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夫人近日更加年轻了,意气风,春光满面,这大喜的日子里,她也妩媚许多,显得格外高兴。

“这样既成全了你贤良的名声,又让你们夫妻和睦,岂不两全其美?”

对白薇道:“姑娘,三奶奶听说您怀了身孕,这药是赐给您的。三奶奶不但赐了这药,还赐给白管家二百两银子哪,是吧,白管家。”

梅若烟邪媚地笑道:“一切都还早,到时候请三嫂看好戏。”

这么早,她跑什么呢?纳闷之后也就没再理会。

寇丹笑道:“送给你的,喜欢吗?”

今天,她终于肯主动见他了,他已经禁欲几个月了,真的好想她。

金鼎国在这些方面很开放,很象现代社会,由于物质的丰富,他们很注重娱乐。他们是开放与封建并存的。

清平柔声道:“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非常喜欢,非常享受。非常骄傲。”

“我的病一直蒙王太医照顾,真是太感谢你了,当然今天我也要谢谢子明,子明辛苦了。”

“子明你既然给她开过妇科之药,不知有没有调过其他的药,比如类似于让人坠胎的药?”

初初笑道:"我都没伤心,你伤心什么,真象早晚会大白的,王爷也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梅若烟无力地点点头。清平拿着那盒点心走了。

梅若烟换了透明纱衣,有如玉人,精致的锁骨,玲珑的乳,幽密的三角区,精致的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如云般的秀在背后披散着。一张白皙骨感的小脸,美丽的大眼睛,玲珑的樱唇,温柔地抿着。

梅若烟喜从天降,这位天神也有主动降临的时候,看来他并没有跟江城雪和好。

我生你的气,你难道就不想办法让我消气吗,就这么把我晾在这里算怎么回事?难道你是想让我觉得我错了吗?我哪里有错?

一想到她会跟子明讨论怀孕的事,胸膛里的怒火更是翻涌。找别的太医他不反对,为什么偏找子明。子明看城雪的眼神他已经隐忍很久了。

清平自自语:“方便药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方便没事也要吃上一吃吗?”

白菊的脸色刷地变了,心砰砰乱跳,她不明白梅若烟是什么用意,心中惧怕,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趁清平不注意,照了一下枕边的小镜子,还好,玉颜无损。

梅若烟笑道:“那就好了,我可以放心了。白菊续茶。”

清平挡在她身前,道:“你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倒好像你没做错什么,错的都是我。”

初初竟挣脱不开,皱眉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见了谁,做了什么,你以为我能做什么?”

子明长叹一声:“等到接触了,什么都晚了,人家没犯错你又不能休了人家,”

府里所有的女人都听到了武思瑜的话。那真是震惊四座,一片哗然,四奶奶和五奶奶更是吃惊地捂住了嘴,以掩住失惊的尖叫。

凡事要从小事做起,王府虽大,但支出也多,再加上浪费的,更增加了当家人的负担,现在你是王爷了,大家每月冲你伸手要钱,有了事也要从官中支出,我想那一定是笔庞大的开支,表哥你才华虽盛却不善理财。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啊。”

清平忍不住又吻了她,憧憬道:“我们是应该长生不老的。并且也还有希望。你看看当今皇后,她已经六十岁了,可看起来象三十岁。”

“住口!”这是她第一次火。

一直到海棠敲门,把粥端来,他们才算把衣服穿上了。

初初被他的柔包裹着,轻轻地靠进他的怀里,柔声道:“清平,你爱我吗?”傻女人问的傻问题,但这却是女人永恒的问题。

清平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道:“我路过,马上要走了。”

“我也实在不明白,我究竟比江城雪差在哪里?”

