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葫芦画瓢对张洛宝来说并不难,以前的那些陌生推销员如何向他推销现在他照做便是,方法都一样只不过换了个推销对象而已。

‘老子信了邪,怎么偏偏是鼠面男了?’张洛宝郁闷不已,刘光明脸上的那丝邪笑虽很淡,但却被张洛宝尽收眼底,自己与刘光明有着不可调节地矛盾,估计刘光明邪笑的原因是在庆幸有机会对他

“怪事,方总与王主管一同出去吃饭的,怎么现在就只有王主管回来了?而且时间还如此之快?”何眉面带疑惑八卦道。

一刻钟过后王皓走出了方悦言的办公室,而出乎张洛宝意料的是方悦言也跟着走了出来,然后两人便一同向公司外走去。

“谢谢好意,我带了午饭。”何眉一口回绝道。

带歉意道,“抱歉,本人张洛宝,以后还请刘兄弟多多指教了。”

“原来是洪总。”张洛宝故作一副诧异状伸手与洪星运握到一处,然后自我介绍道,“张洛宝,前来应聘业务员。”

“你是来应聘的呀。”美女略显诧异道,然后又微笑着对张洛宝伸出右手,“我是前台接待员何眉,欢迎帅哥的加入了。”

怎么办?咬咬牙后张洛宝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二颗纽扣,然后再解开了衬衣手边的纽扣后将袖口卷起,豁出去了,为了第一印象成功,就算要肉搏到底也在所不惜。

因看不惯张洛宝有妞可泡,钱江便搬上椅子坐到了店门口欣赏美女组成的风景。这辆奔驰s500从远处开来直到停在便民店旁钱江都一直处于观察状态中,心中渴望着从车内走出了白富美对他投怀送抱,只是当他看到车内走来的是高富帅且直接朝着店内走来时便回头冲仍旧不死心地对着曾希敏泡嘴皮的张洛宝喊道,“喂喂多宝,财神爷上门了,开着牛逼地奔驰屎,快点上去接待了。”喊过之后便搬着椅子朝店内的角落里走去,这类高富帅是钱江最不爽待见的人,丝秉性显露无疑。

“这电影不错,所以我就来了,没想到遇到你和无忧,世界还真是小了。”聂无忧表情淡淡地回答道,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又剥开一根米老头有条不紊地吃了起来,“放心,你谈你的恋爱,我不

捡起了那瓶冰红茶,被破坏了好事猥琐大叔咬牙切齿望向四周,想要找到那个用一升装冰红茶砸向自己的人。

就在曾希敏一怔神的时间她手中的电影票便被钱江给夺去,然后阴阳怪气地喊了出来,“我了个擦,郭矮子导演的小时代三——刺金时代,我信你的邪多宝,要不要这么无聊了。”

“哦,是这样呀。”曾希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然后与聂无忧一道吃起了零食来。

“干嘛呀你们三个,我只是想吃碗炸酱面啦。”曾希敏看着三人的动作诧异道。

“大家好,我叫曾希敏,现年二十三,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曾希敏冲着三人甜甜地笑道。

“这样吧张大老板,”见张洛宝无言以对,聂无忧放缓了口气道,“恰好我一姐们现在也无事可做,她来成吗?”

听女汉子报出了张洛宝的名字钱江一怔,然后不屑道,“张洛宝他算个,找他干嘛?哥比他强上一万倍。”

三人先买上了一大堆水果,专捡那种进口的比较贵的买,杨志强对于三人的来访也比较客气,而且恰好任落华也一同看望杨若婷。

“尼玛还真把老子当空气了。”握着板砖的程将行丢掉板砖拍了拍手道,这时候他向先前张洛宝追击孟五的路线望去,却发现只是这一会的工夫孟五与张洛宝都已经不见了踪影,而现场似乎还发生了一件令程将行与钱江都没能注意到的事情。

可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这两人乖乖地喝下霉运水,如此精明的两人又处于这非常敏感时其,肯定是不会喝下自己递去来历不明的水了,暗中做手脚那更加的不可能,无数双眼睛都盯在自己的身上,上个厕所都有人全程陪同,张洛宝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哦,没问题五哥。”张洛宝道。

