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荣回了一句:“你排不上队。”

怪夫问:“他六十好几了吧?”

欣荣说:“说了,她好像不太愿意让你经商,我劝她几句,她还跟我急了,说我逼良为娼,我什么时候逼你经商了?这不都是你的主意吗,我还劝你转让呢------”

怪夫忙去拿自己的杯子,两人碰过杯之后,爱死你一口喝了,搂着怪夫说:“招待的真挺好的,他们刚才还在夸你呢,说到这儿来就跟回自己家一样,随便啊!赶明我们还来,吃定你了。”

欣荣说:“就咱俩的手艺给他们做饭?别逗了,我可不敢叫他们过来,我怕丢人,到时候我都不好意思去收人家的钱了。”

石松看到有人把他胳膊拿起来,心说:“我有胳膊,它怎么不听我使唤了?”

菲拍着石松的肩说:“这就是新郎官,新娘在那儿倒水呢。”

冬天说:“你去问你媳妇吧。”

杨彦彦坐起身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让你上来,就是合法的,我的身体我做主。”

怪夫说:“我马上过去,估计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欣荣说:“我不这么喝,怎么能作出诗来。”

警察说:“不行,我们是在按程序办事。”

陈丽茹说:“你就知道偏向你媳妇,她不喝我也不喝了。”

怪夫正要写点什么,陈丽茹的电话就打过来,陈丽茹说:“你得青光眼了?”

对面有一家小餐馆,他们进去,要了一瓶牛二,点了四个凉菜,一边喝着,一边聊。

怪夫招呼他:“坐我这儿来吧,我愿意挨着你。”

怪夫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过,后果很严重,一个已婚的男人和一个未婚的女人一旦擦出火花来,一个家庭就有可能毁灭,我跟我媳妇虽然早已没有了过电的感觉,但她毕竟是我的结发妻子,在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了,这么多年我真没让她享过什么福,反而拖累了她,让她受了不少的苦,恋爱的时候我曾信誓旦旦地向她许诺,说我迟早有一天会跻身于作家的行列之中的,她一直企盼着我有出人头地的那么一天,我奋斗了,几十年来我始终笔耕不辍,结果却不如人意,人都入土半截了,眼瞅着这一辈子就要过去了,我还一事无成呢。没有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本来我就愧对她,她把一个女人的一切都给了我,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什么也不用我管,我在家里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本来就本来我就有些内疚,不知知恩图报,再去玩火,这不是引火烧身吗?火真着起来,不但我要葬身于火海之中,我家人也会受到波及,我心里也挺矛盾的,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就是管不住自己------”

冬天从陈丽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坐下说:“你们也坐吧,咱们继续吃。”

“走一步说一步呗,先以咱们群为主,然后再推广开来。”石松说着站起身,说:“咱们是不是边吃边聊啊?我有点馋酒了。”

石松说:“没事,好在发现的及时,及时给她止住了血,不然真要出大事了。”

石松说:“你不知道,她自从入了那群,跟我都没话了。”

他跟着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石松眼疾手快,一上车就抢到了一个双人座位,他坐在座位的把口朝杨彦彦招手,大声喊着:“彦彦过来,过来呀,这儿有座。”

冬天想替他揉肚子,手伸出去,见杨彦彦在盯着她,马上又把手缩了回来,“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怪夫挨着石松坐下来,石松给怪夫倒酒,心若浅水伸过一只手来,在空中比划着说:“别让他坐这儿,他有心上人,去!去!去!找你傍尖儿去,我们这儿不欢迎你,菲姐,你说是不是?”

陈丽茹也把酒饮净了,她坐到怪夫的旁边,问怪夫:“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做你的傍尖儿啊?”

陈丽茹说:“倒满了,我要喝一杯。”

巩立伟:“有会聊的,有胡聊的,有情聊的,有文聊的,有荤聊的,百家争鸣吗。”

杨彦彦不情愿地说:“妈,您甭惯着他,他要做您就让他去做呗,我再聊会儿。”杨彦彦不情愿地说:“妈,您甭惯着他,他要做您就让他去做呗,我再聊会儿。”

石松还在吐,吐得没东西可吐了,方才直起身来往屋里走,进了屋,他鞋也不脱,就躺在了沙发上。

春嫣说:“没事,赶不上末班车,我可以打的回去,他不管。”

春嫣说:“你也来一杯啤酒吧?给大家助助兴。”

他们正说着话,乐乐坐过来说:“怪哥,官厅闲人退群了。”

心若浅水显出很吃惊的样子说:“你就是春嫣啊!太有才了,不但诗写得好,人长得也漂亮,好羡慕你啊。”

怪夫将信将疑:“你该不是在给我编故事吧?”

“石松”:“你们夫妻合伙蒙我,依我看你们夫妻办群就是有目的的,还怪夫怪妻呢,一对害人精。”

欣荣说:“你媳妇怎么有这习惯,不好,你得让她改改,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怪夫笑道:“她愿意待在这儿就让她在这儿待着吧,你们要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呢,你们放心吧,都回去,回去吧。”

欣荣用手戳着乐乐的脑门说:“你傻啊?当然是去你屋了,你屋里有大通铺呀。”

秋高气爽站起身说:“很感谢主儿给我们创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我有幸与大家相识,我也不会说什么,就作一首诗献给大家吧:秋风池水映倚栏,月柔轻歌赋诗篇。荷池瓣落芳香郁,莲花如梦醉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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