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小白脸的胸肌怎么这么软!”黎琪诧异地伸出手掌,再度捏了两把少年饱满的胸膛,一种细腻柔软的质感由黎琪的手掌传入大脑皮层,黎琪浑身一个哆嗦,惊悚地一把推开了白衣少年,“呀!他他他……他是女的?”黎琪又惊又怕,想到自己竟然侵犯了一名少女的隐秘部位,不禁小脸发烧,然而先前入手的那抹柔软的触觉却又令他心头有种怪异的感觉,“怎么我……我好像……还想摸一摸……”这个邪恶的念头恰一掠过脑海,黎琪不禁“啊”地一声跳了起来,不断地扇自己耳光,羞怒道,“黎琪啊黎琪,亏你以前在幼儿园领过老师的小红花,在小学还是优秀少先队员,竟然如此龌蹉,该打,该打!”说着,又啪啪啪啪地扇了自己数十个耳光。

“嘿!”黑衣人首领咧嘴一笑,同样右手持剑,迎上了黎琪。

“啊!别……别……我……我交,我交就是了……”黎琪神色显得极度惊慌,手脚乱舞,这般模样再度惹得十五名持刀者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族的子嗣一般都有强者在族内镇守,倘若在冲关棋士时需要外力相助以便打通穴位,只需长辈将浑厚的棋力注入体内即可。而一些散修独自在外闯荡,突破时身边无人相助,只能依靠玉灵果这类含有极其霸道的能量的灵果相助以便打通穴位。故而这玉灵果倘若在拍卖会出现,定然会遭到一些散修强者的疯抢。”诗乔道。

“啥?参加群英会?”黎琪一怔,在心中问道,“我说诗乔姐,那群英会可是在两个月之后啊,算算日子,司徒宗的宗比也只剩十一个月了,如果浪费这两个月,那就只剩九个月,时间上可就有些仓促了。再说了,你到底为何让我加入飞岩佣兵团,你可知这次司徒宗的宗比我若闯不进前三,便见不了师傅了,你这般浪费我时间,你!你!!”说到最后,黎琪近乎在内心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小呆四蹄着地,一阵小跑,不一会儿便停在了一家店门前。黎琪抬头望去,店门约摸一丈高,旁边是一间透明的橱柜,橱柜里挂满了各种辣味,有烧鸡,烤鸭,烧鹅,腊肉等等,橱柜旁,一名烤肉师傅正着上半身,拉着风箱,生火猛烤支架上一只浑身涂满了各种香料的肉猪。

外界,原本紧闭着双眸的黎琪豁然睁开了双眼,黎琪内心一声低喝,“烈火之‘势’!”轰!!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黎琪的澶中穴汹涌而出,宛如无尽的海浪般冲向坐在石凳上的戴慕岩。

“哼。”黎琪并未理会众人脸上那精彩的表情,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把从半空中跌落而下的那个混蛋一拳揍飞。

“嘿,莫要以为你脑子有问题我就怕你。”黎琪咧嘴一笑,一把抓起肩膀上的小呆丢到了戴晨菲怀里,同时纵身一跃,迎上了红衣青年。

“恩。。”黎琪盯着身后的两块“白馒头”,沉吟许久,尔后双掌一拍,“是了,这肯定是烈火之道这方时空对我的考验。看我的意志力是否足够强大。哈哈,我真是太聪明啦!”这般想着,黎琪再度跑到了那块被烧的通红的巨石旁。

“恩。三年,三年时间走到了大棋师,这般资质倒也颇为不错。”老者笑着点了点头,道,“少年郎,有没有兴趣与老夫对弈数局?”老者说着,袖袍一挥,石桌上出现了一副棋盘,棋盘两侧分别摆着红黑两色的棋子,双方棋子中相隔着楚河汉界,正是象棋。

“少年郎,感觉如何?”老者笑了笑,往口中渗进了一口茶水。

“你!”田白儿爬起身子,双目喷火,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被人这般一脚踹出客厅,着实丢脸至极,尤其是周围那些佣兵以及趟子手的目光,更是让田白儿脸上发烧。

戴晨菲俏脸微红,低下了头,低声道,“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奈何黎琪这厮正埋头苦吃,没有听见少女的低语。看着黎琪举起饭盒,仰头一口喝完了饭盒中的汤汁,少女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从未料到这位一拳轰飞一头金刚熊的少年英雄,竟是一个大吃货。

“怎么,你小子才来一天就想泡团长了?”卡罗神秘一笑,一副只要是男人都会明白的表情。

“哦,有什么来头?”黎琪好奇道。

“没问题。”卡罗爽朗道。

“冥顽不灵!”青松巨人一声怒喝,迎了上去。

“小屁孩,去把那剑拔下来。”诗乔道。

遭到重击的黎琪体内一阵气血涌动,身体在空中滑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轰隆一声,摔出了山洞。

镪镪镪镪镪镪镪镪。。。。。。数十道青色的风刃尽皆往九尾鳄虎身上招呼,发出一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该死的,用上‘修罗身’还是无法摆脱吗。”黎琪略微有些焦急,正欲另想他法,却是感觉一道劲风向身后袭来。黎琪一惊,赶忙横移开来,然而终究是反应慢了,一道风刃掠过黎琪肩头,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一道寸来深的豁口,鲜血染红了整条手臂。

不同的魔兽,擅长的领悟不同,眼前的狂风雕则是速度领域的晓楚。

“那是当然,对了,我还把你的那什么储物手镯烧了,反正看起来也就是个便宜货,然后我将里面的兽晶全用九幽冥炎焚成了无属性的兽晶灌入了你的筋脉丹田,想来你也发现自己的实力有所提升。恩,不用感谢本姑娘,助人为乐这种事本姑娘最爱干了。”仿佛没有听出黎琪的恼羞,那女子的声音仍旧滔滔不绝。“对了,想知道你师父的消息就赶紧来见我,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怎么办,怎么办,师傅要死了。”黎琪看着身在半空节节败退的洪伯,满心焦急。“对了,这大蛇是那囡护法控制的,想来只要干掉他,阵法便会不攻自破。

“师傅?”黎琪惊疑地看向空中,只见洪伯在半空一个回旋,落回了地面,只是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什么叫像条狗?”黎琪翻了翻白眼,“你就这么道歉的?”

“前辈,我知道你是一名强者。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我和司徒亭君之间的事。而且嫁给我对司徒亭君来说只会是好事。整个司徒家也都会因此受益。”那群人为首的是一名白衣翩翩的男子,男子长得很俊美,给人一股阴柔之气,然而黎琪并不陌生,正是那司徒德毅。

“怎么?”洪伯老眼一瞪,“不就滴个血吗?怎么跟个娘们似得。”

司徒鸠满脸惊恐,奋力想要挣脱,奈何洪伯的手仿佛铁钳般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怎么也挣脱不开。司徒鸠浑身一阵痉挛,两腿一蹬,旋即不省人事了。

“想。”黎琪乖巧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