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家,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等你的伤好了,我就送你回去。”上官鼎道:“多谢这位姐姐,我叫上官鼎,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调养,郑氏兄弟的伤势已经康复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郑氏兄弟得知了父亲亡故的消息,也知道了上官鼎掉落深涧的事,这些悲痛的事实摆在了他们面前,使得本来快快乐乐的兄弟,变成了整日里以泪洗面的愁人。

所以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师父所传授的刀法练好,才有机会下山报了心中的仇恨。所以他花在刀法上的功夫与心计也远远在万威望之上。

万威望道:“原来那老者是用兵器把我们引出山洞。”

等万威望松开紧抓住藤条的手时,兄弟二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上官千夜仍然晕倒在那里。而此时的万威望连过去扶一下的能力都没有了,一双臂膀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想抬起来都是万难。

郑屠南听完道:“怪不得千夜今日如此伤心,这个女孩子为了千夜退出师门,放弃了师门的武学,并且在短短几日内受了这么多的苦,也真是难为她了。”

上官千夜道:“婉莹妹子,我喜欢你,一生都会喜欢。”

就在这时,房门被踢开了,上官千夜提前七目残龙跳了进来,后面上官鼎和耿洪君也都随着。

曹让连叫了数声师父,他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一看对面站着个老和尚,似有几分面熟。仔细一看,忙笑道:“哎哟,这不是少林寺老当家的,舍念禅师吗?”

可现在看来,上官千夜施展出浑身解数才与狼有为战了个平手,而上官鼎虽然明显处在上风,但贝志坚招数惊奇,并且看出自己的劣势以后只守不攻,上官鼎一时半会也很难取胜。

那个人说:“我家主人命我来寻上官千夜少侠,有事相商。”

郑奎道:“江湖上有几家门派都是只练拳脚不用兵刃的,但们所练的都是空手夺刃的招法,虽然说入门的时候并不容易学精,可是一但学到了真谛,自然也是非同小可。”

上官鼎脚刚一落地,便向前纵出,稳稳地站在了台下。众人都没看清上官鼎在干什么,都在不停的议论着。而只是这一上一下的动作,却让观看台上的长枪系至尊赵青山大吃一惊。

高首道:“好一个无耻的狗东西,还想用这种办法骗取状元擂的资格,今日我有本事便力战,没本事便回到花剑门好好习武,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就算把我累死在这,我也不让你好过!”说完再次加紧了进攻。

上官鼎道:“听听,听听。”

在新人擂开擂的前一天,五兄弟早早吃过了晚饭,郑奎道:“今日晚上,我们兄弟就不必再去练功了,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好有精神打擂。”

他轮动钢鞭的同时,也在用眼睛盯着上官鼎,五个回合之后,周健春额头开始见汗了。他心中暗想:“这个孩子的身法,要比他两个哥哥快得多,自己的钢鞭根本就对他够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周健春一见上官千夜的兵器,便手中提着钢鞭向前走了几步仔细一看道:“哦?铁山的门人?”

耿洪君说道:“我这次受伤,真是有劳了这位姑娘,若不是在二哥出去买药时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可能就活不到现在了。”

上官鼎听完一阵大笑,然后起身跳出了大殿,在外面高声道:“看在宋婉莹的面子上,今日就留你个全尸!出来!”

郑彪道:“就是啊三弟,五弟把那姑娘的名字都说出来了,还能有错?不知那姑娘哪里人士?是做什么的?”

两个人轻轻地伏在一块石头后面,这里距离那二人谈话的地点已经比较近了,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并且这时大家的耳边还回响着什么物体与金属撞击后的回声。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大和尚是从哪出来的,都傻傻地看着。

耿洪君道:“今日若是他们不交出我的太阿剑,我定然不会离开!”

在左侧坐着的那个人把礼物接了,放在一旁。中间的那人道:“没错,我就是韩宝帝,不知几位是何门何派呀?”

上官千夜等四人互视了一下,都没说什么,然后郑奎出了房门,叫来了店家,又要了些酒菜,加了一把椅子。

上官千夜道:“哦,原来是这样。”

上官千夜道:“师兄,这暗器我们曾在东赢山见过。”

因为四个人的身法都极快,不多时,万威望已被逼退了两百步开外。这时的万威望全身都湿透了,脸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流,有时汗珠都已经流进了眼睛里,但万威望连伸手去檫一下的功夫都腾出不来,只能这么硬撑着。

上官兄弟转过正房,就看见一位老者坐在院中,正合着眼睛养神。上官千夜上前一礼道:“老人家,不知今日找我兄弟二人前来,究竟是为何事?”

上官鼎眼睛都哭红了,但仍在不停的抽搐。上官千夜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步步地向前走,回想起和月茹姑娘接触的那短暂的一幕幕。在自己耳边,还回响着临行时月茹姑娘的声音:“千夜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上官千夜与上官鼎回头望去,见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汪月茹。月茹姑娘走上前来道:“虽我是一女流,又不会武术,但江湖上的人讲究的就是个道义,况且如今我们已经……,所以我一定要在危难之时守在你身边。”

等大都坐下了身,汪世平命人将早宴摆上。上官千夜起身道:“叔叔,随便吃些什么就行了,何必每次都这么破费。”汪世平道:“哪里,再好的东西给二位少侠吃,也是值得的。”说完又看了一看女儿,叫道:“月茹,还不快给少侠满酒?”

汪夫人道:“原来是铁山老居士的二位高徒啊,我夫君常常提到贵恩师,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老身有礼了。”汪世平的女儿也在母亲身后道了一个万福,用娇嫩的声音说道:“有礼了。”上官千夜忙以礼相回,

这口刀本是铁山居士当年身为武林盟主时所佩带,武林人士都知道,当年铁山盟主随身之宝刃就是这口七目残龙,另外还有一对阴阳短匕名叫盘古笑。

在他对面还有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脸色有些不好看,桌子上摆着四个菜,还有一壶烫好的酒,这个年轻人只是看着,并未食用。

再看刀身上有七个孔,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铁山居士随后又拿出七颗赤色钢珠对上官千夜道:“我这里有七颗珠子,乃是残龙的七目,刀身上的每一孔都可镶嵌一颗。刀身自身仅有三斤重,而每一颗珠子都重二斤。

上官千夜睁着大眼睛问道:“老先生,看什么啊?”老者哈哈一笑,又问上官鼎:“鼎儿,你看清了吗?”只见上官鼎撅着大嘴说:“我不理你了,你为什么冲到我面前做鬼脸吓我?”上官千夜在一旁说:“你别乱说,老先生一直站在那没动。”

这时从寺外又走进一个人,那人见两个孩子跪在这里也没多看,只是来到老者背后深失一礼道:“师父,徒儿回来了。”老者道:“事情怎么样了?”

孙进一笑道:“哪里,小孩子的事,你我这种身份之人又何必非要放在心上。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孙夫人推开他说:“你快走,我要去救孩子。”就在这时,从内室里转出一人,正是刀疤,还不等孙夫人转过身来,手起一剑将其砍倒。梅飞燕的父亲吓得连滚带爬的冲出门外,刀疤刚想追,独眼从内室跳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刀疤道:“有人进来看到了。”

上官千夜说:“可是到那时就晚了啊。”梅飞燕哭了起来,然后说道:“好,那你练武术去吧,我明天就去找别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