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像要把人冻伤似的,乐珊本能的哆嗦了一,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弄清楚是误会一场后,池墨心里那股火越发压不住,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笨到这种地步,把自己的上司当成贼!

乐珊翻了个白眼,拎着的袋子往电梯走去。hi书

珊珊……乐珊呆了一,有多久没听到母亲这样叫自己了?

盛悦国际顶楼,总统套房。

“岑太太要求公平分割财产,并且要求天价赡养费,池律师您怎么看?”

她的声音很熟悉,池墨脑海中浮现出一抹身影。

“不认识。”一脸漠然,池墨越过李远洋朝二楼包间走去。

这家店叫“风月”,老板是他们七人中排行老五的陈敏生,为人颇为风雅,再加上老大祁文哲在外面的名号,很少有人会不知死活在这里闹事。

当然,这也是乐珊选择在这里驻场的原因。hi书

二楼的包间,是专为他们七个人而设,靠近场内的位置有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偶尔陈敏生会坐在这里盯着外场。

包间内,老二邓何然、老三岑安海和陈敏生已经到了,池墨进去后挑了个靠单项玻璃的位置坐。

“大哥和老四有事,不过来了。”邓何然放电话,对众人解释。

岑安海挥了挥手,举杯,神采扬地说:“今儿个找兄弟过来,就是想跟各位说一声,咱马上也是要单身的人啦!”

“三哥,您那案子还没判呢!”李远洋泼冷水。

邓何然抿了口酒,陈敏生笑着举杯,只有池墨心不在焉地看着外面。

“老七打这类型的官司,是出了名的不败神话。”岑安海坐到池墨身边,一手勾住他的肩膀,问:“老七,你说你有没有把握?”

从进门开始,池墨就不在状态,李远洋老早就察觉到,这会岑安海把注意力都引到池墨身上,李远洋勾着嘴角走到玻璃前,打趣道:“老七的注意力早就被五哥请来的姑娘勾走了。”

陈敏生和邓何然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凑到玻璃前。

一楼舞台上,一曲终了,乐珊正在休息,她小口小口啜着一瓶水,长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轻颤,侧脸在灯光的照射分外美丽。

“一般。”邓何然坐了回去,喝着酒。

陈敏生晃着酒杯,笑而不语,他注意她已经半年有余,她嗓音独特,素颜清丽,只是上台的时候,眉眼间总有种说不出淡淡哀伤。

“没看出来啊!老七原来好这口。”岑安海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李远洋想起白天看到的情景,欲言又止。

突然,池墨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大步朝门外走去。

“老七怎么了?”岑安海看了李远洋一眼。

李远洋窃笑,指了指玻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