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糖这个字,杨若婷怯怯地冲孟五说了三个字,“棒棒糖。”

“当然是去了,送上门的钱岂有不要的道理,论赌技鬣狗始终比您差上一截,这一点从前几次的赌局中已经得到了证实。”阿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罗军出面的事情你就来安排冽,到时候不怕鬣狗不乖乖拿钱。”张洛宝道。

“嘿嘿……”鬣狗并没有立刻回答张洛宝的话,而是如同上次柯震东般与张洛宝玩起了心理战术,微笑着用双眼盯向张洛宝,只是已经适应过这种心理战术的张洛宝却不为所动。

“知道了狗哥。”麻雀点头道。

别人硬要搭香边张洛宝也没辄,不过他与程将行研究有一招则是专门对付这种人的。张洛宝与程将行带着杨若婷起身朝另外一桌的推牌九挤去,先在那边玩个几把,输赢都无所谓,关键是转移注意力,等到这边的那个黄板牙不在留意他之时再挤回来便是。

头稍稍的一偏,张洛宝便看到了杨若婷的手在长桌下给他发出的暗示,三门牌从左至右的点数分别五点,六点,七点,而闲家恰好选择了左右两门,也就意味着这一局闲家全军覆没,这一局张洛宝朝程将行微微摇头,意思是压上即输,然后便静待庄家开牌。

“不是吧师傅,我这双鞋也不过百十来块,只是换个鞋底而已四十太贵了点吧,去年我还换过一双类似这样皮鞋的鞋底,那次的师傅开价才二十。”听过了报价后,吃惊之余的张洛宝争辩道,而且还不是胡编乱造,说的都是实话。

这时候程将行已经走到了看九点的长桌边,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偏僻位置挤了进去,然后便冲张洛宝招手,示意他快点挤过来。

“不确定,所以我想试试。”张洛宝如实地回答道。

遇到了现实版的灰姑娘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张洛宝刚准备领着杨若婷出门身后却又传来了黄芬的声音,“等一下张先生。”黄芬再次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十块钱递给了张洛宝,“麻烦帮

“是什么好事了程哥,”坐到角落中的钱江按捺不住好奇心凑过来问道,“不会是遇到正宗版美女一只吧?”

沉默的气氛没过多久便被打破了——一单小业务上门,上门求助的大妈自称姓黄,五十多岁的年纪,于是店内三人便以黄婆称呼。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吗?”张洛宝摆出一张微笑的表情冲走进了店内的女人问道。

只是让张洛宝始料不及的是,找过了李昆的办公室与有可能上课的教室后,张洛宝却没能找到李昆的人,最后被言芯告诉之李昆今天没来学校,脸没当众打成钱没能拿出令张洛宝郁闷不已,当然令他欣慰的则是言芯兑现了承诺承诺,时间是晚上六点,地点则仍是在缘来是你餐厅。

叫老子天生一副豆腐心肠,心一软最后还是把那个杂碎给放了。”

说话中的四人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个交叉路口。

“那你咧洛宝哥?”打着雨伞走到了雨中的宁天行回头对张洛宝问道。

停顿了一下,宁天行的脸上满怀憧憬的表情继续道,“于是我便开始想象,想象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够登上那样的舞台,在无数粉红的面前去展现自己。说句心里话,我挺不爽那些棒子的,凭什么我们诺大的华夏国,电竞的最高水平却总是比不上一个小小的棒子国,总有一天,我会代表华夏国英雄联盟的最高水平,在无数观众的见证下,在决舞的舞台上击溃那些棒子们,为华夏国的那些游戏粉丝们出上这一口鸟声。”

看到黑狼五人后,张洛宝身后的程将行六人停了下来,只有张洛宝一人走到了黑狼的身边,“你是黑狼?”

游戏结束后,一脸不甘的张洛宝起身走到了宁天行的身边,然后便看到了宁天行身侧地上的那一滩水迹。

浸泡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早上张洛宝才将玉器从杯中取出,然后将杯中之水依次装入了几个小瓶之中,在装瓶的一刹那,张洛宝想起了莫虚道长的话——用此玉伤人有失于道德,非大奸大恶或道德沦丧之人不能用之,否则必会反噬其身,切记。

宁天行也不怂着,看了看四周没有称手的家伙,然后便返回网吧抄起一椅子就冲过来准备帮张洛宝,激斗正酣中的张洛宝却冲宁天行吼了一句,“你上来顶个屁用,去把八筒给我叫来。”

张洛宝随二人一同走进了客厅,客厅内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五道菜,“还没吃饭吧张先生,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粗茶淡饭,要是不合味口还请不要介意啊。”姜淑真热情地对张洛宝

“既然有人求着我打脸那我再拒绝话也就实在显得矫情了。”李昆一口答应了下来,“赌注嘛就一万块吧,再高的话——”说到这里李昆自动停了下来,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抱歉了李老师,耳朵不好使没听到。”说罢宁天行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看你这无精打采地鬼样子。”张洛宝放下了辅导资料站起来道,“先跟我活动活动脑神经再开始吧。”

