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佟德全催促她开口。

阿丑扶额:哪有这样告状的,这不是破坏司法程序,想当然胡来吗?

想罢,周灵巧快步离去。

江四嫂叹息一声:“阿丑妹子,你跟俺来看看,就晓得了!”说着起身,向屋外走去。

“阿丑妹子来了?快进屋坐!”江四嫂年纪不大,看上去二十来的年纪,皮肤还比较白皙,五官长得也好些,称不上绝色美貌,却是个耐看的。

阿丑礼貌地回答:“是,能否劳烦大哥转告他一声?”

那么,才迁来古井村不久的阿丑,到底有过怎样的故事?而她又为何终日蒙面,她在逃避什么,掩饰什么?丁举文产生了一丝好奇。

阿丑点点头,依旧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还是记不起来,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至于薛氏三兄弟,怕是幕后黑手的名号:“多谢义士,我日后定会小心。今日恩情——”

年轻人连忙解释:“我叔父头风畏寒,不方便出门,我来替他要个方子,能缓解就好!”

“八成是你家的狗出了什么毛病!”

阿丑微微摇头,无奈地轻笑,这个丁举文还真心有些迂:“这篇文章,前几段都是赘述,人人明白的大道理,不过文采斐然与之增色罢了。我看,真正有趣的,在最后一段。”

佟宁信惊得目瞪口呆,不曾想,只看了一首诗,阿丑不但评出好坏优劣,还借此谢绝了丁大哥!

周婶子开头只觉得阿丑是个念过书识字的,似懂非懂的四字词一出接一出,着实让她退缩了些许。待听到寻衅滋事罪,就被镇住了——这丫头片子看着小,却不是个好拿捏的!

周婶子笑意更深,碰了碰丁大娘的胳膊:“听说你儿子昨个受伤了?”

“你会说我聪明,就该明白,谁对谁错我分得清。你放心,我不会迁怒丁大哥。”那个丁举文也没做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情,姑且先划在好人一列。

徐奶奶小心翼翼把鞋子取下,却还是难以避免听到了丁举文的吸气声。

清洗一番,吃饱喝足,收拾干净,沐浴更衣。回到自己的屋子,阿丑在空间中用药泉处理了一些明天要种下去的药材,才回床上休息。

徐奶奶一一赞成:“都好,靠山脚那片种些果树也好咧。”

滁州是傍晚时分到的,阿丑和徐奶奶拜别墨公子,来到客栈下榻。

随从警醒地睁开眼,右手握住怀中利剑的剑柄。目光疑惑地打量着阿丑和徐奶奶,随后又移向紧随其后的秦爷等人。

阿丑又仔细研究了一番,顿觉心情大好。有了这个药田空间,逃出升天之后也不用担心温饱问题,她只要带着奶奶购置几亩地,靠着药田空间和药泉的便利种种药材,就能奔小康了!

只见刺客虽多,但那两位不怕死的贵公子却还在马上从容谈笑,任由侍卫和暗卫去解决麻烦,阿丑不禁瞪大了双眼:这是,没把刺杀放在眼里吗?

窝在墙角捧着红苕2,阿丑啃得牙齿都疼,却还在狼吞虎咽——她真是饿疯了。

看着瘦小的她坚定而清澈的双眸,徐奶奶知道,阿丑已经下了决心,即便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要逃离这里。只是……

阿丑抬头微笑:“我没事。”

然而,近似于骨裂的疼痛告诉她,她在妄想。这一切不是梦,她必须勇敢面对。

可是,等一等,为什么这位老奶奶会叫她“阿丑”?

一一一一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乔知恩眉间含怒:“公堂之上,没有问话别开口!”

周婶子惧怕地往后一退,捂住了周灵巧的嘴。

乔知恩又看了一遍状纸,最后宣判:“这个案子,证据不足,不能定罪,阿丑无罪释放。”

听到宣判的阿丑松了一口气,但她心里明白:这案子这么容易就结了,绝对有那个徐泰的功劳。然而,他三番四次出手相助,她才不信是无缘无故只想做好人。那么,他们又有什么目的呢?

走出衙门的时候,阿丑感受到怜香隐忍着怨毒的眼光,不禁加快了脚步,接着就看到站在衙门外马车前等候的徐泰。

徐泰看着抬步走来的阿丑,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阿丑则行了一个万福礼:“多谢徐公子数度出手相救。”

他灰蓝云纹的衣袖一摆:“阿丑姑娘不必多礼。实不相瞒,两次都有些机缘巧合的成分。何况最初,在下也只是对姑娘的方子感兴趣罢了。”

阿丑微微一笑:“徐公子过奖了,公子家学渊源,这样说岂非折杀阿丑。”语气淡而有礼,不卑不亢,接着便思考起之前那群黑衣人的身份:有一个太医院院判之子,想来那群黑衣人并非等闲人。也难怪当初抛了个东西就吓走了捕快,如今也许就是一句话,就让知府定了她无罪。

想罢,她低首无声叹息:像她这种无依无靠的平民百姓,才真是要步步小心,稍有不慎就入了别人的局……

“阿丑姑娘,其实今日徐某来见姑娘,实则有事相求。”徐泰温文和善地开门见山。

感谢糖水爱菠萝的和氏璧和5个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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