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时日呢,婆媳二人打了一架,那不足月孩子就出来了,这不是造孽吗,那穆老三也真是的,连自己的媳妇孩子都管不好看不住,还能干点什么,以前觉得他挺有主见的,现在看来,不过这样罢了,那苟小妹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看吧还有的闹呢。”李嬷嬷又接着说,知道得多就是好啊。

穆其真雇了村人,经过几天几夜的劳作,终于把那些作物都脱了粒,把那干燥的豆粒,高粱粒,黍子粒,分门别类的存放好,这一年的秋收就算告一段落了。

“怎么了,难道不顺利?还是村长爷爷不听你的?”晓杰问道。

当那小小的弟弟妹妹抱出来时,一家人都很紧张,不自觉的放轻了呼吸,生怕惊到这两个幼小的孩子。

晓杰很想挽了袖子大干一场,不过那些大男人主义的人并不要她这个女子插手摘葡萄,只管指挥就好,晓杰无可奈何,再想想夏天穿的少,一会大汗淋漓着实影响不好。只好做起了最高司令。

“娘,你快看,弟弟妹妹都笑了呢。”晓杰一惊一乍的。

要穆张氏熬给她女儿喝。晓杰在昏昏沉沉中,一直有人紧紧拉住她的手,深怕她自此离去。浑浑噩噩直到好几天后,才慢慢好转,只是脉象平稳了,并未苏醒,田不渝不放心又给晓杰施了针,那是他家传的技艺,轻易不出手的,现在也顾不得了,使了针的晓杰稳定了不少,但是好像还是沉浸在无休止的梦境中,等待别人的唤醒。

听到这话众人的反应都是:“你怎么知道的?”但是没人敢问,晓杰也就没再说,但是从此以后晓杰在众人眼里那是无所不知的仙人了,连欧阳天都自愧不如。

“就是呢,你什么时间再进学呢,还是就此打住”。晓杰也趁此问出了她的想法。

吃完饭不急着回去,晓杰就和欧阳咏贺回了他的房间闲聊,说说这段日子的见解。晓杰说了家里地里的情况,欧阳咏贺说了在学院里的见识。说到好笑之事,两人相视一笑,浓浓的情愫在二人眼里流淌。

穆四叔甚至和穆袁氏来她家道了谢,说苗从未出的这样整齐呢,还是晓杰的办法好,他见了晓杰还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晓杰不以为意过去了就算了,天天记着这些鸡毛蒜皮小事要杀多少脑细跑啊。晓杰可以看得出来,穆四郎和穆袁氏这对奇葩夫妻感情很好,那穆袁氏脸色红润细腻,看来被滋润的不错,至于那穆钱氏就是个生孩子的悲剧吧,但是人家不自知,每天趾高气昂的对着人吆五喝六的,连她嫂子小穆冯氏都中了枪,被骂是不会生蛋的鸡,越发的恃宠而骄了,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横行穆家,所向无敌了。

在院门处碰到了回家喝水的老二老四就说到:“看着天气,要大旱了,看看你家不准备点粮食吗?没有正好,反正粮食又坏不了,放在地窖里,万一到时真的是,那就是大事了,我话说如此,已经仁至义尽了,听不听在你们了。”穆其真真走了,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两弟兄,那老二是吃一亏长一堑,听了进去,那老四就更是深信不疑,回家问他老娘拿了钱,就要去卖粮食,他老娘死活不给,还说穆其真妖言惑众,不得好下场,两兄弟不理会寻死觅活的老娘,拿了钱走人,买粮回来自是不提,但是钱太少,根本买不了多少,只买了那最便宜的黑面来家,气的穆冯氏差点晕过去。

在这里太寂寞了,无人真正懂得自己,就只有个欧阳咏贺勉强接近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很是依赖他,这并不是爱情,只是一份相处久了的依赖和亲情吧,那块石头是两块的,要不要把风龙在天给他呢,万一有什么寓意自己不知道呢。

山上的活计是个慢活,根本急不得,一行几个人在山上翻了好多天了,趁着还有些湿润,就加快了速度,傍晚时分,看到那平坦整齐地土地,那黑黝黝的土地很是肥沃,荒废了这些年,在晓杰一家人的手里,总会变成良田,开垦完了地,就套了车,往地里运那些去年冬日里就堆在一起发酵好的草木灰还有一些村里路边上的落叶,都被晓杰沤成了有机肥。山上的地开出来平整的成规模的有三十几亩,还有就是要不少适合栽种果树的山地,再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地块,种上蔬菜吧,那大南瓜既是饭又是菜,在河沿,地边上都大量种上了。

晓杰又查看了几处陷阱,都有收获,不是野兔就是野鸡,很不错。大力士穆晓祺拉了绳子,拖上来那袍子,并没打死它,留着一口气在,这样到家后肉质新鲜。要是卖的话还能卖个好价钱。

