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说:“我想给陈丽茹开个追思会。”

怪夫站起身说:“你怎么也不叫我呀?”

怪夫板起了脸,不悦地说:“老太太,你怎么这么说话啊?”

思雨变得温柔了,同过去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她脸上添了几分妩媚和柔情,显得更有女人味了,然而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却悄然地发生了变化,变得不再那么可爱了,他想爱她却爱不起来。

思雨说:“你能睡得着,我可睡不着,你睡吧,我等着人来救我。”

说话这工夫,船被风吹向了一个小岛,风吹动着船不住地向那个小岛撞击,怪夫见状,推了思雨一把,说:“快上岸,上去就有救了。”

怪夫说:“你妈的工作我来做,你把他叫来就是了。”

思雨说:“你要是后悔了,还可以复婚啊。”

曲婷幸灾乐祸地说:“报应,这就是报应,我早说过她是要遭报应的。”

怪夫想她可能是回城里去住了,在屋里待了没两分钟,又返回了城里。他去陈丽茹的母亲家去找,她母亲说她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怪夫已经有半年没见女儿了,他迎着吴婧问:“你不是开学了吗?怎么没去上学?”

怪夫问“你是护士?”

怪夫举起酒杯说:“你能有这种心态挺好,来,我们再碰一杯吧。”

车开到了山脚下,怪夫又站起来,对乐乐说:“往左拐,前面那个楼就是。”

在车里,思雨的嘴就没有闲过,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光听她说了。

说着话,车到了编辑部门口,陈丽茹让怪夫进去跟曹主编去谈,她在大门口等他。

怪夫替陈丽茹解释:“这个房子是她租给我的,她今天过来就是来取衣服的。”

心若浅水打上字去,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了,心若浅水说:“他在昌平呢。”

曲婷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欣荣把一杯茶放在她面前,说:“嫂子,你喝茶。”

曲婷冷眼看着怪夫说:“我庸俗?好,我是钱串子,你不在乎钱?那你就在家里写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钱来不能,我不在这儿碍你的眼,我回娘家去住些日子,等你写出钱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好回来为你庆贺。”

陈丽茹说:“你别吓唬我,我可不希望你瞎了。”

陈丽茹问他:“都谁在店里呢?”

曲婷说:“我手头儿没那么多钱,你自己想办法吧。”

怪夫一脸委屈地说:“不是我想赖账,是他们把我骗过来的,他们知道我没钱,说好他们结账------”

那女孩儿坐过来,他们才开始选,一人选了一个,爱死你对没被选上的女孩儿们喊:“听我口令,向左转,齐步走。”

心若浅水打岔儿说:“怪哥,你眼睛好点了吗?”

乐乐抢先把酒瓶拿在手里,对陈丽茹说:“你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出事。”

怪夫爬上床去,手机还在顽强地响着,这也太影响情绪了,怪夫想把手机关了,又怕有什么事耽搁了,他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怪夫站起身说:“我。”

怪夫去给他沏茶,刚把茶沏上,见门外走进一个粗皮白肉的女人,怪夫正要跟她打招呼,爱死你迎了过去,抢先说:“大姐,你找谁呀?”

陈丽茹喃喃地说:“你知道我现在最向往的是什么吗?我现在好想跟我喜欢的人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躲藏起来,过一种两人世界的生活。”

陈丽茹说:“还考虑什么,就这样定了,回头儿你把你的小说再修改一下,然后我就拿给曹主编让他给你运作。”

胖姐问:“债讨回来没有?”

怪夫说:“家里搬来的。”

乐乐说:“刚才你说他能站起来,我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我相信了,爱是可以创造出奇迹来的。”

酒拿过来,石松给怪夫倒了一杯酒,说:“咱俩可有些日子没在一块喝酒了,这些日子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