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条不知被多少人走过的崎岖不平的上坡路,走在这样的路上,犹如在夜间登山多了一份神秘感。晓杰没有在这种氛围下走路的经历,不顾冷风肆虐,依然快乐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平和宁静的感觉,孕育发生在这冷风嘶吼,落叶飘零的傍晚。在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隐约生出一种岁月静好之感,她们不知道的是,在不远的将来,即将有大事发生。她们将会体验多大的艰辛苦难,才知道这种平静感觉的美好……

这如胶似漆的两口子相拥而卧,低低细语着,男人低沉的带有浓浓情*欲的声音“我觉得咱二妮和以前不一样了,人虽还是那个人,但多了灵气,以前只是疯玩,哪里知道干活……你觉得呢?”穆张氏声音娇甜,带着*后的妩媚“我觉得也是,这几天我就在看她,这好似不是一个人了,也好,能得菩萨点化的人定不是常人,也是我们的运气,不管怎样,都是咱的女儿不是……不要告诉别人这些,怕别人打了坏心思……,你说要过年了,什么都没有,这日子咋过?你真是的,都做弄在里面了,看怀上了你娘不骂?”说完又去推搡她男人几把泄愤。“不用管她,有了就生,谁敢管老子生孩子?实在不行我就豁出去了,把家分了,看还有什脸管我,敢买我的女儿,我这口气憋很久了,大不了一拍两散都别想好,你放心,咱女儿好了那是菩萨保佑,这口气我定会出的,这家,分定了,还叫她吐一口血,把我该得的都要来,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穆其真说道。“呦,你还强硬上了?早怎么不见你这样?要不咱也比用受这么多的苦,女儿差点就去了……我这心有多疼,你知道吗?”穆张氏想起了以前的委屈。“我往后不会再叫你们娘几个受委屈了,咱马上分家,嫌弃咱人多,我还嫌他们懒呢……”。

早饭大家不欢而散,从此穆老大也沦为了厨房吃饭的一员,每天吃饭受尽他娘的白眼刻薄话。饭后洗涮完家什,穆晓杰一家除了她娘在家赶工,全都去荒地里种冬麦了,当然嬷嬷知道后又是一阵天翻地覆,不过晓杰一家眼不见心不烦,在地里忙得不亦乐乎。

就是扈员外年纪有点大有6,70岁了吧,据说白胡子一大把,走路都颤悠……村西头的老禾子家给他儿子娶了个丑媳妇,那脸黑的,油亮油亮,他儿子不喜欢把她卖了领会来一个漂亮的,那走路都要扭个十八式,那脸香的很,惯会拿腔作调的,老禾子儿子非常喜欢,就是很久了都没生个一儿半女……八卦处处皆在啊,晓杰感叹道!

媒婆子一看有戏,赶紧应了,那头老太太还说了,人打听了你家的情况,不论别的人好就成,那边人口简单,只是这一儿一女,家里有三间大屋,宽宽敞敞的。还有十几亩好田,等老太太他们去了不都是儿子媳妇的?

拍拍他们几个的头,以示鼓励。说罢从袖口里拿出了半块馍,让晓红收着给他们的娘吃,瞧瞧这夫妻,多相濡以沫。

看她仍然望着哪里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姐又着急了“不许去,村里的男壮年都要结队前往,我两个去送死,里面野物可多了,我不让你去,打不满篓子,最多挨嬷嬷骂,去就送命了”。

又摸摸她头上的布巾子,“我的女儿看以后哪个敢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