“物竞天择是大自然的规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言芯直言相告,“不瞒你说,我这人也很俗,身为一名教师,我也希望我的名气传遍学校或者午汉市甚至是全国,而且我也一直在向着这方面努力,你与李老师都有着吸引我的地方,李老师是学校中最优秀的青年教师之一,而你呢则有着化神奇为腐朽的可能,我指的是宁天行,我这样说不知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李昆这人二十七八的年纪与张洛宝相仿,相貌果然如同宁天行形容的一般比较帅气,虽然观察距离较远,但张洛宝也不得不在心底里承认这小白天脸在相貌上的确是胜过自己一筹,这时的言芯与李昆似乎是在谈论着什么表情都显得十分的愉悦,而且言芯还时不时地露出开心的笑容,从远处看便能够得知这两人相谈甚欢。

“嘿嘿……,哥这叫低调,低调你知道不?”钱江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咱是情趣高尚的人,不追求那种恶俗。”说完后从裤袋中掏出了一包烟,抽了两根朝张洛宝与程将行递去。

张洛宝看着一脸尴尬神情的钱江,一股快感从心头涌出令全身舒畅无比,张洛宝非常享受戳破海牛屁的大话泡泡,每次戳破海牛屁的大话泡泡后看到钱江那贱贱的装逼表情转化为尴尬后都会给他带来一种非常愉悦的感觉。

张洛宝思前想后也没能想出比搅局更好的办法,于是乎便再次对宁天行试探着问道,“真要搅局?”

“怎么样?言老师一口答应下来了吧?”张洛宝刚走到了宁天行的跟着,宁天行便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张洛宝走出了办公室后,站在办公大楼边看起了校园内的风景,回顾起宁天行先前的话张洛宝感觉有两点所言非虚,第一,言芯的的确确是大美女,第二,言芯未婚,张洛宝已经将言芯的双手观察过多次,并未发现她的手指上戴有任何的戒指,这说明他的机会大大地呀。

“这……这个……”张洛宝怔住了,言芯问出的这个问题张洛宝是压根都没有想到过,如此奇葩的问题与问话的态度更像是警察在审问罪犯一般,这时候的张洛宝额头上已经微微冒出了冷汗,因为他知道如果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也就足以证明他不是宁天行的表哥,那么言芯就有足够的理由通知教导主任或者是校门卫刘伯,而这两个人张洛宝是一个也不想见到,万一到时候宁天行镇不住场面,那他可就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张洛宝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可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到好的对策,恍惚中张洛宝仿佛看到教导主任与校门卫刘伯一同向他走向,‘你妹呀。’张洛宝在心中哀号了起来。

“嗯?未婚大美女?”闻言张洛宝一怔,抓住宁天行胳膊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力道,因为按照常理来推断班主任可是肩负着一个班几十名学生重负,所以班主任的人选往往都是由那些资深老师来担当了,至少张洛宝上学的那段时间便是如此,年纪轻轻的教师很少有担当班主任的,更别谈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没事,都已经搞定了。”宁天行一边玩着手提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柯佳翔的问题。

没想到几分钟后宁天行又跑回了店中,手里还拿着盒饭,坐到了张洛宝的身边看起了张洛宝打游戏。

“洛宝哥我错了,洛宝哥我向天发誓绝对不会将你店的名声搞臭,”宁天行连忙伸出双手架住了张洛宝的拳头,然后立马向着张洛宝哀求道,“求求洛宝哥大发慈悲,放过小的这一回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宁天行什么也没说,却掏出了智能手机闷不吭声地按了几下,随后将手机屏放到了柯主任的面前,先前还满面怒气的柯主任猛然间脸色大变,有些惊慌失措道,“你……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你怎么能这样说咧哥?太不仗义了。”宁天行跳下课桌跑上前伸开双手拦在了张洛宝的身前,“你先前可是口口声声说要帮我惩恶除奸的,哦到了现在看到他们人多你就想撤退了,你还是不是个爷们了?”

“你妹了还,说个名字而已尼玛要不要这么龙傲天了。”张洛宝嘴中嘀咕着吐槽一番,然后冲宁天说道,“那你的吉祥物是什么了,什么时间丢失的以及最有可能丢失的地方,话又说回来,你自己没有去找过吗?”

“感情线颇为不顺,虽谈过几次恋爱可至今仍独身一人,可对否?”

程将行,外号八筒,现年二十九岁,与张洛宝从四岁相识到现在,用一句话来形容两人的关系便是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程将行极其酷爱健身,十六岁那年便跨入了健身房训练到现在,最好成绩是某次胡北省健美比赛的第五名,浑身上下肌肉累累,且酷爱拳击,与人打架时完全没有什么假动作之类的,对方打他十拳只要不击中要害部位都无所谓,抗击打能力极强,而他只要抓好机会给对方来上一记重拳,那么战斗基本上就ko了,拳劲极大,属于那种一拳定胜负的类型,只可惜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四肢发达的同时头脑却相对有点简单,急性子,且性格有点火爆,甚至有时一言不爽即挥拳相向,但对朋友极重义气,因此人缘很好,高中读了一年后便缀了学,先前与张洛宝一样是名公交司机,后改行做了一名健身教练,也算是与他的爱好一致。

小车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虽然名义上是公用,但与自家车也没什么两样。现在有了牛逼的资本,张洛宝感觉自己泡妞的信心暴棚,自信可以将言芯追到手中并将之推倒了,于是便打电话给言芯,表面上是邀约吃饭,实则是装逼卖弄自己拥有小车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