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从说话声中听出是开心百合的声音,他微微一笑说:“还有让摸的吗?”

官厅闲人:“我们有约在先,不好失约的。”

欣荣以为是冲她来的,当即回了一句:“你说谁无聊呢?”

一行人跟着两个伙计沿着一条甬道向一片低矮的房舍走去。大家一路走一路说笑:“我们怎么睡呀?是男女搭配着睡吗?”

怪夫回答说:“随便,自由组合,自己选择同居的伴侣。”

“男女搭配着睡行吗?”

“这个你别问我,谁跟你睡你问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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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到了住房,怪夫大声说:”你们选好了房间,洗个澡就直接去食堂,六点准时开饭。”

岛上的工作人员见他们的船靠岸就把柴锅点了起来,杀鸡炖鱼的忙活儿起来,待他们把饭菜一一摆放到桌上,群员们也陆续走进来,怪夫站在门口大声招呼说:“大家随便坐,这桌坐八个人,那桌坐七个人。”

石松说:“我们就别分桌了,都坐一个桌,大家挤挤,挤得下。”

有人附和:“对,都坐一个桌吧,这样还热闹点。”

怪夫发话了:“那就坐一个桌吧。”

大家纷纷动手搬凳挪菜。

“荣,过来,挨着我坐。”

欣荣含嗔地瞪了乐乐一眼:“你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我坐这儿挺好。”

“你不过来我过去。”乐乐起身走过去。

心若浅水见乐乐过来,忙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坐到了怪夫旁边:“我挨着我们主儿坐。”

怪夫正在抽烟,一支烟燃烬,他站起来说:“我们这是第一次聚会,感谢在座的各位群友,为我们能在这里欢聚一堂,我敬大家一杯。”

大家都站起来,纷纷举杯相碰。

怪夫把杯中酒饮尽,慢条斯理地说:“我们这些人里,我只和怪妻见过面,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相见,我们互相作个自我介绍好不好?”

大家齐声说:“好!”

怪夫看着坐在他左边的秋高气爽说:“就从你开始吧。”

秋高气爽站起身说:“很感谢主儿给我们创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我有幸与大家相识,我也不会说什么,就作一首诗献给大家吧:秋风池水映倚栏,月柔轻歌赋诗篇。荷池瓣落芳香郁,莲花如梦醉来年。”

“好!好!”大家鼓掌叫好。

怪夫看着石松说:“该你了,你说两句吧。”

石松站起身:“很高兴认识大家,我先作一下自我介绍,我网名叫石松,真名也叫石松,今年四十九岁,退休已经快三年了,我是病退,心脏不太好,现在是全职------”

怪夫插话说:“他可是模范丈夫,谁跟了他这辈子算是享福了,家里的事什么都不用你管,他全大包大揽了,不但媳妇孩子念他的好,娘家人也没有不说他好的,特孝顺,他买菜都买双份的,每天两边跑,忙活儿这边忙那边,哪边他都得照顾好了,连小姨子的事都成了他份内的事,他不是有辆雅阁牌轿车吗,那车快成了他小姨子的专用车了,小姨子一个电话过来,让他去哪儿他就得去哪儿,你问他敢说个‘不’字吗?”

石松自我解嘲:“不敢。”

有人开玩笑说:“那是你份内的事吗?越权了,小姨夫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怪不得你那么忙呢,小姨子的事你也管。”

石松憨笑道:“嗯嗯,都要管,他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怪夫补充说:“石松的菜做的不错,有机会我们可以去他家品尝。”

“他要不怕跪搓板我们就去。”

石松笑道:“她在家我不敢,她不在我敢上房揭瓦。”

大家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石松却一脸正经,他端起酒杯说:“不开玩笑了,我敬大家一杯吧。”

大家碰过杯后,怪夫说:“该闲云漫步了,这也是我们群里的一个大诗人。”

闲云漫步自谦道:“我是瞎写,写的不好。”她没有站起来,就坐在那里说:“我退休了,是一个家庭妇女,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就说一句,跟大家在一起我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很高兴见到大家,我也敬大家一杯。”

怪夫没有端酒杯,他仰靠在椅背上说:“你不能就这么结束,要作首诗。”

闲云漫步端着酒杯沉吟片刻,诗就来了:“北国江南网线牵,轻舟飘荡水云间。”

大家还竖着耳朵在听,闲云漫步戛然而止。

怪夫说:“这就完了,这才半句,还有呢?”

闲云漫步说:“就说半句吧,先喝酒。”

“不行,不把下半句说出来,这杯酒我们不喝。”

闲云漫步无奈地说:“好好,我就再凑半句:盎然春意饭厅聚,美酒言欢不夜天。”

“好!好!”一阵喝彩声过后,怪夫说:“该怪妻了,怪妻说两句吧。”

怪妻的声音有点像播音员,说话嗲嗲的:“我其实不叫怪妻,我的网名叫菲,我在这些人里应该算是最老的了,我五十五岁了,人是老了点,可我的心不老------”

乐乐打断她:“姐姐长得也不老,说你四十也有人信。”

石松点头称是:“嗯嗯,四十出点头。”

怪夫憋不住尿了,站起身说:“我去方便一下,你们继续。”说着,他走了出去。

怪夫转回来的时候,心若浅水正在说着什么,见怪夫过来,她站起来说:“我在这里要特别感谢我们的主儿,希望他以后能多给我们组织这样的活动,为了表示我对主儿的真情厚意,我要跟主儿拥抱一下。”说着,她向怪夫张开了双臂,怪夫和心若浅水抱在了一起。边上有人喊:“亲一个!亲一个!”怪夫把嘴凑过去,本想意思一下就完了,孰料心若浅水张开了嘴,两张嘴吸嘬在了一起,那一瞬间,怪夫竟然忘记了周围还有那么多观众,他跟心若浅水真的吻起来。怪夫的舌头探进心若浅水的口中,心若浅水的身子呼啦一下就变软了,她紧紧抱着怪夫,嘴里发出一种呢喃之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直到两个人身体分开,才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声,

“我们还想看。”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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