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我们就喜欢这种环境。”下面有人在喊。

陈丽茹提醒她说:“咱们院5号楼的,小文子。”

陈丽茹叫道:“就是这儿,你给我揉揉。”

怪夫说:“国际影城,你来吧,就在双井这边。”

老太太趁机把钱塞到石松的衣兜里,压低嗓音说:“这事可千万不能跟彦彦说,她知道了又该惦记上了,说我偏心了——”

给他开门的是他的女儿芳芳,芳芳见爸爸来了,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声朝屋里喊着:“妈妈,爸爸来了!爸爸来了!”芳芳伸出小手牵着石松的手走进屋。

怪夫说:“我喝酒不上脸。如果你们不急着走,还能再喝几个啤酒。今天白酒是喝到位了,再要几个啤酒就更爽了。”

春嫣自谦道:“我算什么才女,咱们群里人才济济,比我有学问的人多了,我就会写几首歪诗,人家怪夫一动笔就是四五百页,别说让我写了,就是看也得看些日子呢;怪哥,你都发表过什么作品啊?给我推荐几部,赶明儿我也买几本看看。”

石松好奇地问:“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

“接着唱吧。”

陈丽茹自我解嘲:“老了,让岁月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吃完饭再去也不迟。”

怪夫:“甭理她,石松回来会给她个交待的。”

怪妻走过去问:“你怎么了?哪疼呀?”

怪妻气得恨不得过去打她两下,又怕惹出事端,急的她在屋里直转圈,这时怪夫回来了。

“心若浅水也不在了。”

“欣荣,过来,挨着我坐。”

怪夫说:“一个一个的来,你们都把手伸过来,我谁看呀?”

怪夫回敬了他一首藏头诗:“官官相护古今同,厅长局长一条裤。闲夫无事说有事,人去垂钩渡暮年。”

一个叫欣荣的发上一个捂嘴偷笑的图片。

蓝天握住春嫣的手,说:“走吧,到我那儿去坐吧。”他拉着春嫣走到他的座位旁,对石松说:“你能换个地方去坐吗?让她坐这儿。”

思雨端起酒杯,跟蓝天碰了一下杯,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花生和毛豆端上来,思雨对服务员说:“给我来一扎啤酒。”

思父不时地给怪夫斟酒夹菜,完全没了长辈风范,他问怪夫:“咱俩是朋友吗?”

思雨说:“都买什么菜了,我看看去,我中午也在这儿吃。”

兵哥说:“是啊,我跟怪夫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亲家了,一点不带掺假的。”

思雨笑了:“你想知道?”

思父反诘道:“你妈存过钱吗?她就那点退休费,都用在家里的开销上了,一分钱也没存下。”

曲婷说:“你去吧,我懒得动弹。”

兵哥说:“你女儿好,这孩子我喜欢------”他正要夸吴婧几句,见曲婷起身朝外走去,他不解地说:“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二虎以为是春嫣把他告了,他看到春嫣摆弄过手机,一定是为她而来,便指着那屋说:“你们是来找她吧?她在屋里呢。”

兵哥把那锅狗肉炖豆腐吃的只剩汤了,四个菜也上齐了。女人在兵哥对面坐下来陪兵哥喝酒。

春嫣问:“那你们要想出去怎么办啊?”

兵哥见状停下了脚步,他说:“你走吧,我不跟着你了。”

“aa制好,我比较喜欢这种方式,以后你们再有活动就叫上我,我现在也算是你们群里的一名成员了。”兵哥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春嫣,说:“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咱们常联系。”

大家齐声说:“好!”

思雨接过话茬儿说:“就是,鱼在河里游的好好的,你们干吗要把它杀了烤着吃呀?你不觉得残忍吗?”

曲婷说:“你说他那么大岁数干吗要找个小姑娘谈情说爱呀?这不是饮鸩止渴吗。”

思雨依然紧紧抱着他,说:“我不在乎你是好人坏人,我就要你,我可以跟你一块照顾她。”

思雨说:“办完证再回去吧?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女郎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乐乐又干了一杯,石松见一瓶酒喝完了,又拿过一瓶酒,刚把瓶盖启开,隔壁就拍上墙了,冬天的声音从墙那边传过来:“你们还不睡呀?要聊到几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