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蒙!”凌子宁大声的喊道。

已经不知道是为安陵禹灝的遇险而担忧,还是为因此而被他铭记一生的枫儿而庆幸,此刻的凌子宁彻彻底底的慌乱了,虽然面无表的她看起来如此镇定的听着子夜的讲述,岂知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方能接受这无人知晓的秘密。

清晨的鸟儿总是林间最活跃的生物,像是大自然的精灵,和谐而有韵味,偶尔扑腾的翅膀飞过,抖落几片落叶,都各自奔走忙碌着,叽叽喳喳的四处鸣叫,让这个树林充满了热闹与欢快。

“这难道就是你们想要的最终结果?”鬼月嘲笑般的问道。

“子···子宁公主,你?”萧堇墨顿时被凌子宁的动作惊呆了。

“如你所愿,连寰昭国都的太子殿下都亲自开口邀请于我,那我还有什么不接受之理呢?”安陵禹灏挑了挑眉,仿佛又变回了以前玩世不恭的模样。

“是啊,世间有太多的事让我们不理解,本来很简单的事,却要搞的很复杂,比如此刻明明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的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直接问我呢?”鬼月话锋一转,目光是平日所没有的温柔。

“为自己深爱之物而努力···我喜欢这个答案。”子夜若有所思般的淡淡的说道。

“为何要解释?”明明很想告诉他一切,可到了嘴边,却突然现如此的苍白无力。

利剑没有犹豫的下落,却只是剑下生风,空无一物,竟是突然的闪躲。

“我应该认识你吗?”萧堇墨眉头紧锁,好奇的反问,其他书友正在看:。

荒山处

“萧堇墨!”猛然睁开眼,空洞而无力。

“那世间没死的人多了去了,你都弄这里来?”子夜火气逐渐变大。

向悬崖边望去。

“刘蒙,你怎么了?不是你刚刚跟过来的吗,你怎么反倒是问起我来了?”凌紫宁不解的说道。

“他?他是谁?”

“准备好了。”将士们齐欢呼。

“我就知道,我还有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那皱着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扫清了久久的阴霾。

“枫···枫儿。”凌卓溪恍然间回过神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

“报!鬼王,有一蒙面女子求见,说···”侍卫磕磕巴巴的停顿下来。

“如此的忍性,不愧是凌卓溪。”寒煞似有赞赏般说道。

“何人?”

“主子,一切妥当,可以走了。”阿喜恭敬的说道。

“那也不至于这么浪费吧,小皇子,开着窗子不冷吗?”刘蒙说着也走到了窗边。

“萧堇墨,还记得当日你在大殿上对我说的话吗?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凶手,却可以为了安陵禹灝而选择自刎,你真的好傻。

“玉铃铛?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在这里,一定是谁人不小心丢落在这里吧,这么晶莹剔透,一看就是珍贵之物。”萧堇墨拿在手中细细的观察着。

“人呢?”安陵禹灝不甘心的问道。

“我师兄?他···他出现了?”

几多容颜悴,几多相思碎,唯留单影徒伤悲。

“他自然有他的事要做,你们只需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别的就不用操心了。”鬼王略有不悦的说着。

“萧堇墨,你到底怎么了?”寒煞痛苦的望着满是梦话的萧堇墨。

“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懂。”

“是啊是啊,太恐怖了,今日的大喜之日,没想到竟然生这样的事。”宫女乙面露恐惧之色。

“你所说的朋友可是他?原来你就不曾忘了他吧,他真的对你来说如此重要?看来你是从未抛下过他吧!”安陵禹灝指了指一旁的凌卓溪,眼神暗淡的说着。

“宁儿,你肯定是记错了,哪有这么一回事啊?”凌卓溪急忙掩饰着。

凌卓溪独自一人走出房门,多少年了,又来到了这个国家,曾经的少不更事,现在已经转眼几度春秋,暗暗地回忆着,不经意间,笑容便已挂在了脸上。

“父皇、母后,孩儿告退了!”凌卓溪道别后,径直的走回了静栾苑。

“太子殿下,你来猜猜,这个人是谁啊?”说着拿起画像就给凌卓溪。

“最凄凉的是心。”黑衣男子面无表的说道。

早晨的鸟儿似乎比平日更加喧闹,难道他们也要分别,寻找各自的家乡?

“不过,他怎么会经受如此大的刺激呢?”了尘疑问道。

“残兵败将!”突然不知从哪出现的空灵的声音,树林中四处回荡着冷若冰霜的声音。

“永别了。”明知道会被野狼瞬间的粉碎,明知道没有一点存活的机率,但是他愿意这么做,无怨无悔,他懂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恩人,都是他萧堇墨今生今世用生命去爱的人,他欠下的太多,已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

“你说什么?”男人瞪大双眼。

层层的阶梯,在阶梯的最上方是一个有着两只玉雕的巨大貔貅守护的宝座,珠宝镶嵌,闪烁耀眼,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与权利,坐在上面的是一个

“那我又怎么知道你就是为我好,而不是有坏主意呢?”

“那个···也不能怪我啊,我又没干过。”安陵禹灝小声的嘟囔着。

“我才不会嫁人呢,啊!”只听大叫一声,手指向灝儿的身后,就在转身的一瞬间,几个黑衣人向他们飞了过来,手拿明晃晃的大刀,口中喊着:“任务是杀了那个拿玉佩的,快!”

“这···这么贵重。”

走进枫雅阁,踩着青竹的台阶,推开门,一股清幽的书香气扑面而来,屋内的摆设也极其简单,正中的紫檀书桌也有着别样的趣,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微风从竹窗吹入,恰好吹落了书桌的纸张,安陵禹灝轻轻的走了过去,捡起了散乱在地上的纸,突然愣在了那里,深邃的双眸呆呆的看着。

“哎呀,真是对不住了,尽然惹怒了咱们安陵国的小皇子,这该如何是好?看来需要好好的谢罪了。”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粉色的绸子从空飞下,直向安陵禹灝的身体,突来的进攻使其没有来得及躲闪,却见一个身影挡了上去,之后便是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日后你自会知晓。”是从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