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抿了一口酒说:“欢迎欢迎。”

欣荣说:“说不准,我问问吧,你想让他们到咱们店里来消费?”

“石哥,我来看你了,你能认出我是谁吗?”

怪夫说完这话就下线了。

石松说:“问什么?”

杨彦彦冷冷地说:“你愿意睡哪儿睡哪儿,这么大个屋还没你睡觉的地方了?”

怪夫是九点多出的家门,赶到八大处公园门口时天已过午,抬眼望去,漫山遍野像披了一层洁白的雪绒被似的,银装素裹,显得分外娇娆。他们踏着还没有融化的积雪一步一滑地爬到四处。四处有个庙,庙里有个茶馆,他们要了一壶茶,倚窗而坐,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雪景,一边品茗闲聊。

欣荣说:“我陪你喝,他们都说我喝醉了会作诗,有那么神奇吗?你们谁帮我记录一下?我想看看我作的那叫不叫诗。”

石松无奈地说:“那好吧,我们换了衣服就跟你们走。”

------

怪夫说:“是啊,我正在跟他们聊这事呢。”

怪夫说:“这些人你可得罪不起,你把他们得罪了,将来少不了找你麻烦。”

雨浓瞥怪夫了一眼,又把头转回来,“男性,我不能赏你脸,我喜欢坐美眉旁边,没有人邀请我,我可自己找伴了,我选到谁,谁就是这屋里最漂亮的。”他的眼光落在了春嫣身上。

他的动作让陈丽茹感到快慰的同时又令她有些无所适从,从他们落座的那一刻起,陈丽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需要,充满了对对方的渴望,渴望着他的手能伸得再远一些。当他的手真的伸到了她的“禁区”时,陈丽茹的神情却变得矜持起来,他推拒着他说:“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怪夫说:“我们已经吃饱了,该走了。”

石松说:“这间屋是我昨天才腾出来的,忙活儿到半夜才归置利落。”

杨彦彦问:“她在哪儿?我要她。”

眼见得杯子里的酒要溢出来,冬天才说:“好了。”石松也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举起杯子说:“我敬你一杯,你能过来,我真的好感激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谢谢你了。”

杨彦彦似乎没有听到,朝他相反的方向挤过去。石松讨了个没趣儿,索性也站起来,挤到杨彦彦身边挨着她站下。一路上,谁也没跟谁说一句话。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怪妻伸手去餐盒里拿过一个鸡爪子,点着头说:“是,我们不欢迎你,你坐那边去吧。”

陈丽茹说:“想是想过,可不好找啊,现在是男人好找,情人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