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说吧。”

又有人往上发照片。出去玩的人陆续露面,唯独不见石松露面,官厅闲人不禁问了一句:“石松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他怎么没露面?”

乐乐回头笑道:“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玩呢。”

“跟你真没法说话,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那是你们男人学习的楷模,警察能逮吗?”

最先出场的是石松和怪妻,他俩合唱《糊涂的爱》。两人唱完一首之后,就要把话筒交给怪夫,“怪夫呢?该怪夫的《少年壮志不言》了。”

“这个你别问我,谁跟你睡你问谁去。”——

他们说话这工夫又有人过来,伸出手让怪夫给看。

怪夫没有抱多大希望,应该在小窗问的话,他到群里去问:“乐乐,群里要组织去玩,你可以给出趟车吗?”

这天,他在群里发了一首诗,迟迟不见有人呼应,他说了句:“晚安!”正欲退出,一个叫春嫣的发上诗来:“七律,淑女醉:春风杨柳翠枝长,日照云间化醉妆。女子三千皆细发,才郎一醉为情狂。琼楼忘断千里目,玉人入梦九回肠。共赋相思诗文累,为何独自眷微黄?”

蓝天问:“今天这饭白吃不?要是白吃我就什么也不说了,不白吃我得挑点刺儿。”

蓝天说:“这个网名好,我喜欢蓝天,你喜欢阴天,咱俩唱对台戏呗。”

思雨说:“我想花钱了。”

怪夫有些同情思父,摇了摇头说:“不能。”

“我来一会儿了,你几点睡的?喝了一夜酒吧?”思雨嗔怪道:“你是不是也想步她后尘?这日子不想过下去了?你就喝吧,这么喝下去,早晚你得死在这酒上。”

小兵把他和吴婧要唱的歌点了,回过头问兵哥:“爸,你唱什么?”

思雨说:“你是阿q啊?”

思雨冷笑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单位办什么手续,局长都告诉我了,你是不是想把这套房子卖了?”

曲婷说:“我承认小兵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人好没房还不是白搭,我是不想让小婧跟那个骚老头住一堆儿去,小婧处理不好婆媳关系,将来受了委屈,还不是回家来诉苦,我看不得我闺女受委屈。”

小兵问:“你们认识?”

春嫣如此一想,羞愧感顿然了,双臂也放下来,她又重新开始擦拭自己,那个胖大的脑袋又浮现在窗上。

女人问:“喝什么酒啊?啤酒还是白酒?”

春嫣不想惊动那个男人,她轻轻地打开门,脚刚一迈出去就被一条大黄狗扑了回来,大黄狗“汪汪”地朝她狂吠,春嫣吓得忙退回到了屋里。

兵哥的手并没有终止在她的上半身,他的手越伸越远了,春嫣终于忍无可忍,蹭地站起来,连声招呼也没跟他打,快步地向一条山路走去。

怪夫说:“还真让你说着了,这里还真有个孕妇,你猜猜是谁吧?”

冬天说“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唱山歌吗?什么时候开唱啊?”

一行九个人从车上下来,径直向河边走去。那条河依山而傍,河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

怪夫说:“他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乐乐关在看守所呢,听他说不是因为这事进去的,具体怎么回事只有等他出来才能知道。”

怪夫想说什么,却被她的嘴堵住了,两张嘴吻在了一起,怪夫看见远远的有人向这边走来,推开她,说:“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怪夫惊诧地问:“你妈得什么病要去住院?”

女郎朝服务生打了个响指,服务生意会,拿过一个高脚杯递给女郎。

乐乐发着颤音说:“可能是酒精麻痹,酒喝得太勤了。”

乐乐扑过去,再次掐住她的脖子,说:“我这就走,你让我拿一样东西走------”

丽丽说:“原谅你也可以,你得把那个存折给我拿回来。”

女的梗着脖子说:“你什么意思?想打我啊?给你打,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