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你还小,自然不知道生了什么,况且对于这件事是皇宫的大忌,没有人敢说的。”梦璃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凌晗全然不知现在他的表是如何的震惊与希望,那是凌卓溪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的表,那张被岁月侵蚀过的脸庞没有了往日的哀伤。

“你猜一猜?”凌卓溪并不打算罢休。

“有一点点感不好吗?”子夜似乎对于红衣人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的确是我的啊,从小就跟随在我的身边。”凌紫宁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我···我怎么伪装了?”凌紫宁似乎还在争取最后的辩解。

“萧堇墨!”安陵禹灝一声惊呼,顺势的抓起萧堇墨的手,焦急的呼唤着。

而身后那双充满了不甘的眼神,除了那明显的嫉妒之外,更多了一分的仇恨,原来刚刚所有的一幕,凌紫宁最为清楚,她看到了萧堇墨的进来,也看清了他的表,也看懂了他的内心,这便让装睡的她重新开始了不安,也更坚定了自己心底的信念。

风和日丽,暖意浓浓的季节里,一丝微风轻轻拂动了那飘逸的秀,只是一句的回答便让寒煞无所抵抗,那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那总是寒冬似雪的冰冷语气,那一直冷血心狠的行事作风,却在那样一个纤尘不染,绝艳容颜的萧堇墨面前消失殆尽,哪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也会激起千层波浪,无从招架。

“右肩上?这个地方平时是看不到的,如果说想辨认她是否是你妹妹的话,那岂不是要女子把衣服···”鬼月顺着子夜的话语继续的推测着。

子夜进去过,而后就再也未曾踏入,这里似乎成了禁地。

“那就改日再陪您把酒欢。”说罢,萧堇墨缓慢的离去,仿若一不小心便会晕倒在地,让人好生惦念。

“或许是上苍怜悯萧某,再或者暂时留下我这不值一提的小命,来完成将来应属于我的任务吧。”萧堇墨有些自嘲的回应着。

“直接近来就好,我早就恭候你多时了。”是预料之中的从容。

然没有停下手中把玩的石子。

“小皇子出去一会儿了,但还不知道结果,我也不好插手此事,所以只能在里面着急。”刘蒙说着,眼神不禁向洞口瞟了瞟。

“至于真假,皇妃心中自然比我清楚的多,不料偶然听说,那个人真的没有死,而且还改了名字,不知道这些可信吗?”子夜妖媚的眼神邪邪的望着凌子宁,似乎明白一切却只字不提。

“你在找借口!你要知道主子的脾气,不论是谁,只要完不成任务,那他的下场···”没有继续说下去,冷冷的寒光盯着眼前的有些不悦的人。

“散心?心不好吗?”安陵禹灏急切的询问,好像眼前萧堇墨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需要大人随时随地的呵护与宠爱。

示,他也绝然不会放手,到时候结果恐怕依然会如此,那么她还是会失去安陵禹灝,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我把你怎么样?”安陵禹灏邪邪的看着萧堇墨,完全一副纨绔子弟的风流架势。

“爹爹”宝宝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沉寂。

“另有其人?”子夜紧蹙眉眼,眼神充满疑惑。

“这算是你的解释吗?”安陵禹灝继续追问。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借口,只是找寻他在乎自己的印记,其他书友正在看:。

“是萧堇墨刚刚回来了,还是原本故意的丢失?”安陵禹灏那深邃的眼眸竟然有些模糊,是什么挡住了

“怎么可能,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萧堇墨怎么会忘了我呢,他那么恨我,怎么会忘记呢?”安陵禹灝死死的盯着萧堇墨,无力的说道。

“这次不是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是凌卓溪不容拒绝的气势。

“你是说那位长的非常非常漂亮的叔叔吗?”宝宝想了想,试探的问道。

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的触碰,所有的坚强不过是自己的伪装。

只见在那片原本整洁清新的地方,现如今却是杂乱无章,仿佛刚刚生一场战争后留下的残迹,绕过残枝断叶,定睛一看,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倒

缓缓的转过头望向悬崖边,忽然起身奔去,如一只飞舞的彩蝶,在即将飞翔的瞬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继续往前走,但是我们要小心慢行,看看前方究竟生了什么事,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凌卓溪冷静的分析着。

“那我就不远送了,枫儿就拜托了。”萧肃满眼慈爱的望着萧堇墨。

“小皇子,到底怎么回事?刘蒙没有弄明白啊,到底你打探到什么了?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啊。”刘蒙跟在安陵禹灏的旁边疑惑道。

“那个站在庙宇前的人吗?对啊,他是谁啊?为什么他要一直在我的梦中出现呢?梦中不论什么样的场景,他总会在我的身旁,那样的近在咫尺,仿佛在我转身间就能触碰到他的容颜,但是每次当我试图努力伸手拉住时,才现我根本无力触及,似远在天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是噩梦缠身,但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我都会感到格外的踏实与坚强,然后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去抵挡。”萧堇墨似乎在努力的回忆道。

“没错,正因为他是枫儿,我才要带他走,我知道你是和鬼门有关的人,但我相信你绝对不会伤害他。”

“安若,别来无恙啊!”隔着冰冷的面具,幽幽的传出一句邪恶的声音。

“哥哥不在家中住吗?”萧堇墨关切的问着。

“人家只是好奇罢了,每次这个叫假面的人来找义父时,义父都会回避所有人,这也太奇怪了吧。”

“小皇子,刚才我好奇的打听了一下,听说昨晚包下客栈的人不是本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