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都感到很不解,也没有人知道原因,再后来就慢慢淡忘了,三大得力助手就这样分散了,所以鬼门随着前任鬼王的闭关也就逐渐没落了。”

“你···”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残灯半盏,勾勒出几许哀愁?

只是瞬间,一道黑风卷起,转眼间,已是人去楼空,徒留下这些措手不及的人。群臣纷纷紧揉双眼,仿佛不敢相信刚才眼见的一幕,竟有这样的奇人在眼前消失掉。

安陵禹灝的眼神突然变得焦躁不安,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嘴唇颤抖着,呆呆的僵着身体。凌卓溪先是震惊,继而一副不屑的表。安陵明成也慌神的看着,似乎眼角处竟然闪泛出晶莹,安若皇后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低语道:“怎会有这么相像之人?我也差点险些误认。”

一袭淡紫色的衣衫,青花雕纹,外罩白纱,犹如沉静的睡莲,娇艳中却显露着静谧,如湖水般的深眸,是任谁都无法逃离的陷阱,白皙的倦容中透出丝丝的刚毅。

“恭迎皇子,皇妃回宫!”皇城内群臣行礼,似乎就在等待这神圣的一刻。

“枫儿,你怎么又哭了,谁又欺负你了,这次还让我像小时候一样的保护你吗?可是你为什么却抛弃了我?”寒煞愣愣的说着,眼神中是无尽的惆怅,伸手欲要擦去萧堇墨脸上的泪水。

“母后,灝儿真的长大了。”安陵禹灝轻轻回应着安若皇后。

“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没有回答萧堇墨的问话。

“安陵禹灝,只有你没有资格质疑他。”梦儿原本红肿的眼睛又泛出了晶莹的泪花。

“是吗?我眼花了,分明是个黑衣他嘛!”

“你说前方就是万幽谷了?”

“真的迷路了啊,山路这么难走。难免会迷路,不要怪梦儿了,我们找找看吧!”萧堇墨镇定的说着。

“公子,你若再不松手,我要报官了。”

“美人身上竟还有如此漂亮的印记?”说着便要亲吻上去,就在这时,青色的印记竟然慢慢的变色,一点点的变红,娇艳欲滴的红。

“来,堇墨,多吃点,看看你瘦弱的,都成病美人了。”梦儿不断的向萧堇墨的碗里夹菜。

起身穿上了衣服,打开了窗子,阳光就顺着雕花的檀香木窗子洒进了屋子,房间瞬间被刷上了一层金色,趴在窗子上看着院中景色,沐浴着阳光,一头银也被光线照耀的出刺眼的光芒,熠熠生辉,挥写着独绝天下的芳华。

“真的吗?”

“随便逛逛?那你欣赏到什么了?”

“确切的说,是在母体的胎儿时就注定了一生的痛苦。”

“小···小皇子?”

“父皇事关重大,儿臣自然很紧急。”

看着眼前的伊人,凌卓溪实在是不能和男子联系在一起,那一颦一笑的风华,故可倾城倾国的容颜竟为男子拥有,“在下萧堇墨,是书院的学生,演出既已结束,我看凌兄实在是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之人,萧某自叹不如,若不嫌弃,可到萧某家中小叙。”“那就打扰了。”“父亲,我和凌兄先行一步了。”“父···父亲?”“夫子就是在下的父亲,实不相瞒,韵湘书院就是家父所开。”“你们先回,待我回去给你们烧一席好菜。”不知为何,夫子见到凌卓溪后格外的高兴,这是萧堇墨的第一直觉,他一向自信于自己的感觉,他看出他的父亲对于眼前这位少年的深切眼神,那种眼神是只属于父亲的慈爱,这个只属于他一人的的待遇不知为何会给予到他,所以他才愿意出口留住这位凌公子,让萧父不知道的是,自己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竟让萧堇墨尽收眼底,置于心间。人生只有父亲的萧堇墨对他有着太多的疑问,对母亲的只字不提,没有任何的亲戚来往,孤立于世的家,经常进出家门的神秘人,自小聪明绝顶,乖巧伶俐的他也从没问过,他相信如果有必要,父亲自会告之于他,他一向尊敬自己的父亲,就这样生活了十多年的他,竟然就在刚刚忽然看见父亲目光中的希望,那是从未有过的闪亮,激动,紧张,就那么一瞬而已,却让萧堇墨永生难忘。

“属下知罪,万不能暴漏身份,引来灾祸。”

“回皇子,皇上他今日确实非常忙碌,整日操劳国事,并且还暗地里和寰昭国都联合调查紫宁公主一事。”

“有什么眉目了吗?”

“想必皇子也是知道鬼门的,这件事确实和他们有关系。”

“我早就料到如此,我的消息要比他们都来的准确,都以为我真是嚣张跋扈,不理世事的纨绔子弟?哼!”轻蔑的笑了笑,便把手中的酒杯捏的粉碎。

“小皇子,大智若愚才是胜者。”

“刘蒙,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安陵禹灝邪邪的问着。

“小···小皇子,我就是在说事实而已,没···没拍马屁啊!”刘蒙紧张的解释着。

“哈哈,刘蒙啊刘蒙,不要总一副认真的表嘛,偶尔也要放松一下的。”

“是,小皇子。”

“你···没救了。”

“回小皇子,刘蒙的确没救了,已经身患了顽疾。”

“什么?身患顽疾,怎么可能,你身体那么强壮?看御医了没有?”安陵禹灝急切的询问着,迅速站起来上下打量着刘蒙。

“哈哈,小皇子当真了?刘蒙骗你的。”刘蒙一副奸计得逞的表。

“什么?好大的担子,你敢骗我?”安陵禹灝神色正经的怒问。

“小皇子,属下知罪,刚刚你说偶尔要放松一下的,我···我就顺着名刚才的话语想开个玩笑而已···”声音越来越低,。

“哈哈,刘蒙,这不就挺好的嘛,你何罪之有啊?”

“那你刚刚的表?”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只是顺着你演呢!”

“小皇子···”刘蒙无辜的表。

“我要亲自救出紫宁公主。”

“小皇子又说笑了!刘蒙才不会上当的。”刘蒙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觉得我这回是在说笑吗?”眼神坚定的望着刘蒙。

“小皇子,你该不会真的要自己去救公主吧?”刘蒙试探的问着。

“你认为呢?”说着,安陵禹灝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寰昭国都

“父皇,我查到一些消息。”凌卓溪向凌晗说道。

“哦,说来听听。”

“父皇,还记得你说的鬼门的疾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