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彪道:“是啊大哥,这次下山与上次感觉真的不一样,我认为我的武功已经很强了,要是只为打新人擂而来,那还真是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就冒个险,去会一会杨本末老儿,若是能胜,我们便在打擂的路上报了仇,这不是更好?”

计春燕用双手分开他的双臂,向前走了两步道:“你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我这就送你离开这里。”上官鼎也不知道还要不要说些什么,只好又回到室内,从床头取过自己的盘古笑带在身上。

那姑娘笑了笑道:“哦,上官鼎,好名字。我叫计春燕,你就叫我燕子姐姐吧。”

这一日,郑氏兄弟完全康复,早早的便来跪拜铁山居士。

每天除了正常的吃饭睡觉之外,便是没头没脑的习练功夫,累了就自己坐下来,静静地想想过去的往事。想想家仇、想想梅飞燕、想想汪月茹、再想想宋婉莹,但让他想得最多的,仍然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上官鼎。

上官千夜道:“是啊,但不知那老者是谁,居然有这么高的身法。”

万威望无助又无力的也躺下了身子,不停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万威望也昏睡了过去。

这时万威望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我的心里也是非常可怜这个孩子,可没办法,事已至此,我们难过也是没用的,还是早日找到那个使用七瓣毒花的人,也好为宋姑娘报了这个仇。”

宋婉莹道:“可我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呢?”

宋婉莹来不及里头,眼睛盯着窗户道:“千夜哥哥,有人在外面使暗器!”

舍念一笑道:“阿弥陀佛,感谢常长门还记得老衲,听说常长门这些年来武艺精进,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万威望越看越心急,以狼狈为奸的功夫看来,曹让的功夫一定不在自己之下了,而身为门长的常九仁,则更不可能再与自己斗上三五十个回合。

上官千夜道:“哦?不知你家主人是谁?”

再看台上两个人打不多时,一个人举刀劈下,另一个人侧身闪过,然后用左手叼住使刀人手腕,右手一掌击到了那人手背上。

在刚刚上官千夜杀乐洪亮时,赵青山也没怎么在意,因为身为武林中枪系至尊,又身为大将军的他,对于杀人早已习以为常。

打着打着,高首一剑劈来,钟振山用剑挡住。高首用力下压,钟振山眼看着自己的剑弯了下来。就在这时,一个人飞身上了擂台,一剑击飞了高首的长剑,然后另一只脚踢到了钟振山的胯部。

郑彪又想了半天,然后自言自语道:“我昨天的诗是什么来的?”郑奎也没理他,然后叫道:“店家结帐!”

上官鼎道:“大哥,新人擂上千人参加,一天如何能够比得完?”

并且上官鼎则是在鞭锋之外与之对战,如同戏耍周健春一般,若是真想取周健春的性命,便早已冲到了他近前,而周健春也知道,这孩子是在给自己留着情面,上官鼎绝对是具备这个能力的。

上官千夜道:“然!”

宋婉莹听完道:“哪里,你是千夜哥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说着偷着眼看上官千夜,只见他仍是沉着脸一语不发。

丁入木也提着剑,背着太阿跳了出来,等他出来一看,院子中又多了两个人,原来当上官鼎跳到院内时,千夜和郑奎也双双从房上纵身而下。

上官鼎道:“那位宋姐姐也是来参加新人擂的,人长得很漂亮,和我哥哥很般配。至于人是哪里的,还真没来得及问。”

这时就听那男的说道:“师妹,我们同门学艺七年,我早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喜欢你,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我呢?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改就是了。”

上官千夜也只见到一个人从众人头上飞过,但未见其动作如何,急问上官鼎:“刚刚怎么了?”

一旁的韩忠远怒道:“哎!小子,你把话说明白了,你有什么证据说一定是我们拿了你的太阿剑?今日你若不说明白,休想离开我们的柳西村!”

郑奎道:“我叫郑奎,这位兄弟叫郑彪,我们是流剑门的门人,是秦中恒的徒孙,郑屠南的弟子。”

这下桌上由四个人变成了五个人,原来的四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耿洪君自己连吃带喝了好一会,然后直了直腰,打了个嗝道:“真是把我饿坏了。”说完一抬头,见四人都用非常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郑奎问道:“不知千夜兄弟师成何门何派呀?”

