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荣昊感慨说:“那是它够命大!”

“跟我谈就行了。”谢炜整整西装,在转椅上坐下来,装模作样,俨然一个人物。黎郁浓对狐假虎威的谢炜嗤之以鼻。

黎郁浓嘴里蹦出两个冷酷的字眼:“杀人!”项荣昊沉默了。

项荣昊掏出一个手机,递给牛金波,告诉他:“和我用的一模一样。用它泡妞比你用山寨手机管用。下回我再送你一辆汽车,你把小妞装进你车里,载她到城里喝咖啡、吃大餐、看电影,特拉风!”

项荣昊问:“我请吗?”

白慕灵涨红了脸,嗔怒说:“那就是工作上的事嘛,干嘛还叫我关门,神经!”

项荣景一边开车,一边喷香水。搞得车里充斥着馥郁的玫瑰香味,简直呛人。

“这么巧?”谢炜的眼神浮现狡黠的光芒,“项老nǎinǎi说你和项荣昊在一起,该不会是一整晚都在一起吧?”

“这些钱是怎么回事呢?”吴棱关切的问。

“行行好,打个电话叫人来接我们回城里去,这鬼地方太可怕啦!”黎郁浓可怜兮兮的说,“我好想洗个热水澡。”

“糟糕,差点把她忘了。”吴棱突然想起还有人等着援助。他在牛金波家找了一双胶筒靴,和牛金波一起到村口去。

“又是你?”牛金波认出了他,有些意外。

吴棱对阿德说:“给我换个造型,准备上班,这个乱蓬蓬的发型不合适。”

“荣昊。”项老太太对吴棱说,“趁大家都在,表个态吧。”

项老太太看到孙儿,又喜又怨,禁不住弹下老泪。

“我最后对你说一次,我是吴棱,不是项荣昊,我这次回来是为了见我亲人……信不信由你。”

“别傻了,你睁眼看看,门上了锁,屋里哪里有人?”

吴棱连忙伸手去拉王亚琼,却被牛金波粗暴的将他推开。吴棱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有人在追亚琼阿姨,我过。”牛金波回答。

项老太太埋怨道:“老夏,你是不是见不得我们荣昊好呀?谁提跑车我跟谁急!真要买车就老老实实买一辆轿车开……有个品牌叫什么‘沃尔玛’,听说不错。”

“法国波尔多拉菲酒庄的红酒可不便宜,不管年份,正品都得上万元一瓶。”项飞群说,“何必这么破费呢?”

不等余红杏回答,项老太太走了过来,催促吴棱入席,和自己坐在一起。同桌的除了项家人就是谢世海。

“迎宾是不是要负责收礼?”吴棱关心的问。

吴棱感慨说:“可能是吧,更有可能是车祸撞坏了脑子。”

项飞群正sè问:“难道男人就是你生活的全部?”

“还不是为她那不争气的肚子折腾去了!”余红杏幸灾乐祸的笑着。

余红杏笑盈盈的,走到床边,问项老太太今天身体怎么样,中午想吃点什么。项老太太更不耐烦,才吃过早餐就开始张罗午饭,抱怨余红杏成天无所事事,就把心思花在一ri三餐上了。

听了何妈的话,吴棱颇为感动。虽然不是亲nǎinǎi,却胜似亲nǎinǎi的慈爱。吴棱从未见过自己的nǎinǎi,今天算是沾项荣昊的光享受这份nǎinǎi的爱。毕竟自己是个冒牌孙子,所获的爱充其量只是个美丽的误会,吴棱心里怅然若失。

果真是发型师而不是理发匠,阿德在吴棱这颗脑袋上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你看如何?”阿德得意的问一直在旁边耐心旁观的护士,准备享受她的赞美。

“那我没死?”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牛金波恳求说:“不要再提她了,心里难受。”

“我叫你来是帮我抢女朋友的,不是来扯后腿的!”牛金波生气的说,“看他们人多你就怕了吗……害怕你就走,当我没叫你来,但是我不怕!”

“妈,我今天看到玖老爷了。”吴棱转移了话题。

“我们很臭吗?”牛金波在吴棱身上嗅嗅。

“嗯,”白慕灵转动转椅,背对吴棱冷冰冰说道,“你和方总商量去!”

等了很久,白慕灵总算噔噔走进办公室。白慕灵模样姣好,直发飘飘,身材高挑匀称,最出众的是腰围与臀围065的魔鬼比例。客观评价,白慕灵确是xing感尤物。但是参杂着私人恩怨,在吴棱眼里,白慕灵只是一个贱人。今天白慕灵很配合的穿了条白sè七分裤,真可谓天意!眼看白慕灵接近座位,吴棱紧张得嘴唇颤抖。

“知道,谢炜跟我说了。”

“我不相信孩子们争风吃醋的小事会影响我们的合作,且不说商机,就是我们多年的情谊也不允许你这么做。”

项飞群打出情谊这张牌,让谢世海着实赧颜。谢世海抱头,为难的说:“但是我只有一个儿子。”

项飞群倍受打击。

谢世海说:“其实谢炜很单纯,他就一心一意爱那个女孩。你能不能考虑帮他一把呢?他感情有了寄托,我们也能合作,皆大欢喜。”

这摆明是一种要挟,项飞群二话没说,起身告辞。生意重要,气节更重要,这是项飞群在商场上纵横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