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或者我这两件稍差那么一点点,可你看我这样品的款式、颜色,哪件不是时下最流行的?都是现在小年青们的最爱,你往货柜上一摆,甭说标价一百,二百只怕都会供不应求。”

两次打击让张洛宝明白了一个道理,推销这行业,不把脸皮与节操丢掉根本就没成功的可能。

进西园后第一排店面的第二家看来来不错,老板是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脸和善的表情,但凡有顾客上门,他总是微笑着迎上去,然后不厌其烦地向顾客介绍自己店内的商品。

最大的情敌实施反击了。

“哦,大概公事缠身导致没有胃口吧。”张洛宝胡乱捏造理由道,正说着便见到方悦言从外面朝公司走来,脸上的怒气几乎不加掩饰。

先前张洛宝并未看见方悦言出来拿盒饭,这样看来两人应该是外出就餐去了,虽然这两人一同外出就餐张洛宝是第一次见到。

“哦,那不打扰你了。”刘光明说过了这句话后转身朝公司内走去,脸上挂满了失望。

“哼。”刘光明冷哼一声,向征性地张洛宝一握之后便一把甩开了张洛宝的手,然后自顾自地走回了原先的位置坐下。

“哦,应聘的呀。”洪星运随口道,“正好我也是股东之一,这应聘员工我也应该尽一份责任了。”说完便不由分说直接拿起了方悦言放在办公室上张洛宝的那份简历表。

张洛宝伸手与何眉握在一处,“别那么见外啦美女,本人外号加多宝,有名的红罐凉茶哦,你要是觉得麻烦叫多宝也行。”

终于,在经历了惨绝人寰的第三次冲击电梯的肉搏战后,张洛宝终于搭上末班车成功地杀入到了电梯之中。

正在对曾希敏软磨硬泡的张洛宝听到了钱江的喊话后朝店门看去,在看到了钱江拿椅子朝角落里走时便直接确定来人定是高富帅无疑。

会去干涉。”

“没受伤吧大叔。”张洛宝摆出一副关怀的表情上前问向猥琐大叔,右手顺便将猥琐大叔手中那还未开盖的冰红茶给拿了过来。

“你懂个屁,这叫情调。”张洛宝直接从钱江手中将电影票夺回,然后再次将电影票放到了曾希敏的手中。

“聂无忧,别个吃不吃关你鸟事,非要你来多句恶嘴。”怒火中烧的钱江气急败坏地冲聂无忧喊道。

“不用急,你在我们三个人的东西中先挑一个,过一会炸酱面管饱。”张洛宝道。

‘鹅地神呀,竟然还是童颜巨ru!’张洛宝在心中幸福地狂喊出声,只不过还未等着有任何动作,钱江已经快他一步地抢到了曾希敏的身旁。

“美女?”张洛宝双眼放光道。

听到了钱江的回答,女汉子无视钱江的存在直接走进了店中。

然后便开始闲扯,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黄芬的头上,这时候黄芬已经被刑事拘留正等待法院的判决。对于黄芬,张洛宝、任落华、程将行与钱江都强烈要求重判,这种女人是咎由自取。

将鬣狗扁到奄奄一息动弹不得,钱江将鬣狗的皮包打开,那满满一皮包的百元大钞闪花了钱江的二十四k钛合金眼,而正当他得意洋洋拿出一沓钱准备将其揣入裤袋之时耳边却喊起了一个声音,“喂,这可是赃款,拿了的话可是违法的。”

苦思良久的张洛宝猛的一掐大脚,先前思维完全陷入了一个误区,光想着怎么暗中动手脚却发现前方完全是死胡同,倒不如光明正大地对两人送上霉运水。

演练过后孟五十分满意,随后鬣狗的手下带着张洛宝与杨若婷到另一侧房间去休息了,话说得倒是很好听让两人备足精神准备明天的赌局,只是这与囚禁根本就没区别。

“嘿嘿……,又是我去搞定。”孟五冷笑起来,那牵扯的出尔反尔在他看来就是狗屁,“凯子我找,罗军又让我去搞定,那我找你合作干嘛,我一个单干岂不是更好?”

