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卓溪殿下,看来你真的也被骗了啊,他的同伙出现了呢。”媚儿注视眼前的场景,趁机说道。

安若皇后一脸震惊的看着这只飞入大殿的鸟儿,神色中透出了不安。

“哥哥,原来世间真的有生的这么俊美的人。”紫宁呆呆的说着。

“嗯!”一声娇嫩的回答。“公主果然好眼光呢,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啊,一看便是人中之龙。”媚儿喋喋不休的夸赞着。

“又是枫儿,他也是,你也是,你们永远让我活成一个替代品吗?我是萧堇墨,每当是你们让我觉得我是如此幸福的时候,却现一切都是属于枫儿的,全部都是他的,我什么都不是。”闪开了寒煞要擦去他泪水的手,所有的绪喷薄而出。

“母后,孩儿···孩儿同意便是。”安陵禹灝无力的允诺了,他知道他没有退路,也别无选择,身为安陵皇城的皇子,他也有义务和责任去这么做。

“走吧!”说着,两人走出了院落。

“梦儿,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他没有走,只是嫌这里太闷了,出去走走对吗?”安陵禹灝抓着梦儿纤弱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

“刘蒙,谢谢你,为我冒了这么大的危险。”

“你个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刘蒙嫌弃的说着。

“哈哈,你们被我骗啦,还是堇墨哥哥疼我,你看看你们两个,看前面那片树林了吗?穿过那片树林就到万幽谷了,亡魂夜草就长在万幽谷里。”

强行的调戏一个弱小的女子。

“美人,为什么还会变色?”

“看来你也帮忙干活了啊?进屋一起吃。”

“咦,萧公子,这么早就起来了?”安陵禹灝看见了正在拿着扫帚在清理落下的枫叶。

“不可以多玩一会吗?”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向他的父亲,好看的小说:。

“我刚···刚开始逛,我又不熟悉这里的地形,转晕了,就看到你···你了。”

“暂时不无大碍,还需要静心调养一段时间,便能缓解。”

“你不必惊慌,这次让你全程跟随,保证不再失踪,只是此次确实况紧急,我必须还要出宫。”

“三弟,这些年委屈你了,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只有你能替溪儿扫清障碍了。”

赶紧掀开帘子欲替自己刚刚的调皮道歉,然而就在这一刻,安陵禹灝愣在了那里。

换了女子妆的萧堇墨,一袭绣有金黄枫叶的紫衣,黑色镶边的紫靴,连带那束起头的带都是紫色,仿若仙子般的他,眼神有着看穿一切浮华的怅然。就那么一瞬,凌卓溪就莫名的希望,他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没有终点。“你是寰昭国的吧?”“你怎会知晓?”语中透出凌卓溪的惊异“看你的衣着打扮自然就知道不是本国之人,况且我对你们国家的文化还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是一个有着深厚底蕴的国家。”“堇墨,果然饱读诗书啊,涉猎之广。”“也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的翻阅。”“读圣贤之书,将来考取功名,保家卫国。”路过环城的江边,萧堇墨停下了脚步,望着眼前的浩荡江波,“卓溪,考取功名是为何?”“自然是加封进爵,荣华富贵想尽一生。”“荣华富贵又如?”“名利双赢,别人的仰慕,世人的信仰。”“如若国都不在,要其何用?”“国家不在?”“若人民安居乐业,四海升平,让我过着凄清孤苦的生活也无妨。”“现在的生活不如你所愿吗?”“但愿吧!其实没有就没有杀戮,对吗,凌卓溪殿下?”顷刻间是凌卓溪的震颤,面对浩渺烟波,两个人是彼此的沉默。从这一刻起,凌卓溪竟暗自决定,非到万般田地,定永给他一个天下太平。

宫内张灯结彩,宴饮喧哗,后妃及宫女们都身着盛装,管弦丝竹之乐响彻云霄,君民同乐,普天同庆,欢笑在这盛世的太平。酒宴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凌晗抬头望向明月,恍惚一瞬之间又是一年,只是徒然悲伤往事如梦而已。

