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凡没有回卧室,来到厨房,妈妈和漫芝正在做早餐,娘俩有说有笑的开心的样子挂在脸上,阅凡进去后。妈妈问道,这么早是谁的电话?阅凡呵呵笑道,是梅梅打来的,她和小莉下午来市里。漫芝问道,是出差还是请假?阅凡道,这我到没问,来了不就知道了吗。妈,您一会还去学院吗?妈妈一边忙,一边说道,是要去一趟拿点东西回来,你有事吗?阅凡道,没事,漫芝道,阅凡别站着了,帮忙端东西,吃完了快去睡一会,中午送伯母去车站。阅凡帮着把早餐端到桌子上,快的吃完,对妈妈和漫芝道,我去睡一会,漫芝,妈走的时候叫我。漫芝道,知道了,快去睡吧。

漫芝现在依媜她母亲怎么样了?漫芝道,已无大碍了,不过轻微脑震荡,医生说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阅凡道,那现在谁在陪护呢,那天可是把我和梅梅吓坏了,一问知道你和二姨没事才放心,结果返回的时候梅梅又把脚崴了。漫芝道,依媜在医院陪护呢,伯母和我叔叔都帮了不少的忙。阅凡道,漫芝,你看这样好不好,明天抽个时间把依媜叫到家里来请她吃个饭怎么样?不管怎样她妈妈都是二姨的好朋友吗!再说她爸爸又是二姨所在乡的乡长吗。漫芝道,那好吧,明天我去医院和依媜讲一下定下来后给你打电话。吃完饭收拾完,漫芝又坐了一会就回她叔叔家去了。阅凡冲了个澡也上床早早睡了。

梅梅的性格是好动的,有小莉在身边也不敢放肆,电视里有没有好节目看,调了几个频道后,扫兴的道;星期天连个好节目都没有,真没意思,阅凡哥小莉咱们上街吧,看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买一些阅凡你带回去?小莉也道,梅梅说得对,就是,阅凡哥不是爱吃狗肉吗,咱们去看看还有没有,买一些阅凡哥带回去。阅凡道那也好,走咱们上街去,转一圈街也算是和这里告别吧!

回到机台驻地的办公室。就见司马股长正在打电话,阅凡向司马股长一边走去一边微笑着算是再打招呼,就听司马股长对着电话道;李总啊,刘阅凡他来了要不你直接和他说吧?电话里李总道,嗯,那你把电话给他说。司马股长把电话递给刘阅凡道,是李总有事和你说,阅凡边接电话,边像司马股长道谢道,司马股长谢谢你送我去医院。司马股长一笑道,有什么好谢的,以后注意就是了,生病了就休息,不要硬扛着。

突然从心里出一个声音,阅凡你如果还想人生有所作为,就顺其自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人生、作为、顺其自然、命运的按排。这怎么回事?阅凡有点迷茫了,是自己的潜意识在安慰自己吗?细细想来,自己可是从来也没有想过占有梅梅啊!然而这声音是那么真切。阅凡傻呆呆的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饭后几个人一起收拾完桌椅餐具,就各房间午休去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了,漫芝和二姨出去了,梅梅一个人在看电视。阅凡来到客厅,问梅梅道,二姨和漫芝还没醒吗?梅梅道,她们出去了。那你怎么不一起去?阅凡问道。

漫芝偶尔从车上的反视镜里看一下阅凡和梅梅,目光中有慈爱,也有一丝的不易察觉的失落。

看着睡着了的漫芝,要说阅凡此时没有想男女之事的想法,那是连一岁的小孩也不相信,不过他却有着出常人的自制力。看了一会书,闭上眼睛回想起俩人认识时的情景。

一双充满智慧的美丽秀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躺在床上的,自认为十分了解的,深深爱着的出色男人,此时却是一点也搞不清,他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报纸上电视上广播上一片风卷残云的阵势,大有不把社会主义变成资本主义不罢休的势头,也不知这是一时的运动还是长久的国策,不过从文化市场看,过去的那些宣传牛鬼蛇神书是都摆出来了,华夏大地上的外国人也多了。

四个人喝到晚上九点多,漫芝没有多喝,心脏不好大家都知道,八点多的时候叔叔来电话漫芝就先回去了。到第二天一早漫芝过来的时候,三个人还横七竖八躺在阅凡的床上,没醒来呢。漫芝也不喊他们,独自一人把客厅厨房收拾干净后,到书房看书去了。

阅凡先醒来的,看着身边的梅梅和小莉,摇头叹道,这叫什么事吗,自己竟酒后和梅梅小莉这么暧昧的躺了两次了,心里又一想莫非自己和小莉也有夫妻缘,要说小莉确实挺优秀的,做事沉稳内敛,举手投足大方得体,思辨敏捷算得上是才女一个,阅凡不敢多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有漫芝和梅梅自己就知足了,古语之鉴不能忘啊。做人当有知足心,有些是要节制的。这酒喝的,和梅梅的好事也没做成。拿了两条毛巾被,分别给梅梅和小莉盖上,走出卧室,去冲澡了。冲完澡出来才现,昨晚的残局和厨房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了,明白了是漫芝来过了,再一细看,自己的判断没错,漫芝的手包不就挂在客厅的打衣架上吗。轻轻地喊了两声就向书房走去,漫芝一定是在书房,每次自己睡着了漫芝都会在书房一个人看书,这已成习惯性的了。

果然漫芝正在看书,走近一看,漫芝看的是一本看命的书,阅凡没有惊动漫芝,而是绕到漫芝背后,轻咳一声在漫芝的秀上亲着,问道,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数术之学了。漫芝娇柔的道,我想看看你一生会是什么样子。阅凡抱住漫芝道;那你说说,我是什么命。漫芝咯咯笑道;保密不告诉你。行话叫天机不可泄露,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可以给你点提示,你将好事连连。自己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