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此时用在张洛宝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这恰恰也给出了张洛宝早上右眼皮狂跳不止的理由,因为在某个较为狭窄的巷子中,四个哈欠连天的小混混此时正行走在巷子里

“淋来的?老子真信了你的邪。”诧异过后张洛宝还是走到柜台开了机,走到宁天行身边后没好气地说道,“么样,浑身发骚被淋一下的才会爽了?”

来到网吧过足了网瘾,两人在玩英雄联盟之间的配合又有了提升,将对方的那帮菜鸟们虐得鬼哭狼嚎起来。

听到程将行的话张洛宝心中一喜,程将行的人缘面比他广,健身房内的朋友也比张洛宝多,由程将行出面找人帮忙比他出面强。

“嗯?”宁天行诧异道,“怎么前几天我主动提出你都不答应,今天反倒主动开口冽?”

“老子信了你的邪,那你先前在医院的眼泪冽?”张洛宝又惊又怒地问道。

作罢,明天再慢慢来了。

由于户口都已经转到了午汉,再想回去也太麻烦了,姜淑真选择留了下来,找了一份薪水较高但十分辛苦的工作。这便是张洛宝从宁天行口中得到的关于姜淑真的消息,在张洛宝看来这姜淑真是典

宁天行跟着张洛宝走到了李昆的办公室,只对李昆说了两个字“不换”,然后便默不吭声地站到了一边。

“光我一个人答应也是没用的,你应该知道还得要宁天行本人点头才行,这也是出于学校对学生自身的尊重,当然了,言老师的意见也不可忽视。”柯震东道。

不知不觉间又忙到了中午,休息下来的张洛宝看了看手机,差不多到了二十六中放学的时间了,然后便拔通了宁天行的电话,“喂,现在给我过来了,培训从今天中午开始。”

“ok,既然是这样那你激动个什么?”宁天行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反问道,“你与我哥公平竞争,我当然是向着我哥了,你有能耐的话也可以来搅和我哥与言老师的约会撒,不会说你是在心底害怕我哥了吧?”

“饭菜还没上桌,我们这会进去正好。”宁天行回答道。

强行收敛了自己的怒火,钱江闷不吭声地坐到了一旁从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将手机后盖对着众人装模作样地玩了起来,那手机后盖中硕大的苹果标志闪瞎了众人的眼。

“你也太小看小弟了吧程哥,再说上班多累呀,我上个月刚赚了二百多万,现在正打算放松一下。”钱江又开始了他的吹嘘之旅。

‘你妹地,还当你真心关心起哥来了,没想到还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张洛宝在心中怒道,然后冲宁天行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言老师要是不答应,他李昆再怎么有能耐也没折吧。”

“言……言老师,”张洛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背对着言芯满脸尴尬地回答道,“你……你太看得起在下了,吃饭这种事真的不用了。”

“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过了。”微笑中的言芯又再次朝张洛宝落落大方地伸出了右手。

“没什么,”相比较张洛宝的尴尬,言芯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态度笑道,“能问一下吗?为什么是你而不是你们的母亲来了?”

“你妹地,看来我的名声真的在这里传开了。”接受着众人的目光与指点,张洛宝边走边郁闷道。

“你妹的大爷!”张洛宝闷气冲天,这是让张洛宝最为痛苦的地方之一,现实中的他霉运缠身,所以就一直从网络游戏中的那些菜鸟们身上寻找一份快感,当然了其中也不乏遇到高手被别人狂虐或者是遇到菜鸟之后被对方阴招得逞的可能,前者还好说,输给高手是实力上的差距,张洛宝倒也不会生多大气,后者嘛只要他不逃跑那总有机会将之反虐回来,但让张洛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阴招得逞之后的菜鸟随后便逃之夭夭。

“风云你妹,老子信了你的邪。”张洛宝放下了饭盒怒道,额前是一片黑线。

“留下来也可以。”程将行脱下了外面的短袖,里面是一件健身专用小背心,程将行朝着三人做了一个前展胸大肌的动作,然后朝着左右护法挥了挥粗壮的右臂道,“我一人赏一拳。”