海棠道:“玩笑也要有分寸,我天天在您身边,跟您和王爷接触的最多,从根本上就应该避讳些,可您还开这样的玩笑。”

初初凄然道:“是吗,我们仿佛没有以前啊?以前是多久以前,一年以前我们还不认识,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端木清平,你也不知道还有一个江城雪。而二十前以前你已经知道有一个梅若烟了,而她也知道你,你们有漫长的跨度,有漫长的回忆,而我们没有,所以你说以前,我不知道什么以前。”她的眼泪纷纷地滚落下来。

“随便吧,你穿好了吗?我们走吧。”梅若烟盛装出来,她袅娜,温柔可怜的样子,真惹人怜爱,令人倾倒。

清平不顾一切地道:“我问你们王妃呢。”

初初眼中的自信又回来了,她又回复那尊贵优雅的神态望着众人,王妃抱着王子,铁打的地位,她的位置仅次于欧阳夫人。是那些看热闹的小姐们所能比的吗?

初初很快睡着了,醒着时看他还是老样子:“你还没睡?”

清平好耐性地点点头。

在花园门口,他逮住了她,他亲热地叫道:“菊儿,你听我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也看到孩子下颏被硬奶渍磨得通红,便指着孩子的下颏道:“你就是这样尽心的吗?亏你还有理,自称尽心,你若是再尽心些,寒儿的下颏就得磨出血泡来了,你这恶妇,还死不悔改,若不念你喂过寒儿几天奶,就把你打出去。来人,叫白管家给她算帐。”

太阳已经上了窗户,她撒娇道:“我不起床了。”清平坐起来穿衣服,笑道:“好,王妃,就由本王伺候你如何?”

清平如狼一般扑向小羊,初初吓了一跳,想要电闪,可是却逃无可逃。他媚眼如丝,笑道:“九个半?

清平问她什么事,她笑着说没事。随着欧阳夫人的绪高涨,众人也都痛饮起来,虽然是各怀心事,但喜酒要喝,愁酒更是要喝。哥儿几个划拳行令,少奶奶们击敲传花,好不热闹。

姬馥雨笑道:“本宫今日不饮酒都醉了,天下会说话儿的人怎么都跑到欧阳这里来了。欧阳,你占了本宫的福儿,本宫可不依啊。本宫只觉最近身边愚笨的人多,自己还在劝自己,别跟他们上火啦,他们已经够机灵了,没想到,竟不是本宫冤枉他们,比他们机灵人儿多的是,而且都在外面呢。改日,你和思瑜可得多进宫里陪陪本宫。不然连本宫也要被他们变笨了。”

玉辇进到睿王府中,众人在后面跟随。

走廊里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脚步停在门前,接着就是叩门声,一个有些沙哑的,很好听的女声道:“清平,你还没睡吗?”

”“那好,您要什么样的客房?”

如果若烟同意,今晚他们可能就漂泊在江上了,他幻想着他们一起坐船的场景,相依相偎柔蜜意。可是,不对,他忽然坐起来,他吓了一跳,他脑海中的影像不是梅若烟,居然是江城雪。

“这让身为王子的你更为高贵。可是清平,如果你不是王子了,这高贵是换不来粮米和衣料的。你没有过过苦日子,你不懂正因为你不懂,所以可以这么潇洒,别人拼了命也得不到的东西,就被你轻易地丢下了。”

元白看着这一目了然的陋室,心里叹道,怪不得她不着急,有什么可收拾的,简直可以说拿起脚来就走。这里的东西,连一钱银子也不值,顶多十几个大子儿。

但是杀她的那个铁手人,和两个执剑人,她一定要找到,此仇不报岂不是太窝囊。元白为了防止再有人来行刺初初,在门外加了护卫。十几天后,初初身上的伤全好了,擦的愈痕胶也起了效果。没留一丝疤痕,跟没受伤前一样。

清平挂着泪水的脸,又腼腆地笑了。

“可是大爷不想要你啊。”

白菊咬牙道:“都是那狐狸精迷的他,不然大爷对我还是有意的。”

“是吗,你确定?”

白菊十分肯定地道:“我确定。都是那狐狸精让大爷改变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