“看来五哥是把什么都调查清楚后才找我吃这顿饭的。”鬣狗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掖着藏着了,跟那丫头一起的男人有两个,一个叫程将行,也就是罗军的揪辫子,一个叫张洛宝,这二个人伙同另外一人开了家便民店,那丫头与这三人并不不沾亲带故,只是那丫头母亲将丫头托付三人照顾而已。这两人与我合作设局的条件是仅限一次,出来混的不能出尔反尔,所以合作的这件事情还要麻烦五哥去搞定了。”

手机那头的杨志强得到这个消息后怔住了,随后他拔打黄芬的电话却发现已经关机,早上他接到黄芬的电话时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看来黄芬在早上打电话给他时便已经预谋接走杨若婷了。

张洛宝也没心急,跟踪这事有时候一连几天蹲点几天都可能一无所获,好在现在是两人蹲点守候,可以闲聊可以玩手机,实在闷得发慌还可以一人去转悠转悠。

“闹够了没有。”杨志强冲黄芬怒吼了一声,然后松开了张洛宝的手扭头对张洛宝歉意道,“抱歉了张先生,内人无礼还请多多包涵了。”

见躺在地上的修鞋匠基本丧失了行动力,张洛宝才停止了踢踹,虽然直到现在张洛宝也不清楚为何修鞋匠会向自己突施杀手了,只是这时候的他明白该做一件事情,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一零,然后猛然想到了被修鞋匠丢出去的杨若婷。

“你好师傅,还认得我吗?”走到了修鞋匠身边的张洛宝对修鞋匠微笑问道,然后将双手提着的两双皮鞋放在了修鞋匠的摊边。

“你什么意思了张洛宝?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在打麻将了?”对于张洛宝公然撕破脸皮的指责,黄芬虽然明知这是事实,脸面上却实在撑不过去,冲张洛宝的背影大声喊道,“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别拐弯抹角地来抹黑我。”

“不带这么拒绝的吧。”言芯故作生气道,“才说人手不够,怎么我介绍表妹去就一口回绝了。”

对于张洛宝的这番有根有据的解释,程将行也无力反驳,只得摇摇头苦笑道,“哥还是那句话了,你是功臣你说了算。”

因此鬣狗一开始制订的对策便是能赢的牌必赢,偶尔的小放一局,从头到尾能赢多少赢多少,直到孟五与曾公子主动结束赌局或者直至赢光他们的钱导致赌局无法继续。

“简单,论赌技,鬣狗与曾公子加起来我都没看在眼里,只是这场赌局却是鬣狗提出来的,我这么说,蔡兄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孟五话中有话,言下之意却不难理解。

“当然了合作归合作,我这个人有点小习惯,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希望在合作之前先说清楚了。”等与鬣狗握完了手,程将行才不慌不忙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张洛宝犹豫着仍想拒绝却被鬣狗抢先将话说了出来。

而在另一边,暗中对张洛宝三人进行调查的麻雀也完成了他的任务。

“嘿嘿……”刀疤男鬣狗笑出了声,笑声表面上听起来很普通,只是在张洛宝听来却感觉分外的恐怖,“两位,哦,应该是三位,在我场子里玩了多次,好像每次的手气都不错吧,别紧张二位,找你们的目的不过我做东,想请你们喝杯茶而已。”

张洛宝心中发虚,内心有鬼的他感觉此时好像有无数的目光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一样,额头上不由自主冒出了一丝冷汗,赢钱的感觉固然非常好,但一旦被赌场内的混混知道真相且被剁手,脑海中浮现出现剁手的情景张洛宝不禁打了个冷颤。

“挖你妹的煤。”钱江一边拿条毛巾拂掉头发上的煤渣一边朝张洛宝怒道。

听到这个敏感的字眼后,张洛宝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岛国动作片那独有的情节,自嘲了笑了笑后对程将行说道,“算了八筒,今天的事只能说明这歪门邪道的钱摆明了我们赚不到,不过几百块的零花钱而已,想开了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