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满心欢喜,满腹期望,话刚说出来就被赶来出来,钱花了一大笔,打了水漂,心疼不已,海全德说话,他们也懒得理会。

“完全,衙役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二爷我一人就可以撂倒一片,他们管什么作用。”段二爷不以为然地说道。

一巴掌打在那驿丞的脸上,怒斥道:“你敢唬本县令,那边那里有公公。”

看公主一脸的疑惑,身边宫女说道:“公主,我们何不叫来当值的侍卫问问?他们或许知道。”

圆慧自觉待下去尴尬,对着戒缘说道:“降妖除魔要紧,随师叔前去追杀妖女,莫要让她再逞凶伤人。”

“大哥,要怎么办,肯定是他们干的。”

“谁?是谁?”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不甘心落了面子,对着手下招呼道:“都愣住干什么?给老子上啊。”

走进了一看,原来前方是一个小镇,发着亮光的是一个客栈前的灯笼。

“好了,我都几天没碰女人了,现在是浑身不舒服,既然那小子跑不了,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吧。”陆索欲说道。

看段二爷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老大转身就准备一阵说教。早知大哥的习惯,段二爷急忙住了嘴,说道:“大哥您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那女子看到房子易中计,跑着突然‘哎呦’一声,身子一斜,向前倒去。房子易急忙上前扶住,一脸色迷迷的盯着女子的胸部说道:“姑娘没事吧。”

看到掌柜犹豫,九王爷伸手拿出了一锭元宝放在了掌柜的手里,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掌柜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说道:“客官请,客官请。”

“房公公如今不比往日了,就不用来本宫这里当值了。”赵灵影平静的说道,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只看了一眼匣子里的人头,朱载垕就紧紧闭上了双眼。房子易看到朱载垕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九王爷几番生死,突遭暗杀,虽然惊骇,但并没有乱了分寸,沉声问道:“何方好汉在此?可否现身?”

见着皇上,九王爷连忙准备跪伏行礼,不过刚刚跪了一半的身子就被皇上扶住了,朱载垕假装生气地说道:“御弟这是作何?此间没有外人,你我就不要多礼了。”

“雪儿,听话,快跟着袁叔走。”

果然她中计了,司徒倩戏谑地看着妹妹,说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要是我不满意,你就等着与伍定远老贼一起被抄家吧。”盯着那官员,房子易一字一顿地说道。

看到发狂了的房子易,伍定远面如死灰,他知道房子易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心中深深的悔意涌上了心头,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房子易此举就是为了震慑一下众人,他知道自己刚任东厂督主,下面的人心中肯定多有不服。

“谢皇上恩赐。”

房子易心底不耻,狗屁社稷,不过是维护自己罢了,还装作大义的样子,想归想,房子易还是赶紧说道:“有皇上如此明君是社稷之福啊,您堪比尧舜贤君。”说完,房子易都觉得恶心。

司徒倩也接着说道:“我们为父申冤,你为何这般阻拦?难道是与伍定远老贼有什么瓜葛不成?”

不过高拱与徐阶此话一出,就感觉如芒刺在背,后面几百人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心中恨不得将这两个叛徒撕了。

“皇上,朱邰此贼之所以敢生出谋逆之心,都是因为东厂多年来横行霸道,权利膨胀,肆意打压异己,这才会以下犯上。”

房子易也是推测,东厂监察天下,探子遍布各处,一些大臣必然有把柄落在东厂的手里。

稳住身体,落地之后房子易的身体向后滑了很远才停了下来,被朱邰打到的地方已经漆黑一片,好在有极乐神功护体,房子易并没有大恙。

不管身后的危机,扑了上去挡在了朱邰的身前,冷无情的剑、葛万红的爪、令狐缺的刀,还有众多御林军的长矛同时插进了朱蛛的胸膛。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暴喝’如同响雷一般炸开,朱邰与阿古斯同时感到耳膜欲裂,气血翻滚,顾不上地上的房子易,急忙运功稳住心神,退到一边开始疗伤。

“呵呵,雕虫小技罢了,岂能与阿古斯祀者圣火相较。”嘴上虽这么说,但朱邰并没有丝毫的谦虚之意。

朱邰并不搭理朱载垕的质问,捋了捋两鬓的头发笑着说道:“奴才,今天过后,我就是皇上了,今天你要不答应禅位给咋家,不,是朕,朕就杀了你。”

“嗯。”

朱邰显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一脸平静地坐等狂刀的下文。

“朱邰要谋反。”房子易淡淡说出了这几个字。

赵灵影看到黑衣人,以为是刺客张嘴就准备喊,被房子易一把捂住嘴说道:“别喊,是我。”

“说重点。”

本是想是给房子易一个下马威,但是没想到反被房子易戏弄,高拱一张老脸铁青,此时一个人附耳对高拱说了几句,高拱顿时眉开眼笑,对房子易说道:“多谢房公公关心,房公公请。”

波斯人将手里的布一下子塞在怀里,喊道:“什么人?”

看到院子里的情景,妇人跑了出来,房子易对着跑出来的妇人笑着说道:“没事,我帮他醒醒酒,他喝多了,你回去吧”

“噢,是这样啊,你是?”

看着怀里的公主房子易想推开,却又不忍心,就这么任由公主抱着,很久公主平静了下来,抬起脸来对着房子易说道:“陪我一会好吗?你虽冷,我却感到真实。”

对着身边女子使了一个颜色,待小荷离开后,张居正坐在凳子上自顾倒了一杯茶,问道:“你是何人?”

房子易笑着说道:“噢,你知道我是谁?”

房子易装作孱弱的被扶了出去,看到房子易出来,朱邰上前说道:“哎呀,你这是怎么搞的?以后小心点啊,不一定每次都这么好运。”

“参见主人。”

“我不去,我害怕。”

此时房子易平静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脸笑容地看着走来的番子。

感觉到来人离开,房子易实在是忍不住了,爬起来就是一阵的狂呕,他实在没有想到朱邰的干儿子竟然变态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