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禹灝。”梦儿慌张的走进房间。

“梦儿,帮我报守住这个秘密好吗?我别无选择。”哀伤的眼眸,无尽的伤痛。

“因为什么啊?”梦儿不解的问道。

“不过梦儿,我们好像确实迷路了吧?”萧堇墨此时也疲惫的问道。

“哥哥,前面围了那么多人,生了什么事?”指着远方的人群,紫宁很是好奇,两人便走上前去,挤进人群中,现竟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

看着眼前臣服者,烈煞轻蔑的笑了笑,只见手背上的印记变回了青色,狰狞而邪恶。

“哈哈,这样啊,那个···那你们先吃饭吧,我一会再吃。”

“呵呵,萧兄,开个玩笑,那个···今晚谢谢你,我···你,我们睡觉吧,不是,不是,是你睡觉吧,我也睡觉,呵呵!”说着赶紧走向自己的房间,只听“咚”的一声,撞到了房门上,然后就头都没有回的钻进了房间。

“现在。”

刘蒙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还没缓过神来,像一尊石像一样僵在那里,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陪伴在安陵皇子的身边,这等事他怎么会应付得来。

“不知萧兄现在身体恢复的可好?”显然是安陵禹灝焦急的询问。

“刘蒙啊,我们是亲人吧?”

“我会一直看到溪儿登上皇位,一统天下,完成他的使命,帮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国君,这是我本来就应尽的责任啊。”

安陵皇城永华都

“上天,我祈求你保佑家父身体安康,我祈求你保佑邻居王二审能生个儿子,我祈求你保佑小宝的点好起来,我祈求你···咳咳··咳咳咳保佑牛伯能安全归来···咳咳···”安陵禹灝忽然听到了谁在祈福,这声音似曾相识,如竹林深处的一潭溪水般清新,又似沐浴春风般舒爽,但就是又一时想不起来,听着他的碎碎念,安陵禹灝却一直没听见他说一句有关于自己的要求,显然好像有点受到风寒的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多么有需要,此刻的安陵禹灝全然忘却了刚才的不快,一心想和这个仅有一帘之隔的人开开玩笑,“你提的要求也未免太多了吧?老天爷会认为你贪心的。”“嗯?是谁?”“施主,自然是有缘人了,相识便是缘分。”听到自己如此的说话,安陵禹灝险些笑出声来,“我的愿望太多了吗?”“难道不多吗?”“可是,他们真的需要。”“那施主不需要吗?”“我?不需要。咳咳···”“都这般病重,还不需要?”“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是他们生命的全部,而我只是生个病而已,无妨。”安陵禹灝的玩笑似乎还不愿停止,他刚才好像听到他口中那个叫小宝的患了眼疾,既然来了兴致,那就索性继续玩一会也不会怎么样吧!“依在下拙见,刚刚你口中所说的小宝···”“小宝怎么?”是急切的问话。“他的眼疾,估计是无药可救了!”对面没有继续问话,只是死一般的沉默,“公子,可还在?”安陵禹灝竟有一些莫名的紧张,“在”是压的很低的声音,似乎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在边缘挣扎,他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

凌卓溪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游玩着,忽然看见一群人在围着什么观看,且热闹非凡,便不由得走上前去,怎知这一走就陷一生。原来是皇城远近闻名的院,为了与国同喜,特意编排了节目,以示众人,表达他们无比喜悦的心,看着年龄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学生表演,凌卓溪顿时来了兴趣,拥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眼前的好戏,听到旁边的人窃窃私语。“今天演的是什么段子啊?”“要说今天演的,你要是没看,真是遗憾啊!学院的夫子特意在这月圆之夜,让学生来演绎那民间流传至今的爱悲剧”“莫非是安陵玄天?”“知道就好,万不可点破,这民间的传亦真亦假,稍有不慎会招来杀身之祸啊”凌卓溪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听过,到底是在哪呢?安陵玄天,一听便知是与安陵皇室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百姓却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看来这浩瀚的苍穹里流传下的神秘,又有几人能破解?

傍晚的月色逐渐明亮起来,青光洒满安陵皇城,犹如披上了一件华裳,月色如美玉般迷人,美而不艳,流而不动。

此时少年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年纪虽小,却话语轩昂,灼眼的红衣在骄阳的映衬下出闪亮的芳华,春风徐徐,牵带起几缕丝,那耀眼的银白,刺得周围一切尽显黯然。这足以使那窦初开的少女们,驻足停留,不忍向前,怕冲破了那只属于他的刚烈般的娇艳,天地间的一切,顿失色泽,都俯只为此间少年。

“城东吗?那里现在基本上是一座废城了,大家都知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皇上曾下令禁严城东,为了抓刺杀皇子的刺客,为此屠杀了很多的人,为了生活,人们大都搬出了那里,慢慢的也就成了废城。”像在讲述一段过去悲壮的故事。

“你亲眼见过吗?”

