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说:“我在我爸家呢,给我爸送一箱苹果,我一会儿从这儿坐车过去。”

思雨回过头发现父亲不在了,惊叫道:“我爸呢?”

见怪夫进来,他把抹布往桌上一丢,迎着怪夫说:“走!到我们的新房。”

思母笑逐颜开:“来就来吧,还花什么钱呀?”思母说完这话,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对老伴说:“你们聊着,我那儿还热着锅呢,我得。”

怪夫说:“我巴不得被人勾引呢,被人勾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只要不是裸的勾引,我都不会拒绝的,可惜没有人勾引我。”

曹主编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动上手了,老大把老二打得鼻青脸肿,曹主编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吗?怎么动上手了?”

雨哥把怪夫推回到座位上,说:“你就在这儿坐着,哪也别去。”

怪夫说:“你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我肯定会把这笔钱付清的。”怪夫正在找机会,考虑如何下手才能置他于“死”地。

雨哥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有十万块钱,这事完不了。”

雨哥露出了凶相,骂道:“你丫的别我跟咬文嚼字的,指教你妈x呀,你丫睡了我妹妹,又不要她了,这都是你丫干出来的事吧?我今儿过来就是替我妹讨说法来了。”话音未落,他抬手将面前的玻璃茶几掀翻了,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他捡起一块像匕首似的玻璃条,在手里摆弄着说:“你看这个像什么?像不像一把匕首?”

曲婷说:“他们听说小婧是单亲家庭,就有点不乐意了,人家是大干部,是要脸面的人,咱们得顾忌人家的脸面,为了孩子,你看我们是不是把婚复了?”

怪夫说:“我从来没办过这种活动,都有什么程序?你知道吗?”

怪夫说:“头吃晚饭前过来就行,我去接陈丽茹的母亲,顺便把陈丽茹的遗像拿过来。”

怪夫说:“我没有向她的遗体告别,总该去见一下她的骨灰吧。”

怪夫在曹主编对面坐下来。一直等到曹主编放下电话,才问他:“陈丽茹真的走了吗?“

怪夫跟石松他们喝酒,喝到半夜才过去,他打开屋门,见屋里黑着灯,以为思雨睡了,正欲去卫生间洗漱,灯忽然亮了,思雨坐在椅子上幽幽地看着他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怪夫说:“我也冷,要不你过来,我们相互取取暖吧。”

怪夫在她对面坐下,抱住她的脚就揉起来。揉了几下,感觉袜子有点碍事,索性把她的袜子脱了,她的脚弓秀长。脚趾珠圆玉润,摸上去手感很好,起先他给她揉脚还有些疗伤的意思。揉到后来就成按摩了,一会儿揉揉她的脚趾,一会儿揉揉她的脚踝脚面,他问思雨:“还疼吗?”

小兵本来想喝完这杯就不喝了,他怕酒喝多了管不住自己的嘴,酒后失言。得罪了二老,再想挽回就不容易了。一杯酒喝完,他便把酒杯推到一边,不再去碰它了。

思雨说:“你想什么呢?喝多了吧?我怎么能跟你搭帮过日子呢,我不过就是你的一个红颜知己,你知道什么叫红颜知己吗?”

曲婷冷笑道:“我不信,你要真有那本事,我可以成全你,现在我就可以跟你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在场的人都摇头说:“不知道。”

吴婧叫了一声“阿姨“,转过脸来问怪夫:“你干吗要把这些书卖了呀?”

这天,思雨像往常一样,去给怪夫倒便盆。不管怪夫是拉了还是尿了,她每次回来都要用毛巾给怪夫擦一下身子,这次也一样,她的手伸进怪夫的被子里,正要给他擦拭,突然停在那里不动了,与此同时,她的身子开始变软变酥,就像面条一样一下子瘫在了怪夫的身上。

陈丽茹也过去摸了一下思雨的额头,说:“她头这么烫,不是吃药能吃好的,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思雨说了句:“这屋子搞得还挺温馨的。”就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观望。

石松点好了菜,问:“怪哥,咱们喝什么酒呀?”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坐下来,怪夫问陈丽茹:“你怎么没把我的笔记本拿出来?不用修改了吗?”

陈丽茹见曲婷要走,挽留她说:“吃了饭再走吧。”

心若浅水怪异地看着她说:“明天都不休息,找一个双休日聚吧?”

石松意识到又失言了,他左右开弓轻轻打了两下脸,说:“不是陈丽茹说的,是我瞎猜的,嫂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曲婷冷眼看着怪夫说:“我庸俗?好,我是钱串子,你不在乎钱?那你就在家里写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钱来不能,我不在这儿碍你的眼。我回娘家去住些日子,等你写出钱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好回来为你庆贺。”

怪夫走进里屋,把折叠床支上,让陈丽茹过去睡,陈丽茹走进去,门也不关就躺在了折叠床上。

陈丽茹赶过来的时候。怪夫正对着电脑在写小说,他眼睛盯着屏幕,问陈丽茹:“你买什么好吃的了?”

怪夫把他的笔筒掏出来让老农看,问他:“你看我这个笔筒值多少钱?”

怪夫说:“那我打电话找人给我送钱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