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说:“没多收你钱,你算算,包间费340,加上小费,一共540块钱,服务生的钱还没给你算进去呢。”

他拨通了爱死你的手机,手机里乱哄哄的,怪夫问他在哪儿呢。爱死你说:“我在跟几个朋友喝酒呢,你过来吧,一块喝点。”怪夫问他在哪个饭馆。爱死你说:“大众酒家你知道吗?”怪夫说:“知道,我就在你们附近,我去找你们。”

怪夫说:“写呀,一直没中断过。”

陈丽茹又给乐乐推回去,她说:“我不吃你的,我跟心想事成吃一份,你不会介意吧?事成。”

怪夫把手搭在她肩上,说:“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那么做。”

冬天转过身的时候,钱已经揣进怀里,她跟爱死你打了声招呼,就要去后厨炒菜,爱死你拦住她说:“嫂子,能赏脸跟我喝口酒吗?”

推门而出的不是欣荣,却是爱死你,怪夫说:“你又来了?”

陈丽茹说:“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当我真会跟他结婚?才不呢,我告诉你吧,我对他不来电,跟一个毫无感觉的人生活在一起,还不乏味死了。”

陈丽茹吩咐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怪夫也不跟他争理,端起杯子,把余下的酒都喝进肚里。

怪夫说:“你见过捐款箱吧?咱们也定制一个,要木制的,这事交给你去办,拿回来就放在收银台上,咱们不用跟他们去要钱,让他们自己往里投,投多少咱俩就睁只眼闭只眼,这事全凭自觉,多了就算捞上了,少了就自认倒霉呗。”

乐的脑袋离开了石松的视线,又有一个脑袋凑过来,在他眼前晃动着说:“我是谁?能认出来吗?我是冬天。”石松的头向起抬了一下,乐乐问冬天:“怎么回事呀?他怎么成这样了?”

怪夫看着石松,说:“怎么个意思?还没结呀?”

石松急匆匆地向店里赶,心说:等见到冬天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石松反诘道:“花不在容而在异,人不在貌而在德。”

怪夫说:“我召集,谁跟我来呀?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被人给孤立了。”

大家干过杯后,怪妻呷了一口酒,说:“你离婚了?是因为冬天吗?”

欣荣早已等候在店门口了,一见他们过来,就迎着他们说:“都什么点了,怎么还不开门营业啊?”

陈丽茹说:“我原来也不喝酒,有时跟他们在一起不喝不行,没办法只能陪他们喝点,现在练得也能喝几口了。”

怪夫说:“媳妇在家不方便,有时间我们在外面约吧?”

怪夫说:“你要真杀了他,你不是也得偿命吗,用你的命去换他的命,我觉得不值,活着比什么都好,你对你媳妇不满意,可以离婚嘛,何必要走极端呢?”

心想事成赶紧起身把座位让给雨浓,“你坐,我再找位子去坐。”

陈丽茹没有吱声,置身在这安谧而幽雅的环境里,被她心仪的男人搂抱着,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她喜欢这种罗曼提克式的氛围,陶醉在其中,她不想再说什么,就想这么静静地偎依在他的怀里,听着萦绕于耳边的音乐。舒缓缠绵的乐曲把她带进到了梦幻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在一起翩翩起舞,同床共枕------陈丽茹进入到了虚幻之中,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陈丽茹说:“咱俩一块收拾,收拾完了我们再走。”

陈丽茹问:“什么鱼呀?”

杨彦彦也露出愕然的神色,问石松“她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