“没有,那时的事很早吧,或许我没有出生,或许我年龄太小,总之这些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当时据说查到了一户姓李的人家,并且也承认了他就是刺客,遭到了灭族的结局,不过后人传,说他家的一个小儿子当时被人救走,逃过一劫,不过终是谣而已。即使是刺客,这罪罚未免也太严重了吧!”萧堇墨怜惜的说着。

“荒谬,简直一派胡,他们怎么可能是刺客?”话语间黑衣男子激动的双拳握紧,青筋爆出,那脸上青色的印记一时间竟像注入了血液般缓缓流动。

“你,你好像很了解?”萧堇墨看到他的变化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想那个废城。”说着,便率先前行了。

一片废弃的房屋,残垣断壁,似乎在诉说着当年的悲壮。偶尔几只野猫急速而过,惊起了一群觅食的小鸟。

“好凄凉。”萧堇墨看着眼前的景象。

“最凄凉的是心。”黑衣男子面无表的说道。

走到一处几乎难以辨认的院子前,焚烧后的惨景,杂草丛生,房屋坍塌,房屋正中的一棵干枯的树木苍劲婆娑,黑衣男子静静的站在树下,颤抖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树干,忽然的一力,手指便嵌入树间,然后竟然留下了一滴泪,这让萧堇墨不可思议,那从来没有表的杀手,那个没有一丝温柔的高手,竟然就这样留下了泪水,萧堇墨呆呆的注视着一切,心突然间仿若万箭穿心的痛楚,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感侵蚀着内心,对于一个这样伤害安陵禹灝的和自己的人,为什么心却这般的悲痛。

“寒儿回来了,寒儿会让他知道家破人亡的滋味,仇我一定会报的。”短短的一句话,让萧堇墨再一次的震惊了,。

“你莫非就是那个被救走的孩子?”萧堇墨吃惊的问。

“所以说,生这件事的时候,你已经很大了,为什么会不知道,还要听别人说?”句句的逼问。

“啊?我已经很大了,为什么呢?或许,是我的记忆不太好。”萧堇墨自顾自的解释着。

“哼,那隔壁的人家,你是否认得?”黑衣男子指了指院子隔壁同样残破的房屋。

“我怎会认得?”萧堇墨缓缓的走了进去。

“当真不认得?”黑衣男子再一次反问。

“确实不认得啊,谁在这里住过?”萧堇墨疑惑的问着。

“既然都已忘记,那就让他等到你自然的记起。”失望的说着。

“我们回去吧!估计父亲已经做好饭了。”萧堇墨已经慢慢的对眼前这个人感到好奇了,对他也已没有太多的怨恨,不过是身不由己。

对于这个刚才流过泪的人,萧堇墨现在唯一确定的是,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药可救的坏人,原来每个人都只是流于表面罢了,内心是永远不会欺骗别人的。

一路上沉默不语,竟让萧堇墨不禁的为这个人有些担心,无所畏惧的内心下其实有着那不为人知的秘密,独自一人的坚守、承受。其实那是多么的煎熬与无助,那么这些年来,自幼便家破人亡的孩子又是怎样生活至今,他的童年经历又是多么的刻骨铭心?也许这些悲苦的过往,才造就了他这种血性的坚强。

安陵国都安陵皇城

“哎呀,小皇子,我们终于回来了,回家的感觉真好啊!”刘蒙如释重负的感慨道。

“是啊,回家了,我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安陵禹灝心不在焉的说着。

“小皇子,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下近日来我们不在的时候都有什么事,好上下打点一下。”

“嗯,去吧!”半个时辰的功夫,刘蒙急匆匆的跑到了安陵禹灝的房间。

“喜事!天大的喜事,小皇子···”刘蒙气喘吁吁的喊着。

“什么是啊?这么惊慌?”安陵禹灝不紧不慢的问道。

“喜事啊,小皇子,现在整个皇宫都在传你和寰昭皇都的紫宁公主的婚事呢!”

“什么?我的婚事?”安陵禹灝大惊。

“是啊,说你和紫宁公主的婚期都定了,好像就是本月。”

“怎么可能?父皇都没有和我商量过,况且谁是紫宁,我连这个人都不认识。”安陵禹灝一副不相信的表。

“可是现在宫内都传开了,不会是假的吧?小皇子,你要去哪?”刘蒙说话间,安陵禹灝已经一个跃身消失了。

安陵皇城大殿

“你放肆!”安陵明成愤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