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平民还是那么冷冷地看着程乾。

“是啊,主人你不知道吗?为此钟山金门还和安定山门结了梁子呢!这可是江湖大事。原来他们往北逃去了。”

“后来这个女子和乾又闯进了华丰派,来要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女子中了机关被华丰派所擒,这个乾一气之下杀了华丰派掌门、公子和所有抵抗的高手。”

五典真人的话,让在座的诸位很是好奇。金武绝看到了底下人的反应,说:“如果你觉得在今天这个会上有必要说的话,那你就念吧。”

“你还不清楚你们华丰派在江湖上的名声吗?你们欠的血债还少吗?就算灭了你和整个华丰派,江湖人也都只会叫好!”程乾说。平南文学网

“好,好,我取!”江春霖的手在怀中摸索。

一时间天地震动,万物摇晃,响声滚滚,似有天上雷响,也有山崩地裂之声,夹杂野兽恐慌哀鸣之音。吓得那李学武捂住了耳朵,退到了树后面。

“看来我们闯江湖,没有自己的名号是不行的。我们现在就自己起个名号,如何?”

红花会里的那女子凑到青衣男子跟前低语说了几句。青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说:“听我们的人说,两位曾以武林总部使者的身份替梁镇海押送精金软猬衣,这是怎么回事?”

打到内院,梁镇海出现在庭前,身旁还有两个威武的紫袍男子。身后还有三十几个穿着金黄色短身装的打手从两边冲出来围住了他们。能看出梁镇海有一些害怕,他指着程乾和程坤对身旁的两个紫袍男子说:“特使先生,就,就是他们冒充,骗走了精金软猬衣!”

程坤恍然大悟地点头,又看哥哥看着地图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那地图有什么问题吗?”

梁镇海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跌下马去,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手下所有人都没看清楚,刚才梁庄主是怎么挨了一巴掌的,都吃了一惊,呆呆地杵在那里。平南文学网

这样一问,那人一甩胳膊,在大街上嚷了起来:“噢!原来又来了一个装腔作势的!”

沐晓娴分明看到程志强的怀里抱着两个婴儿,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阿嚏”程志强一骨碌醒来,哈哈大笑。

沈溪石听了直摇头,他悲愤地说:“大师兄,你不该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读了程志强的话,人们议论纷纷。

程志强追了出去,莫延举已没了踪影,他显然太慌乱了,连洞门的机关都没关,洞口南边有一只模糊的手掌印。“千佛洞!”程志强想莫延举肯定是要从千佛洞逃走。千万不能让他逃走,他浑浑噩噩的,千万不能让他死在了千佛洞,要是他为了逃避追赶放下了千鼎石那就更糟了。程志强越想越着急,朝千佛洞方向追去。

“噢。”程志强点了点头。

“你是程无惧的亲儿子?”

谷栢石长吁一声,定了定神,忽然很冷静地告诉程志强:“志强,我不应该怀疑你,我不应该对你隐瞒。没想到你对我有这样的认识,我却……,我就是沈溪石。”

“如果去迟了,就不能乘我的新船出海了。”谷栢石说的风清云淡,好似无关紧要,说完继续赶路。

“我们啊?我们从崖上跳下来,为什么会没事?……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沐晓娴惊恐睁大眼睛,摸着肚子问道。

“结论别下得太早了。”师哥神秘地说:“可是国医和笓沨门很多医生,包括程公子的母亲都诊断过,沐小姐根本没怀孕!”

“大家别打了!”程乾制止村民们,“还是问问他们情况吧!”

村民们停了手。那两个喽啰原本俊秀的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程乾冷冷地笑了,说:“看你们这般平庸的身手,想必在华丰派里也混得不怎么样吧!说说看,你们叫什么名字?在华丰派是干什么的?”

“嘿嘿。”两人腆着脸笑了。

“说!别嬉皮笑脸的!”李学武喝道。

“好,我说,”那个略显老成的喽啰说,“我叫陈昊明。”

“我叫罗明明”另一个看似跟班的喽啰说。

“我们是公子门下打扫庭院的下人,平常只干些洒扫的事情,帮里的什么事都不清楚,什么能捞油水的好事也轮不到我们。”陈昊明说道。

“我听说华丰派公子江春霖,精明能干,门下从来不养废物。似你们这样的身手给他扫地恐怕他都看不上。你们若是再不老实回话,就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沈壁君厉声说道。

那几个村民闻言又扑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一个村民拾起剑,揪住了陈昊明的耳朵,喊道:“让我割了你的耳朵,看你还说不说真话?”

“啊”陈昊明害怕的大叫起来,“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村民们看程乾,程乾一摆手,村民们放开了他们。

“我是江公子,噢不,是江春霖的管账先生。”陈昊明的话让众人眼睛一亮。

陈昊明继续说:“他是我的助手。我们俩平时老实巴交的,也没干什么坏事。帮主和公子死后,华丰派就一哄而散了,值钱的东西都被一等弟子结伙搬空了。我们也没捞着什么,这次就是回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捡个什么漏……”

“你们可知道你们帮派偷着拐卖婴儿的事?”程乾问。

“啊!”那两个喽啰环顾四周,看着许多的村民明白了,吓得磕头如捣蒜,“不是我们做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住嘴!”程乾喝道,“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然这里的人就把你们撕成碎片!”

“是,是。”两个喽啰又磕了几个头。

“拐卖孩子的事是谁做的?”程乾问。

“是……”喽啰们恐慌地再看周围的人,互相怂恿,最终陈昊明说:“这种恶毒的事情是公子江春霖做的,只有他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他派了专门的手下秘密地做这件事情,其他人不知道的。”

“对!”罗明明也说道,“后来有村民找上门来,老帮主才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在那之后才知道的。”

“他们偷了多少孩子?偷来的孩子怎么办?”程乾问。

“一般都是公子与买主早就达成了意向,孩子偷来后,有的直接就卖了,有的在密室里呆一两天,也很快就被接走了。具体偷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只是根据帐上记载推测,大概不少于七八个吧”陈昊明说。

众村民闻言气愤难平。程乾挥手示意村民们克制,继续讯问:“账本上记载了谁买孩子吗?”

“不是,没有写清楚紧张原因,可是从时间以及那些人的送钱数量上大概可以判断出一二来。”

“账本还在不在?”

“也,也许还在吧!我们还没进账房呢!”

“起来!带我们去账房看看!”

两个喽罗在前面带路,领着众人去了帐房。帐房里很凌乱,多年积累的账本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