看着宁天行,张洛宝内心无比的恐慌,此时的宁天行无非两种回答,点头或摇头,点头还好说,那就意味着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都归咎到了宁天行的身上,那他自己不过是个从犯的罪则,可他与宁天行萍水相逢,万一宁天行卸磨杀驴做出摇头的动作,那就意味着这次事件的绝大部分责任都有可能落到他张洛宝的头上,入校殴打学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轻则赔偿,重则交由派出所,甚至有可能导致拘留。

“怎么,不爽呀,小爷我今天踩的就是你。”宁天行停止了猛摇晃熊宝宝的动作一把将熊宝宝猛烈地朝地面砸去,然后站到了课桌上居高临下用右手食指着站在教室大门处的熊德才叫嚣道,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丢弃了先前二货的形象而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你这狗熊什么事情不好做偏偏想着挖小爷的墙角,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阴险小人了,今天小爷我就要告诉你你这样做的后果。”

“尼玛完全不靠谱,”张洛宝郁闷道,扭头看向程将行问道,“接还是不接了?”

听到了这个声音后,神情一怔的张洛宝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位老者正面含微笑看向自己,六十岁左右的年纪,头上盘了个道士的发髻,戴一道冠穿一道袍,右手拿一拂尘,再加上下巴处那垂至胸前的胡须,整个人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贫道道号莫虚。”

站完了岗已经是晚上六点半,回家途中漫步在小区路中的路上张洛宝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嗽叭声,“喂张哥,麻烦让让了。”

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之后,疲惫不堪的张洛宝头一歪便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然后一直睡到到中午言芯带着同学过来才被吵醒过来。

隔着玻璃看着里面打闹成一团的宁天行与他的左右护法与四大金刚,张洛宝只是笑了笑,而言芯看到张洛宝清醒过来后便走过来说了声谢谢,满心欢喜的张洛宝正欲开口与言芯聊点什么,可言芯却

再次走进病房内对宁天行问这问那起来。

“美女,哥才是今天的主角好不好。”一脸郁闷表情的张洛宝看着病房内的言芯暗自吐槽道。

一直到言芯与宁天行的同学离去,张洛宝也没见到姜淑真的影子,而一直到了晚上六点,姜淑真才脚步匆匆地出现在了医院之中,走进了病房之中后她看到宁天行与张洛宝两人相聊正欢。

“真的是麻烦你了张先生,我在这里谢谢你了。”一意歉意的姜淑真冲着张洛宝施了个礼,“真的是很抱歉让你照顾了宁天行一天,公司有事情我实在是没办法走开。”

张洛宝看着一脸真诚道歉的姜淑真,本来有些不满的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站起了身便朝病房外走去,“你们慢聊,我出去走动一下。”

走到了病房口,张洛宝将病房门带上,自嘲地笑了笑道,“真尼玛不知道是什么烂事情比自己的亲身儿子还要重要了。”

站在室外,病房门并没有锁上,里面的声音通过缝隙传了出来传到了张洛宝的耳中,姜淑真此时正在责备宁天行,说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而且生了病也没及时通知她。透过

还未彻底关严的房门缝隙,张洛宝看到宁天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正低着头聆听着姜淑真的责备。

看到了这一幕后张洛宝直感自己是一肚子的不爽,于是推开病房门又再次走了进去。

见张洛宝闷不吭声地拧开房门走了进来,正在斥责宁天行的姜淑真猛然一怔,然后神情略显尴尬地对张洛宝说道,“抱歉了张先生,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与天行交谈。”

“不好意思啊大姐,本来呢作为一个外人,我是不应该插嘴你们母子之间的纷争,但有些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张洛宝看着姜淑真直言道,“让我告诉你一个事实,甭管你请多么优秀的家庭老师

来辅导宁天的功课,结果都只会一样——屁用都没有,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你儿子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被张洛宝一顿抢白,姜淑真脸色是青一阵红一阵,强压怒气对张洛宝道,“张先生,我尊重你是宁天行的家教与感激你今天照顾宁天行的行为,但不代表我就能够容忍你现在说出口的每一句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