随后杨志强与张洛宝会面,两人马不停蹄地开始四处寻找黄芬的踪影,第一时间便是寻到了黄芬的娘家,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而且从黄芬娘家人对杨志强强烈不满的态度来看黄芬应该是没有对他们提及她昨天被杨志强与张洛宝现场捉奸的事实,而既然黄芬没有提起,杨志强自然也没有说出黄芬昨天的丑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下午二点左右,黄芬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黄芬后两人重新振作精神,令张洛宝欣喜不已的是,这次下楼黄芬竟然不是单独一人,她的身旁竟然还有位四十来岁的男人与她同行。

恨恨地瞪过了仍旧用双手捂眼的黄芬,张洛宝转身走出了大门,顺手“啪”一声重重地带上了房门。

张洛宝急忙向四周望去,却发现杨若婷已经被好心的某路人扶了起来坐下,张洛宝跑到了杨若婷身边,左右观看发现杨若婷并无甚大碍之后紧揪的心才逐渐放松了开来。

“你是……”修鞋匠看着张洛宝疑惑问道,双眼的目光看似落在张洛宝身上,实则眼角的余光却在不停地关注着远处的杨若婷,右手悄然将鞋摊上的某锐物放到了衣服的侧袋之中,然后才故作恍然大悟对张洛宝道,“你以前好像来我这修过鞋吧?”

一个邻居打开了房门冲满脸怒气的黄芬瞄了一眼,随后一声不吭又将房门给关上了。而张洛宝根本就未理睬黄芬的发火,头也未回直接走到了电梯处,进入电梯下楼去了。

“这个……”张洛宝略作犹豫后干脆道出了心中的想法,对于言芯实话实说最好,各种搪塞反而适得其反,“店里面还有两个我朋友这你也是知道的,这两人都还是未婚人士而且全是单身,所谓日久生情,你表妹一来,难保不与我这两朋友发生点什么,真心走到一起倒还是好事一桩,可万一——”话说出这里张洛宝停下了,相信凭言芯的聪明绝对是可以猜出他后面想说的话,程将行他倒不怎么担心,关键是钱江,万一把言芯的表妹勾搭到手后玩完又甩,那张洛宝等于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程将行都这样说了,有心反驳的钱江也只得闭上了嘴巴。

孟五对于鬣狗的强势脸上虽未动容,但内心却吃惊不小,记忆之中参加过的炸金花游戏,前十局内能让他输到二十万的还真是想不起来了,运气再怎么好也不可能常期暗注不松手,摆明了是古怪,孟五开始打量起了四周,双眼的视线停在了杨若婷的身上,杨若婷一开始便是他怀疑的对象,只是杨若婷一直是坐在鬣狗的身后且一直坐在那里动也未动,孟五虽有疑惑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于是还是将内心的怀疑转移到了蔡华的身上。

“呵呵……,明白明白。”蔡华一阵苦笑,敢情孟五把自己当成鬣狗的同党了,这么做的目的纯粹只是给自己提醒,想到这里蔡华才伸手将那红包不情不愿地拿了过来放入口袋中。

“妈了个巴子。”鬣狗的脸部肌肉明显地抽动了一下,程将行的不按套路出牌让他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有些郁闷的鬣狗嘴中嘀咕着骂了一句。

“别再犹豫了朋友,这已经是我的最低底限了。”鬣狗半威胁半商量的口吻对张洛宝说道,“你想想看,你在我场子里玩过了四次之后才被我们察觉出来,只要咱们的计划制定的周详一点,只限一次根本就不可能穿邦。”

路边的一家餐厅内,麻雀与鬣狗两人正坐在里面。

“你这是什么意思了鬣狗?”程将行态度强硬地冲鬣狗喊道。

理智压制住了赢钱的,见好就收是张洛宝此时心中的唯一念头,想到这里张洛宝一把拽起杨若婷便向赌场外走去。

“没挖煤哪来的这种东西冽?”张洛宝指着地上的煤渣继续调侃道。

“什么叫我们赚不到了,老子还偏就不信这个邪了。”程将行不爽道,“一身衣服加一个假发都尼玛去了二百大洋,投资过后不赚上一笔老子就是不痛快。这丫头今天的反应摆明了就是害怕陌生人多的地方,有个什么大不了的,多锻炼锻炼完全可以解决,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包括辅导学习借以增加友好感,再者就是带她逛商场与超市,专拣人多的地方去,最多半个月绝对搞定。”

“喂喂八筒,别打什么鬼主意呀。”看着程将行那一脸的兴奋,一股莫名的担心感从张洛宝心中油然而生,“你不会是想让这丫头帮你打麻将赚钱吧,现在都不是手彻牌了,现在都是自动麻将机的天下,这记忆力超强跟麻将搭不上任何的关系吧。”

“本人张洛宝,受杨若婷的母亲黄芬之托负责接送杨若婷的上下学以及辅导她的功课,听说您是杨若婷的原班主任,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