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海和池墨顿住脚步,柳尘烟跑到两人面前,扬手要打池墨,被他先一步握住手腕。

“看来三嫂对你的日程很好奇。”抿了口杯中的酒,池墨揶揄地看向岑安海。

“不许哭。”池墨看着乐珊,再看向李远洋,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好不好?乐珊想了一,勉强地笑了:“还算好吧。”

“噗——”李远洋的话,乐珊听得一清二楚,她很没自觉地笑了出来。

一向最沉着冷静的陈敏生也不淡定起来,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眼神复杂地看向楼。

这一巴掌去,池墨也是一怔,随后嘴角荡起一抹笑意,这女人真是凶得要命,谁娶了她可要受罪了,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调戏她?

“不认识。”一脸漠然,池墨越过李远洋朝二楼包间走去。

“过来。”池墨往后一仰,头枕着椅背。

“你上班前都没有做过调查吗?”不留心,池墨碰疼了额头上的伤,他皱了眉,狠狠瞪了乐珊一眼:“至少要弄清楚你的顶头上司是谁吧。”

“等等。”有人喊了一句。

林倩边听边点头:“你做的这个什么律师助理,是不是专门伺候你们老板的啊?”

岑安海轻笑,斜着看了他一眼,仰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好奇地说:“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让你感兴趣。”

池墨的那番话,第二天就成为报纸杂志头条,尽管文章里说得很隐晦,但谁都能看出是在嘲讽岑太太。hi书

“他是我的结拜兄弟,排行老七。”陈敏生笑着解释,示意乐珊不要太紧张,他真的没有怪她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乐珊轻舒了一口气,表情也放松来。

“放心吧,这里是风月,我绝不容许那种事情再发生。”想起她先前的表情,陈敏生眼神坚决,“我也绝不是那种纵容客人肆意妄来的老板,你尽管安心的在这里唱歌。”

乐珊露出欣喜的表情,对着陈敏生甜甜一笑,再一次弓腰:“谢谢你,陈先生。”

“唔……总觉得叫陈先生,有些见外。”陈敏生摸着巴,认真的想了想提议:“我比你大,你叫我陈哥,或者敏生哥,怎么样?”

乐珊犹豫了一,陈敏生和其他老板不同,不会想着占她便宜,或是眼睁睁看她被客人占便宜。

“敏生哥。”乐珊很爽快地叫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明艳动人。

陈敏生心中一动,眼睛余光穿过她的肩膀,瞧见站在不远处的池墨,他眸光闪烁,伸手,温柔地替她整理乱了的头发。

“瞧你,头发都乱了。”陈敏生的声音里带着宠溺,表情温和,动作轻柔,好似情人一样与她亲昵着。

乐珊不疑有他,浅笑嫣然:“谢谢敏生哥。”

她嗓音清甜脆生,池墨闻声看了过来,仅是一眼,他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