己挨得那一个巴掌,再看程坤竟能双脚离地直立在空中这么长时间,而丝毫没有用力的迹象,他知道自己遇见的定是绝世的高手。他咽下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说:“我什么地方得罪二位了吗?还望指教。”

“为什么武功高,别人就要让人害怕呢?”程坤和程乾还是一脸的不解。

明年的八月十五就是沐老先生五百岁大寿了,他除了武学造诣备受推崇外,或许是这世界上仅存的年龄最大的人了。沐晓娴越来越有一阵紧迫感,她每一次想到父亲,心中就莫名地痛苦万分,却从不愿将自己的心思在丈夫和孩子面前表露。

在阳光下睡了好久,程志醒来看见沐晓娴也将要醒过来,赶紧又闭上了眼睛假睡。沐晓娴眼皮跳动着慢慢适应了阳光,醒过来了。她伸了个懒腰,看着四周围茫茫的大海,又摸摸自己的肚子,她感觉有些饿了。她看见程志强还没有醒来,眼珠子一转,笑了。她趴近程志强,捏着自己的衣角在他鼻子上挑逗。

左庆的眼睛骨碌碌转着,思考着。

小可以前对杀父之仇无法释怀,偷练被江湖禁绝武功实属不该。然此事与师傅无关,十年前在安定山后山魔云洞中,偶遇癫跛疯道,在他处东拼西凑学得一鳞半爪。如果江湖不容,小可也愿像师傅那样自废武功或是自杀以谢天下也可以。但小可要诚恳地向天下人述陈,小可早已摒弃仇恨和师傅之爱女沐晓娴相知相爱,沐晓娴真的身怀有孕,现已三月有余,胎象明显,为何之前所有医生众口一词说她没有怀孕?不管是谁怀着怎样的阴谋,想要隐瞒此事,但是小可都要对即将出生的自己的孩子负责。终有一天,孩子出生长大,小可夫妇会站在武林人面前任公众评判。笓沨门沈溪石性格温良,和王氏女子在此结为夫妇,现在王氏也身怀有孕。孩子是真爱的见证,有真爱的人,相信品行也错不了,这是自古以来人们都信奉的真理。小可和沈大哥在孩子未出生之前,只愿在此静静守候,不想沾染武林半点尘埃。希望武林良善之辈能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止戈回转。有居心、心怀叵测者,若硬要逼人太甚,那小可无奈,不得不选择拼死保护妻儿,凭谷中险关与擅闯者一搏!

沈溪石解开穴,生气地看着他,问:“是不是你放走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处海底地势很是特别,往前走是水位很深的优良航道,可两边是绵延很广的暗礁群。若想绕过这些礁石群,那就有可能进入深海了,那里人类还从未踏足,风险是不可预知的。再说,就算运气好,安全到达某个港口,可是你会立刻暴露在整个武林面前,你做好这种准备了吗?还是走原始森林的那个出口更安全一些。”沈溪石说。

……莫延举不说话了。

谷栢石越说越愤慨,程志强也产生了同感,他说:“我和晓娴何尝不是江湖名利场上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呢!”

程志强听得恶心,听得也心惊胆战。他说:“这真可怕,你快告诉我,前面还有什么危险的?这样的危险可真不是武功高就能避免的,真是防不胜防呀!”

沐晓娴的话让谷栢石为之一惊,他认真的关注起沐晓娴和躺在床上的程志强来。不过沐晓娴却没注意到这些。

“你们想想啊,程公子面对杀死自己父亲的人的女儿,怎么能产生真感情呢?听说那程公子平时很冷酷的样子,对谁都很冷淡,反而是那沐小姐自己倒往程公子身上贴呢!也许是相思成疾了吧!那沐小姐对谁都说自己是怀孕了。”

下来是用鞭子沾着盐水打,朱天磊的叫声更痛苦更大声了,身上的伤痕更多了。可是他还是不吐一字。

“用烙铁!”

几支烙铁在炉火中烧的通红,木法王拿起一支在朱天磊眼前晃了晃,再伸进水里,水中立刻传来紧促的“嗞嗞”的声音。木法王说:“朱教主,你曾经是我的教主,我怎么忍心对你下这样的毒手?你还是说吧!”