晓杰看着那红彤彤的一片,忍不住说道:“在我们那里,过元宵节都去街上看灯会,如果再冷的地方还可以看到光明璀璨的冰灯,别提有多美了,可惜了现在只能在家看看灯笼了”。欧阳咏贺回不过意来,呆住了不明白晓杰的我们那里是哪里,不知道什么意思,看晓杰的眼神越发的深沉了。

穆大丫气白了脸,恶狠狠地瞪着晓杰姐两个,要伸手打人了,晓杰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说道:“聘者为妻,奔为妾,大丫姐姐还是多注意自己把,省的被人卖了,还不知道那里去哭呢。咱们都不稀罕的男人,大丫姐捡了去,有什么好炫耀的,在我看来,你那丈夫和比不上李哥哥,差了几座城那么远的距离呢。以后不要来我家了,下次再来说的可就不是这样好听了,真是贱者自贱而不知。”说完狠甩了她的手,扶了衣袖,拉着她姐扬长而去。

晓杰对这些不大懂,但是她娘穆张氏很是感激普圆大师,在着她受李嬷嬷委托,看好了晓红与李云飞的八字,很是相配,是上婚,也定了日子,是十月十八,宜婚配,回去就和李家说了,今年让晓红就嫁过去。也问了儿子的学业,普圆大师显然不想多言了,就端了茶水慢饮,说着其他的话,并不在回答穆张氏的问题,穆张氏也不怪罪,这大师就这样,每样都看穿了也不说出来。留点念想,一来为了香油钱,二来有她自己的缘由,又求了供奉过的平安符和心想事成符,那普圆大师递给晓杰两块不知什么材质的石头,放在手心冰冰凉凉,把晓杰的恐惧都去除了,还嘱咐她这是姻缘石,不要丢了。晓杰细看了那是风龙在天和凤凰于飞,晓杰放在了怀里。

与私心里欧阳咏贺除了家里乱点,也没什么不好,她还是蛮佩服他的,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罢了,何必计较那么多,难道还妄想真爱吗?她家里人如此为她考虑,她没必要扫了颜面,就拉住了她爹的手,撒娇道:“爹爹还有理了?难道女儿就不更知道吗?我没说不高兴啊,就是有点生气你们都不告诉我,都看我的笑话。”见穆其真不为所动,就又说道:“爹爹,以后有事就告诉我嘛,我不生爹爹的气了,也不惹爹爹生气了,我知道好歹,知道你们的良苦用心,爹爹我再不敢了”。穆晓杰那撒娇功夫浑然天成,一会穆其真就抵挡不住了,转了阴沉脸色露了笑颜。他拍着晓杰的头,语重心长说道:“路都选好了,怎么走是你的事了,再不济,我也不会任由他家糟践你的,你放心好了,你看你姐,不是十二岁才定下吗,我和你娘看了李云飞好几年呢,到了你这也不会委屈了你去。高兴点吧,爹刚一来你就闹,等回了家看我不打你屁股。”穆其真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解释着。

欧阳咏贺听晓杰的嘱咐,只是坐着喝茶并不吱声,就是任那掌柜的发挥,那掌柜的滔滔不绝说了许久的话,见欧阳咏贺不接话茬,越发觉得深不可测的,就小心翼翼的打听他的要求,欧阳咏贺清清嗓子,一板一眼的说道:有三点要求,第一,不得泄露我们的身份来历,我们不想招惹事情;第二,我们只卖给你家,让你家大赚,但是这货好钱也高,要二十文一斤;第三,我们少量多卖,木炭有很多,我们是给别人买的,不想让人知晓,要签保密协议,如果泄露出了我家,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你家要赔偿我家纹银一千两。就这三条,同意就直接上门拉货。

扶了三婶子回屋,一行人就散了,累晕过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人想着去请个大夫来看看,众人就这样冷漠着各自干各自的活计,在这贫瘠的山村,请大夫也是一种奢侈,那一般人是不会去请的,因为那预示着要花很多铜板子,在这人命如草芥的荒蛮之地,晓杰有一股深深的恐惧之感,印在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就像是长在了心里。大概只有穆张氏和晓杰觉得事情没这样简单,明天还有的闹吧。

看着穆其真走了,一家人骂又骂不出,打又打不得,再说人家说的是实情。只是嬷嬷发了几句牢骚,咒骂晓杰家几句就过去了。穆老头看着还不归家仍四处游荡的三儿子很不满,让老二去叫了他,爷三个借了车去了城里置办明天用的食材,本想让穆其真出钱出力的,奈何人家不听,那也不能不置办了,问他老伴要了钱,赶了车,拉着极其不情愿的三儿子,一脸不上心的二儿子,进城去了。

