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远一点。”

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脸上绽露邪笑的猥琐大叔又开始故技重施,确信无人注重到自己之后毫不犹豫地便向着站在车站向着四周观望的曾希敏走去。

只是张洛宝没能注意到的是,路边停着的一辆宝马三系双门轿车在聂无忧离开后不声不晌地朝聂无忧行驶的方向跟去,暗灰色的车身颜色看似非常低调,但车尾处保险下端的四根排气管却彰显了宝马m系独有的高贵个性。

“甜……甜食没错,可我这些都是低脂产品。”张洛宝作顽强挡抗道,只期望能蒙混过关。

“别急美女。”钱江一边回答着曾希敏一边斜眼望向吃着炸酱面的聂无忧,趁她正在下咽面食无法开口之际一把将自己的纸物撕开,然后将其中的德芙巧克力与九朵玫瑰花递到了曾希敏身前,“个炸酱面有什么好吃的,哥这里有正宗版德芙巧克力,先尝一块吧美女。”

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向着店内走去。

“算了,工资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张大老板看着给就是了。”看着张洛宝那诧异的表情,聂无忧又露出了调侃的表情,明显又是将张洛宝戏耍了一番,“不过有一点建议我还是想说一说了。店里阳气太重了,张大老板就没想过调节一下吗?”

这时候骑手才将公路赛熄火停好,抽下了钥匙停好公路赛转身朝便民店走来,终于看到其庐山真面目的钱江顿时怔住了。

“无所谓了,先前搞孟五的时候在他的包里捞了一笔,你们冽?捞了多少?”张洛宝小声答道,这十万块张洛宝觉得是该程将行与钱江两人分,没他们及时赶到,莫说十万块,只怕自己的命都交待给孟五与鬣狗了,再说他也从孟五那里捞到了十万足够了,当然了张洛宝相信钱江与程将行应该也不会放过鬣狗的皮包。

程将行闻言直接将手中的甩棍朝张洛宝抛去,接到甩棍之后张洛宝冲程将行喊了一句过后便脚下发力拼了命般向着前方的孟五冲去,“八筒,别让鬣狗那王八蛋给逃掉了。”

门被孟五打开,张洛宝与杨若婷在孟五、鬣狗以及众混混的“保护”之下从六楼下到一楼坐进车内,然后车辆驶到了汉水河边的一小区内,小区内的住房都起来都相当的气派豪华,看起来应该是有钱人的聚集地。

“帮归帮五哥,有件事我还是申明一下。”张洛宝对孟五道,“你一次就能看穿我们的把戏,难保这次的对手也会如此了,万一我与丫头事后横尸街头,不知五哥有什么看法了。”

“放屁。”孟五怒而拍桌起身,脸色阴晴不定,鬣狗的话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限,就等于是什么都是他去搞定出大力气,鬣狗这王八蛋就坐那里收钱还要平起平坐。

黄芬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然后两人便约定明早民政局会面,只是对于离婚方面的细节两人却都没有提及,约定过后黄芬离去。

张洛宝大喜过望,简单地将杨若婷的一事介绍一遍后,以一包香鹤楼香烟外加两餐饭的代价让马鑫明天做他的全天陪护,一个人跟踪加监视累倒不说,关键是闷到发慌,有个人做伴是再好不过了。

“张先生,麻烦你送我女儿回来,也谢谢你好心告诉我女儿的伤情,只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早点回家休息了。”一直默默无声的杨志强这时候开口道,语气平静脸上并未有情绪上的波动,只是他的双拳却不自觉地握到了一处,指甲深深地嵌入到了手掌内的肉中。

猝不及防大惊失色中的张洛宝仓促中伸出了双手死死地握住了修鞋匠紧握刺锥的右手,万幸的是张洛宝感觉刺锥仅仅只是划破了腰间的皮肤,可饶是如此,疼痛感也随之从腰间传来,而不待张洛宝作下其余的反应,修鞋匠一记左拳直接挥到了张洛宝的右脸颊上,力量之大打得张洛宝接连向后退去,脚下被路边的空瓶给一绊,一个不稳跌落在了地上,这时候一脸狰狞的修鞋匠则手握刺锥再次向着坐在地上的张洛宝猛然刺来。

杨若婷仍旧是一贯的作风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摇头,脸上的表情与第一次进入赌场到赌桌边一模一样,张洛宝有些纳闷杨若婷的反应,第一次进入赌馆到赌桌边可以解释说是杨若婷认生怕人多,可现在前方除了那修鞋匠外就是些行色匆匆的行人罢了,而且那修鞋匠杨若婷也不是没见过,上次也还好好的,闹不明白杨若婷为什么会这样,张洛宝知道再追问这丫头也不可能问出个什么结果,无奈之下便对杨若婷道,“你不想过去是吧,你不想过去的话就站在这里等一下叔,叔过去一下放下鞋马上就回。”

“哦,你说我老公呀,”黄芬想了一下后回答道,“应该快了,按时间推算应该就是这几天内了。”

