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地还,动一动嘴巴会死呀?”程将行怒道。

“我信你的邪呀程哥,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国家的法律法规我还是清楚的,未成年的幼女我沾都不沾边。”钱江大声申辩道。

“耶多宝,吃得消吗?”趁着女人刚起步还未走进店内,程将行不死心地又了一句,“你现在可是热恋中,别一脚踏两船了。”

“这次月考,进步最大的便是宁天行同学了,足足进步了二十个名次,大家都要向他学习哦。”宣布过宁天行的成绩后,言芯微笑着对众同学附加道。

略微休息过后,张洛宝来到了宁天行输液室的外面坐下,仍旧略感疲惫的身体让他哈欠不断,于是便靠在椅子上打起盹来。只是他刚刚睡着,赶来的程将行与钱江便将他给叫醒。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此时用在张洛宝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这恰恰也给出了张洛宝早上右眼皮狂跳不止的理由,因为在某个较为狭窄的巷子中,四个哈欠连天的小混混此时正行走在巷子里

“快点啦洛宝哥,别磨蹭太久。”已经开始游戏的宁天行头也没抬地回答道。

来到网吧过足了网瘾,两人在玩英雄联盟之间的配合又有了提升,将对方的那帮菜鸟们虐得鬼哭狼嚎起来。

“你要我怎么帮你出气了?”张洛宝再次问道

“嗯?”宁天行诧异道,“怎么前几天我主动提出你都不答应,今天反倒主动开口冽?”

这天晚上回到家中,张洛宝取下了胸佩带的开光玉器,拿在手中轻轻地抚摸道,“宝贝,现在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作罢,明天再慢慢来了。

去有点显年龄,大概四十五六的模样,眼角已经有了略深的鱼尾纹。

宁天行跟着张洛宝走到了李昆的办公室,只对李昆说了两个字“不换”,然后便默不吭声地站到了一边。

‘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了,那我宁天行岂不是很没面子?’听到了李昆的喊声后,宁天行反而加快了脚步。

不知不觉间又忙到了中午,休息下来的张洛宝看了看手机,差不多到了二十六中放学的时间了,然后便拔通了宁天行的电话,“喂,现在给我过来了,培训从今天中午开始。”

看着主动开口问向自己的言芯,张洛宝知道已经避无可避索性和盘托出,“确实如此,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你在答应与我约会之后还会和李老师共进晚餐了?我不想成为备胎。”

“饭菜还没上桌,我们这会进去正好。”宁天行回答道。

“你……”宁天行气结,可现在的山寨版的外形与正版无异,想要当众戳穿钱江的泡泡除非把他的手机拿到自己手中当众从手机中调出真凭实据,不过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宁天行有心反驳却无力回击。

“你也太小看小弟了吧程哥,再说上班多累呀,我上个月刚赚了二百多万,现在正打算放松一下。”钱江又开始了他的吹嘘之旅。

“恪守你妹,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这混蛋不要给我乱下结论。”张洛宝直接赏了宁天行一记暴粟,可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忐忑不安起来,如果不是对言芯与李昆共进晚餐有着十足的把握宁天行也不敢带他去捉现行了,而最关键的则是名不正则言不顺,言芯与他之间不过就是一个约会的承诺而已,退一万步而言即使言芯真与李昆约会,他张洛宝又能凭什么身份去冒冒失失地搅黄别人的饭局了。想到了这里的张洛宝便找了个借口对宁天行说道,“搅黄别人的饭局不地道,换个办法了。”

“言……言老师,”张洛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背对着言芯满脸尴尬地回答道,“你……你太看得起在下了,吃饭这种事真的不用了。”

“嗯?行吗?”关老师疑惑道,“你可是还记得初一的时候宁天行的班主任蒋老师吧,他以前可是我们学校最会管制学生的教师了,而且你也应该清楚蒋老师当时初一下学期为什么会主动辞去班主任的职务吧,那是被宁天行气到没有办法了才这样做了,这宁天行就是一颗典型的老鼠屎,他搅坏了一锅粥,在他的带动下,龚定伟、哥佳翔以及熊德才等一大帮人都变得不那么爱学习起来了,说句实话,我当时是真不明白为什么你继蒋老师之后接下这个烂摊子了?要知道当时可没有除了你以外没有任何一个教师敢接手这个班主任的职务了。”

“没什么,”相比较张洛宝的尴尬,言芯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态度笑道,“能问一下吗?为什么是你而不是你们的母亲来了?”