朱天磊的嘴皮动了动,有气无力地说:“你动刑吧!”

木法王看看黄旺和教众,拿起一支烙铁向朱天磊胸膛烙去。

“嗞”“啊”朱天磊痛苦地大叫,牙齿在嘴里打颤。

“再烙!”

“嗞”“啊”又是这两种声音,朱天磊大喊一声后昏了过去。

“拿水泼醒!”

一盆凉水泼在朱天磊脸上身上,朱天磊慢慢醒了过来。

再烙,再泼醒,几次之后,朱天磊的胸上满是烙印,人虚弱得没有了声音,可还是什么也没说。

教众看看那支香,香已燃得剩下了一半。再看那位龙督主,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眼中露出凶光,表情严峻。

“再烙!”黄旺无奈地吩咐道。

“慢!”龙督主阴沉着脸走过来说,“难道你没看见这么做一点作用都没有吗?”

“那”黄旺无可奈何了。

“把这给他吃了!”龙督主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

黄旺接过药,掰开朱天磊的嘴,给他吃了下去。不一会儿,朱天磊的眼睛就朦胧了起来。

龙督主走到朱天磊跟前,轻轻地讲了起来:“那伙人打死了追击他们的武林人,逃到人迹罕至的太白山深处躲藏了起来。打猎人朱天磊无意中来到这里,发现了他们。那伙人送给朱天磊珍稀的财宝和稀奇而又厉害的武器,还用一些奇怪的思想迷惑他,说服他帮助他们离开中原。朱天磊受了他们的蛊惑,在太白山建立日月神教,掩护他们。那伙人真的很不走运,逃离时又遇到了追杀他们的武林人,他们只得再向太白山逃。这次他们知道再也逃不掉了,就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朱天磊保管,引开了追击他们的武林人。他们临走时说还会有他们的人找到这里要回宝物的是不是?”

龙督主缓缓的讲述,又缓缓地问眼睛朦胧的朱天磊,这种做法让日月教上下惊讶不已。只见朱天磊也似他那般缓缓说道:“是的,他们都是科学人,住在离我们很遥远的科学王国里,其中一位是高贵的科学王子,他说,他们一定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这里的人太落后了,根本无法和他们较量,等到他们的人找来时这里的一切都会改变……”

朱天磊的回答也让众人吃惊。

龙督主继续问:“交给你的东西,是不是一块黑色的石头?他们告诉过你那是干什么的吗?”

“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科学王子说,它里面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他们世界里所有重要的信息和研究的成果都储存在里面,那是一块能量智石。开启能量智石需要能量钥匙,武林人是没有办法开启他的……”

“现在它在哪里?”龙督主问后,朱天磊嘴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龙督主接着又说,“能量智石?你把它收藏好了没有?告诉我它在哪里?”

“在……如果科学国王知道他的儿子死在落后又野蛮的武林人手上,一定会发怒的,他可能会毁了整个武林的……”

众人越听越惊讶,不知道朱天磊的这番天方夜谭是真的还是假的。龙督主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他正要继续问,突然传来兵士喊报告的声音。龙长官连忙示意兵士小声,再看朱天磊朦胧的眼睛睁大了一下,又朦胧起来,心中踏实了。转而生气地小声责怪兵士道:“怎么天要塌了吗?为什么这么着急慌张的?”

兵士一看周围场景,疾步走到龙督主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龙督主听后大骇,他起身怒问黄旺:“你们日月神教跟一些山野村夫有什么纠葛?”

“啊?”黄旺感到莫名其妙。

“好了,算了!现在有一群闲杂人找上你们日月神教了,为了避免与他们发生纠缠,我们要把这个朱天磊带走,交给朝廷。你带领教中弟子处理好教务,一定要找到那个能量智石交给朝廷,知道吗?”

“是,可是”黄旺慌得无可适从。

龙督主不由他分说,给手下打了个手势。手下几个兵士上来,一挥手中剑,绑朱天磊的绳子齐刷刷地断了掉了,朱天磊的手上却连一点剑痕都没有,迷糊的他对此竟没有一点反应。日月神教几百教众被这几个兵士的剑法惊得目瞪口呆。迷糊的朱天磊从架子上倒下,一个兵士架住了他。龙督主喊了一声“撤!”就带着人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