“赶紧给我滚,以后都不许来我家里,你们一来准没好事,这是大喜的日子,要不我一定报官,看你们那里来的胆子,敢在我家里撒泼?真是不知好歹?”穆其真实在是看不得那完全不在状态的母女二人,下了逐客令。

“大伯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她犯了魔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她吧,回去让她爹好好教训她。”小穆冯氏还算是有眼色,护住了她女儿。

好容易拉走了陷入疯魔的女儿,小穆冯氏不敢看诸人的眼光,急匆匆的冒雨行走。回到家里等待他的还是无尽的谴责与责骂,她这次里外都不是人了。

以前与她同心的穆老二看到她都是满脸的木然,看到进来的浑身湿透的女儿大手一挥,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大丫脸上,把她打懵了。

“你这个死丫头,发什么疯癫?还敢砸东西,你值那些东西钱吗?你嫌不够羞人是吧?赶紧滚蛋,我没你这样不知轻重的女儿。还有你这婆娘,教得好女儿,净给老子丢人现眼。”穆老二今天丢了脸,那怒火都发在了女儿身上。

“二哥,这大丫犯的错误,可不干咱家的事啊?我看这次就让她在家吧,就不要回去了,家里人口多,吃不上饭啊,还是家里好怎么也有一口她的饭食。”穆大姑最擅长过河拆桥。

“二舅,娘这样说这样可行,先让大丫在家住着吧,等着日子好过了我再来接她回去。现在家里没吃没喝的,她回去也要挨饿,在家里正好。”张强子看到那疯癫的大丫,顿时觉得心里一股怒火上来,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张强子,你敢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还想不要我了,门都没有,你肖想的人都成亲了,你还不死心吗?怎么你的心事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真是笑话。”穆大丫现在是疯狗一般,得谁咬谁。

其他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副不想多事的样子。现在穆其真家日子过的好,她的一家还要依附人家过活呢。那穆大姑也是一副鄙视的眼神,更是气坏了小穆冯氏那脆弱的心肝。

“穆阿花,你家就是这样对我的女儿的?谁给你的胆子,胆敢这样?当初你和你儿子是怎样承诺的?你家必须有个说法,这事要怎么办?”小穆冯氏也怒从心气,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行了,都消停了,自家人闹什么?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都?大丫跟你姑回家去,你家的事你家自己看着办,都是你老张家的人了,现在住娘家想什么话。都回吧,这雨天路不好走的,我带回来的东西你家带点回去吃,这事就这样吧,有什么可闹得?屁大点事。”,穆冯氏发了话,一家人回复了平静,但是这平静下面隐藏的暗流就不是她能解决的了。

穆冯氏见她女儿不为所动,就下猛料说道:“那穆其真可不是好说话的,还有那李婆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这缺衣少食的年代,毁了那多东西要赔偿可不是好玩的,但是还不快走,待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穆大姑果然打了哆嗦,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后怕。带了不少肉食,领着一家人冒雨归家。今天还算是收获不少,除了穆大丫的闹剧之外,趁着穆其真未发作之前,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那穆大丫一开始强横的很,一听说

大丫的闹剧并没影响李云飞和晓红的洞房花烛夜,,小两口在客人散尽后,相对而坐,满饮交杯酒。看到晓红那红扑扑的芙蓉面,李云飞觉得这几年最大的心愿终于实现了,心里都是甜蜜,满得都要溢了出来。

那穆晓红羞答答的抬头看他,那眼里都是情意,看的李云飞要按捺不住。听着窗外的哗哗大雨,享受着这等待许久的*一刻。

夫妻二人简单沐浴后携手躺在了那铺着红被褥还有很多核桃栗子花生大枣,预示着早生贵子的炕上,享受这二人的初次水乳交融。一时间被翻红浪,动作声喘息声不断,夜,才刚开始呢。

李云飞是个生手,难免需要探索。穆晓红在她娘的教导下也是半知半解的,一窍不通。二人气喘吁吁闹腾了好一会都不得要领,透过那通红的烛光,那侧卧在炕上的晓红如仙人一般,气吐幽兰,菱唇半合,说不尽的诱人。

李云飞加紧探索,突然福至心灵,知道了那悠然洞府。经过一番努力都与如愿以偿,那撕裂的疼痛让晓红紧皱起了眉头,咬紧牙关努力配合。

痛苦的第一次很是短暂,完事后两人收拾干净,享受到极致快感的李

云飞紧紧拥住他的女人,二人相拥而眠,彼此都听着对方的呼吸入睡。这美好的日子,这才是开始呢。

显然二人都很激动,想睡着那是不容易的。二人就低低细语诉说着那不尽的情话,打发着下着大雨的值得纪念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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