“哎哟,轻点啦洛宝哥,你再加力我胳膊就断了。”宁天行故意惨叫道,见张洛宝仍旧不为所动,只得小声道,“理由嘛说出来不方便,你进去便知。”

“你妹的大爷!”张洛宝闷气冲天,这是让张洛宝最为痛苦的地方之一,现实中的他霉运缠身,所以就一直从网络游戏中的那些菜鸟们身上寻找一份快感,当然了其中也不乏遇到高手被别人狂虐或者是遇到菜鸟之后被对方阴招得逞的可能,前者还好说,输给高手是实力上的差距,张洛宝倒也不会生多大气,后者嘛只要他不逃跑那总有机会将之反虐回来,但让张洛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阴招得逞之后的菜鸟随后便逃之夭夭。

“坑爹呀洛宝哥,三百块都是我半个月零花钱的总和了。”宁天行惊呼了起来,随后又道,“做生意讲的是一回生,二回熟,我都是熟客了适当的减免一点撒。”

“留下来也可以。”程将行脱下了外面的短袖,里面是一件健身专用小背心,程将行朝着三人做了一个前展胸大肌的动作,然后朝着左右护法挥了挥粗壮的右臂道,“我一人赏一拳。”

张洛宝无语,直到现在才算是看清宁天行这号人物,扮猪吃老虎,满嘴跑火车,真不知道这小小年龄从哪里学会这些东西的,不过张洛宝也不会揭穿宁天行的谎言,毕竟宁天行撒这个谎言对他是有益无害。

“怎么,不爽呀,小爷我今天踩的就是你。”宁天行停止了猛摇晃熊宝宝的动作一把将熊宝宝猛烈地朝地面砸去,然后站到了课桌上居高临下用右手食指着站在教室大门处的熊德才叫嚣道,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丢弃了先前二货的形象而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你这狗熊什么事情不好做偏偏想着挖小爷的墙角,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阴险小人了,今天小爷我就要告诉你你这样做的后果。”

果不其然被张洛宝猜中,张牙舞爪男性,十三四岁的年纪正宗中二生,不到一米六的身高,脸上那傻呼呼的表情则是直接标注了其二货的身份。

听到了这个声音后,神情一怔的张洛宝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位老者正面含微笑看向自己,六十岁左右的年纪,头上盘了个道士的发髻,戴一道冠穿一道袍,右手拿一拂尘,再加上下巴处那垂至胸前的胡须,整个人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贫道道号莫虚。”

当然了独自喝闷酒显然不是张洛宝的风格,于是乎便掏出了手机接连拔通了两个电话号码。

到了中午张洛宝从学校中接回了杨若婷,钱江买回了四份盒饭,菜式比较普通十元一盒,杨若婷果然与张洛宝预想的一样不挑食,和众人一样吃得津津有味。这也没什么好疑惑的,有那样的后妈,

这丫头的平常伙食比这份盒饭差上数倍都不止。

吃过了午饭,钱江出门溜达去了,赌瘾上头的程将行便对张洛宝提出了玩扑克牌,虽说程将行最喜欢的是麻将,只是店内玩麻将被上门求助的顾客看到影响不好,无奈便选择他并不拿手的扑克了。

张洛宝略一思索便答应了下来,一来并没有心情辅导杨若婷的功课;二来玩游戏也多少都有些乏腻了;三也是最重要的,以前他霉运上头之时与程将行玩扑克与麻将之类基本是十玩九输,而现在佩

带了白玉后,张洛宝真想看看自己的霉运到底改变到何种程度了。

两人玩扑克通常都是关三家,张洛宝与程将行也不例外,赌注是十元一小通,十五元一大通,真正的小赌怡情,输赢不过百十来元不会伤到哥们之间的感情,论技术张洛宝自认是占绝对上风,因为

张洛宝订下的规则是摸牌打牌,管不住就糙,凭的全是记忆力,而这记忆力恰恰是程将行玩关三家的最大弱项,他常常是刚打过了一圈牌后便记不清自己的每一家究竟有哪些牌了,而张洛宝的记忆力相

比程将行就要好上太多了,不过即使如此,以前程将行也能凭借绝对的运气完爆张洛宝。

不过令张洛宝与程将行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对着众人上网玩手机都没有半分兴趣,一直在角落里自娱自乐的杨若婷,此时却停止了自己的自娱自乐,闷不吭声地将椅子移到了两人的身旁观看起了两

人的扑克之战。

看到坐到了一边的一脸聚精会神的杨若婷,正在玩着扑克的张洛宝与程将行面面相觑后都怔了一下,随后又同时自嘲了笑了一下,然后扑克继续,虽然都有点小好奇为什么这扑克能够吸引杨若婷过

来观战了,不过两人既没有开口询问也懒得开口询问。

前四局双方战成平手,这一结果令程将行大跌眼镜,看向张洛宝诧异道,“你妹了还,走狗屎运了呀。”

“嘿嘿……”张洛宝得意地笑了起来,“你还真以为幸运女神每次都会向你靠拢了,告诉你今天我就让你输顿宵夜的银子出来。”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哥提醒你一句不要向海牛屁学习。”程将行一脸慎重地告诫道。

第五局开始,轮程将行先手出牌,拿起右上角的那家牌后他抛出了一小顺,“张师傅小顺三四五。”然后正眼看向张洛宝,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你敢摸牌吗?

换作以前,张洛宝基本不会摸这种小顺,因为摸了九成以上会糙,但今日不同往日,面对程将行的挑衅张洛宝是毫不含糊直接抓起了右下角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