万威望道:“我知道,自从你们下山后,我就奉师父之命一直暗中跟随。可惜当日你们前去九宫山时,我恐你们有失,便也一同前去。若我守在东赢山,汪家也不会有此祸端。”

后面的上官千夜也是呼呼地喘着粗气,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七目残龙变得越来越重了。上官鼎左右的乱蹿,他的移动距离在四个当中最远,范围最大,体力消耗也是最大的,而他毕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不多时上官鼎的移动速度开始减缓。

那老者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两兄弟道:“你们果真是铁山的徒弟?”上官千夜回道:“正是。”老者闻言,缓慢地站起身,上下打量两人多时道:“铁山的门人果然不俗,看得出二位少侠都有绝艺在身,怪不得我的两个徒弟都不是你们的敌手。”

上官千夜在自己心里念叨着:“月茹妹妹,如今我平安回来了,可你为何又不在了?为什么我临行前就没给你个祝福,没给你个平安话。为什么我会把你自己留在家里?”无数的自责,懊悔,涌上了上官千夜的心头。

上官千夜听她说完,心中温暖异常,真想拉过汪月茹的双手,说声好妹妹谢谢你。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觉得若要此举定为不雅。于是一抱拳道:“多谢月茹妹妹,这份情上官千夜永生不忘!”

汪月茹答了一声,红着脸来到上官千夜面前,上官千夜一看,汪月茹腰间系了条红绳,红绳上挂着的正是昨晚二寨主拿去的那枚铜钱。当月茹姑娘为上官千夜倒满了酒,千夜起身道:“多谢小姐”。上官鼎道:“都是自家人,谢什么谢。”

上官鼎却在一旁道:“姐姐好漂亮啊。”这一句话羞得姑娘大红了脸。上官千夜忙说:“鼎儿,别胡说!”上官鼎道:“你说我胡说,就是说姐姐不漂亮了?”上官千夜顺口回道:“我没说不漂亮,当然漂亮,但你别胡说,她很漂亮……”

上官鼎看他见刀之后这么吃惊,在后面大笑道:“见到刀就不敢打了?你也配叫双刀客?你也配叫大侠?”

上官千夜看了一会也没在意,继续吃着自己的饭。不多时又上来了一伙年青人,为首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穿衣打扮很是讲究。一进门后面的几个人就开始嚷嚷:“赵六呢?人呢?我们家少爷来了!”

你先习此刀三人月,之后每三个月在刀身上加一颗珠子,当七颗珠子加满后,再每三人月拿掉一个,直至全部拿掉,再每三月住上加一颗,如此反复三次,你的功夫也就练成了。”上官千夜恭恭敬敬地再接过七颗钢珠,喜爱得不得了。

老者这时转回头看着万威望问道:“你看见了么?”万威望道:“我只看见师父晃了一下身。”老者闻后再次把目光投向上官鼎,然后开口道:“此子的反应能力至少是常人的六倍以上,当今天下,能高过此子的人屈指可数,只可惜他自己的动作却只如常人一般,若经过数年苦习,日后武术霸者舍他其谁?”

那人道:“事情已办妥,酒店老板的尸体我已经处理好了,再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被杀的,大家只道是失踪而已。”

万威望道:“不知何事还能比人命更为紧要。”

独眼道:“那还不快追?”刀疤道:“这个家里不能留活口,先解决了里面的三个小的。”独眼天真的问道:“有点浪费吧?”刀疤上去就是一拳,骂道:“都你娘的什么时候了?”独眼猛醒,回身转入内室,不多时出来,身前已满是鲜血。

上官千夜拉起梅飞燕的手说:“好妹妹,你别哭了,反正周通白天教上官迪也没有时间,不如我和我父母说,让他晚上教我。这样一来,白天我仍然可以陪妹妹玩,晚上等妹妹睡觉了我再练武术,你说这样好吗?”

慢慢地,上官千夜也有了自己固定的玩伴,在本庄上有一家姓梅的庄户,所生一女,名叫梅飞燕。与上官千夜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是上官千夜最喜欢的童伴。每天吃过早饭,上官千夜总是会来到梅家,来与梅飞燕玩耍。而梅飞燕也愿意与上官千夜相伴,两个孩子总是牵着手游走在庄子中。

所以这一次,见挡开了对方的剑,便把刀托在胸前跟进刺去。但恰恰是他的经验让他吃了亏,刚一递进便发现对方跟本没有在空中去划那个完美的弧线,而是把胳膊稍稍曲回,避开他的刀,然后再次把胳膊伸直,这样一来自己的前胸就正对着剑尖送了过去。

眼看就要刺到自己时,庄伯铭惊得急忙后纵跳出。这才躲这了这一剑。但庄伯铭的武林经验太丰富了,有时自己的主观判断力甚至扛不过潜意识的驱使。

虽然刚刚这一招极险,但他的脑海中仍然认为,身为流剑门的弟子,在这一招占先之后,便会高高跳起,在空中耍一个剑花,然后轻轻刺下。

而他想到这些后,便下意识的提前做出了反应,在脚刚一落地之时,把刀向着空中横扫了过去,若是在以前,这一招定然会断去了对手的双腿。但就在他的刀刚刚挥到一半之时,突然发现对手并没有按常规打斗,而是身体快速的前纵,剑尖紧帖着他的胸口处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