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内心真是五味俱全,无暇多虑。

“的确如此,那个亲眼所见的人恰好是在下的好友,听他说那个孩子好像叫萧枫儿。”子夜肯定的回答。

“我觉得能像你这样虽身体孱弱,却有着如此强大意志力的人就早已不算凡人了,普通的人是万万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子夜若有所指般说着。

不出真相,可是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凌子宁自自语的反复念叨着,似乎已经陷入了僵局。

“大家无需惦念,皇妃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她的病症没有全然恢复,当遇到一些打击或者影响到她心智的事时,筋脉倒走,气血逆流,就随

“刘蒙!”凌子宁大声的喊道。

“这些自然都是民间的传罢了,依我看来,都是以讹传讹,万不可当真呢,难道像子夜这样的明理之人,该不会去相信这些毫无意义之说的谣吧?”子宁纵使了然于胸,也断然不会让这段历史传出去,一来他贵为皇子,而自己又是他的皇妃,自然在声誉方面要替他着想,这样只会让有心之人作为铲除异己的把柄,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自己,一旦这些事件传开,必然会让安陵禹灝又陷入痛苦的回忆,万一那个萧堇墨真的就是当年的萧枫儿,那事态的展就不会那么掌控在手了,所以对于这件事,不得不让凌子宁极力的解释。

清晨的鸟儿总是林间最活跃的生物,像是大自然的精灵,和谐而有韵味,偶尔扑腾的翅膀飞过,抖落几片落叶,都各自奔走忙碌着,叽叽喳喳的四处鸣叫,让这个树林充满了热闹与欢快。

安陵禹灏和凌卓溪顿时都沉默不语,陷入了沉思,天色已经微亮了,山间的雾霭逐渐由浓稠开始渐渐消散了,仔细望去,秀美的景色在这被尘封一夜的黑暗包裹下,已经若隐若现了。整整一个晚上,所有的人都没有好好睡去,似乎都在思索着过去,抉择着未来。

“子···子宁公主,你?”萧堇墨顿时被凌子宁的动作惊呆了。

“萧堇墨!你现在身体恢复好了是不是?还不赶快回房间休息。”安陵禹灏看见萧堇墨面对凌卓溪那副表,一股怒气就油然而生。

“是啊,世间有太多的事让我们不理解,本来很简单的事,却要搞的很复杂,比如此刻明明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的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直接问我呢?”鬼月话锋一转,目光是平日所没有的温柔。

“对了,刚刚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明明剑都指向我,看起来马上就要误伤我了,并且感觉到剑已经收不住了,为何紧要关头却偏了出去?”

“为何要解释?”明明很想告诉他一切,可到了嘴边,却突然现如此的苍白无力。

“萧堇墨,你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安陵禹灏依然紧握住手里的利剑,似有些沉痛的低声问道。

“我应该认识你吗?”萧堇墨眉头紧锁,好奇的反问,其他书友正在看:。

“小皇子和萧堇墨没有现吗?”在一旁的刘蒙听到这个消息,也立刻精神起来。

“萧堇墨!”猛然睁开眼,空洞而无力。

“你既然懂得那么多,为什么要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在别人身上?”子夜不可理喻的问道。

向悬崖边望去。

“一起···一起跌下悬崖了。”刘蒙缓缓的说道。

“他?他是谁?”

“你们路上千万要小心,现在比不得过去,世道太乱了。”萧素不放心的一遍遍的叮咛。

“我就知道,我还有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那皱着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扫清了久久的阴霾。

“凌公子又拿枫儿开玩笑了,当然可以随便看啦,不过看过之后不要取笑枫儿哦。”说罢,便把手里的画卷递给凌卓溪。

“你到底什么意思?”

“哈哈···果然是她来了。”鬼王突然狂妄的大笑,但是这种笑容之下的眼神却是杀机重重。

“如此的忍性,不愧是凌卓溪。”寒煞似有赞赏般说道。

走在出密室的途中

“主子,一切妥当,可以走了。”阿喜恭敬的说道。

“刘蒙,拥抱就一定会幸福吗?”

“萧堇墨,还记得当日你在大殿上对我说的话吗?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凶手,却可以为了安陵禹灝而选择自刎,你真的好傻。

“生什么事了?”一个男子轻柔的声音从车内传出。

“人呢?”安陵禹灝不甘心的问道。

“疾展!你的师兄隐居后的名字。”

几多容颜悴,几多相思碎,唯留单影徒伤悲。

“这么快就猜到了?那好戏就要开始了,凌晗啊凌晗,我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哈哈···”鬼王阴森恐怖的笑着。

“萧堇墨,你到底怎么了?”寒煞痛苦的望着满是梦话的萧堇墨。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寒煞怒气的问道。

“是啊是啊,太恐怖了,今日的大喜之日,没想到竟然生这样的事。”宫女乙面露恐惧之色。

“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是谁在陷害你?”凌卓溪无奈的问道。

“宁儿,你肯定是记错了,哪有这么一回事啊?”凌卓溪急忙掩饰着。

“你是萧堇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