“当然想过了,只不过店面了就那大而且也没什么名气,招人也不是想招就能够招到的。”张洛宝颇为无奈回答道,这事情张洛宝也与程将行和钱江商量过,只是剩下的兄弟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随后三人便开始热烈地讨论起该买什么牌子的小车了,程将行提仪买辆suv,男人开大块头越野头才够味;钱江则提仪卖德系大众的高尔夫,车虽小但引擎在同级别车中绝对牛逼,动力十足。

不愧是老江湖,虽成竹在胸鬣狗脸上却仍旧是一副淡定的神情,当然了前十局赢得是顺风顺水,该丢的牌则丢,该暗注的必暗注,只有一把赢的牌下了明注,曾公子输了十万,而孟五比曾公子足足多了一倍,输了二十万。

原本面带笑容的蔡五神色一变,看着孟五轻轻将红包又推回了孟五的桌前,“抱歉五哥,各行都有各行的规矩,你也是这个圈内的人,不会让我坏了规矩吧。”

“还是坐着谈吧。”调整了一下情绪,鬣狗指着自己对面的空座位对程将行道。

直到这时张洛宝才肯定鬣狗是确确实实得知了杨若婷的秘密,只是对于鬣狗的这个提仪张洛宝却无法答应,一来混道上的这类人张洛宝天生就不想与之搅到一处,二来也是最关键的,既然自己千方百计掩盖的手法能被鬣狗看穿,那也意味着与鬣狗合作也会有着被对手看穿的可能,这一次逃过一劫不代表下次也会这么的好运,万一碰到个心狠手辣之人,结果不堪设想。虽然对金钱有着无比的渴望,但张洛宝却知道与鬣狗合作的话就有可能与杨若婷横尸街头。

“切,常乐你妹。”钱江冲张洛宝不屑道。

“嗯。”同样抽着闷烟的程将行只回应了一个字。

点上一根烟借机调整一下心情,张洛宝在下一局故意选择了输,而且一输便是二把,一旁的程将行按捺不住又用手指捅了捅张洛宝,眼光中的疑惑张洛宝自然是心知肚明。

“哪里哪里,寻常手艺混口饭吃罢了。”修鞋匠抬头冲张洛宝谦虚道,发现张洛宝正盯着自己的脸观看,又连忙不自觉地将脸低了下去,顺手接过了张洛宝递来的钱,“以后鞋有什么毛病就直接送来好了,我给你打九折。”

看着一脸怒火的程将行,钱江没敢对他继续追问,转而小声对张洛宝道,“怎么回事冽多宝?程哥发这大的脾气。”

惊呼过后的程将行一脸兴奋地学张洛宝从那副牌中随意地插出一张背放在椅子上,然后对杨若婷问道,“丫头,这张牌是什么了?”

这杨若婷在张洛宝看来就是琼瑶阿姨笔下的现实版的悲剧主角,就差一点言情的渲染了,不管是出于公事还是私人方面的同情,张洛宝感觉尽到自己的责也都是必要的。

见张洛宝一脸好奇的询问,宁天行将张洛宝拉到了一边极小声道,“这杨若婷是个弱智,弱智但不是傻帽,她出名的原因是因为有一次她们班上的某个女同学骂她——傻子的妈生傻子,其结果是杨若婷当场狂性大发用指甲把那个女同学挠了个遍体鳞伤。”

“诶,傻子都知道这个事实,要不然我找你来干嘛。”黄婆嗔道。

黄芬的这次提价让张洛宝整个一怔,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可能暗藏猫腻。黄芬第一次的开口一千倒是非常正常,说明这女人比较精打细算,因此按常理来说就算加价,第二次开口加二到三百元就比较正常,当然了这个结果对于张洛宝来说自然是还得软磨硬泡一番,毕竟张洛宝期待的价格一千五百元。但黄芬直接提价一千却给了张洛宝一种前后矛盾的感觉。

“面子到位就够了撒,再说了那妞也该泡上手了吧。这尼玛难道就不够请撮一顿地?”程将行反问道。

手机那头的言芯则先表示自己放心了,然后再告诉张洛宝中午放学过后她便会带同学来看望张洛宝。

棍,发力一甩将甩棍展开,然后恶狠狠地用甩棍指着黑狼四人道,“谁上来老子就干掉谁。”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独自一人在家的宁天行这时却依旧躺在床上,平常的这时间他早就已经起床洗漱完毕了,可今早宁天行刚一睡醒便感觉头晕得厉害,四肢乏力,而且还伴有严重的鼻塞,宁天行清楚自己发烧了,昨天淋雨衣服全都湿透了,虽说昨天拿毛巾将打湿的衣裤子擦拭了一遍并且喝下了板蓝根,只可惜看来还是没能起到作用。

现在的张洛宝左右为难,答应吧不好,不答应吧又对不起自己内心的感觉,思索良久过后张洛宝取了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等你学习成绩提高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会帮你向老妈提出你的想法的,现在的你最主要的还是学习,只有你的学习成绩上去了,你老妈才不会有反对的意见。”

“完了。”宁天行回答道。

“没……没什么。”听到了宁天行的声音后,柯佳翔仍旧背对着宁天行有些心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