“知道就好,从现在起称呼我禹灝。”

“嗯。”梦儿认同的点了点头。

安陵国都树林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寒煞怒气的问道。

“你难道平时也对女人这么凶?怪不得身边没有女人,就不会温柔一些吗?”媚煞撒娇的说着。

“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做?”比前一刻更生气的问着。

“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没有听明白啊,寒儿,你可以具体的说说看嘛?不过要温柔些哦,你要是吓坏了我,我可不好保证我什么都记得。”媚煞妩媚的回复道。

“你为什么要陷害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有吗?我只不过在执行任务,想办法为你拖延时间更安全的带走紫宁公主而已,自然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难道不明白人家的心吗?看来你一点也不领嘛,!”媚煞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要逼我。”话语间,身体直对寒煞,近在咫尺,怒目而视。

“那么慌张干什么?这可不像平时的寒煞啊,你说的是那个不堪一击的男子?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在鬼门执行任务的时候,永远没有无辜的人存在。为了鬼门的牺牲,这种人多荣幸啊!你不会不记得吧?鬼王的心腹大将!”媚煞一改往日的妖媚,诡异的嘲讽着。

“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不插手多余之事,看来鬼门的规矩你也没记太清啊!”寒煞冷冷的说道。

“哼,我再怎么不记得鬼门的规矩,也不会出手救人吧,而且还是一个与鬼门毫不相干的人,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要是让鬼王知道了,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知道又怎样?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鬼王的棋子呢?如果你破坏了计划,我看你又怎么担待的起?”

“你是说他会有用?”

“媚儿,你是不是打听的又多了?看来真的好好温习一下鬼门的规矩了。”

“好,寒煞,今日之事我暂且不与你纠缠,我自会查清,放心,对鬼门有利之事,我定会竭尽全力,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先把公主带回密室给鬼王交待,这次不管怎样总算也是没有失利,否则你我都逃不掉。”话语间,媚煞挥起衣袖,一阵疾风驶过,便消失在树林中。

寒煞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轻轻的望向远方,似乎永远不会有表的他,却在短短的几日里,那种不安的神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安陵国都木屋中

依山傍水,仿若世外桃源般的景色,远离尘嚣,宁静致远,简约雅致的小木屋独立于其中。

“萧堇墨啊,萧堇墨,不知这次你能否逃过一劫,本来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如此不堪的你,又怎能经受的起这致命的一刀?”烈煞爱怜的看着眼前双目紧闭,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的萧堇墨。

“这位公子真是伤的很严重,我已经倾其一切,用尽我毕生所学来医治,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一个满面慈祥老者无奈的捋着白胡子说道。

“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欲相信天命,还找你来做什么?”烈煞不甘心的怒吼。

“烈煞,你不会不知道他本来身体的疾病吧,那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了,何况这伤到心脏的刀口呢?而且牵扯到这个伤口旁边的旧患,纵使铜筋铁骨的人也消受不起啊!”老者怜悯的说着。

“旧患?你是说他身上还有伤口?”烈煞吃惊的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个旧患的严重程度和这次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果当时再靠近心脏一点点的话,想必也早不会活到今日了,他的命还真是大啊!”老者由衷的感慨道。

“曾经也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枫儿,你这些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你还会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你吗?现在的萧堇墨是否已经不记得曾经的枫儿,那么这些痛苦又有谁人知晓啊!”寒煞哀伤的望着萧堇墨,轻轻的触碰着那深深的疤痕。

“寒煞,看来你果然变了,认识你这么多年,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你。”老者淡淡的说着,微微的点着头。

“住嘴,我寒煞还依然是那个寒煞,不要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妄加猜测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了你?”寒煞激怒般的说着。

“哈哈···这么一句话就左右了你的心,你觉得你还是以前的冷血无的寒煞吗?”老者更加镇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