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有麻痹的作用?”江卿月早就发现皇玉泽不能动弹的事情,这会子的到他眨眼的肯定回复这才抽了口气,丫的,长那么张妖孽脸还放电!

李家媳妇喊了跟着一起来凑热闹的人帮着将自家男人李强子扛着下了山,自己则是在后面一步走停三步的,整个人被浇了个透心凉,回过头去看向庵堂的眼神里透出一股子阴狠。

刘二柱说完,向边上的李家媳妇和赵麻子他们使了眼色,一下子几个人都附和了起来。

皇玉泽看了一眼没什么心肝准备在一边看戏的江卿月,随后双眼冷冷的直视前方,清磁的嗓音镀上一层冰渣渣咚咚的响起,“如此昏庸,不分黑白的村官,完全无视律法,死上十次都嫌不够。”

刘和听到这话正儿八经的瞧了瞧一身尼姑袍的江卿月,似乎跟以前那个每天只知道风花雪月的二小姐有些不同,浑身带着一股子凌厉的气势。

皇玉泽清磁的嗓音传过来,江卿月心里一喜,当下对皇玉泽的看法上升了好几个层次,“那你赶紧先去吃早饭,我先去折点柳条过来。”

皇玉泽那卷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这丫头的意思是要赶人了。只是五弟突然离去必定是有人查到这里了,他不能主动联系,想到这里眸子暗了暗。“好。”

好在那个时候的江卿月打小就聪明,慢慢长大还被称为小才女,老爷子心里舒坦,这二房的生活也就还过得去,被欺负的时候老爷子好歹也还帮着说几句话了,这些都是看在她这个孙女份上的。

“谁?又是谁他娘的偷袭?真是孬种!”刘二柱捂着膝盖大声嚷嚷着。

江卿月看向那个目光暗淡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还有着几个小补丁,她双手在前面绞着,显然是胆小怕事。

江卿月将碗放在下方,用手挤压着蜂巢,这蜂巢估计有点年头有些厚实,凭着江卿月那单薄的小身板肯定是挤不出来的,抖了抖发酸的手,“白莺,你来试试,就按照我刚刚那方法。”

“中的毒有麻痹作用,施展不开。”皇玉泽也是知道这会子自己可能给她拖后腿了。

欣赏了一阵子之后便去前面将先前的东西扫了出去,江卿月正站在屋子里看着远方高处的那一点黑色,脑海飞快的转着,她以前都不在意这些蜂蜜,更谈不上自己取蜜,但电视上倒是看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江卿月看没有任何发红痒的迹象说道:“你可不要说话了,我现在就要给你涂上糊糊,没到时间不能取下来也不能说话,知道吗?”

“师太奶奶和凤娘亲做的饭是最最香的!”茉莉嘴里还喊着小半口米饭嘟咙着。

江卿月看了看荷塘,然后又回过头去看向静心师太那倾向一边的身子,看师太的样子,以前必定是富贵人家出身,身上的皮肤很是细腻,现在手上生了茧子,脸上也被晒得有些黑。

被江卿月就这样猜中了心思,皇玉泽心下一愣,随后便松懈了下来,“嗯。”

子君被江卿月连续这么一问,困意也消了一大半,“凤娘亲,子君很早就会自己穿衣服,也会给妹妹穿衣服,以前爹爹在的时候还经常跟爹爹一起洗澡,爹爹的衣服都是我帮忙穿呢!”

江卿月正喝着静心师太给她单独留着的鱼汤,喝完的时候正好看到皇玉泽不再继续盯着筷子了,这会子正准备夹眼前的韭菜鸡蛋,江卿月赶忙用筷子拦住了,“不要吃这个。”

白衣男子的双腿是健康的白色,还夹杂着粉色的疤痕,这会子却是被艾条灼烧的发红了,有些地方还有黑色的小疹子出来。

江卿月原本是很困的,现在被外屋里面的嬉笑声闹得一点瞌睡也没了,师太与她住的房间边上还有个空着的房间,晚上这些小家伙可以打些地铺,先前晾晒的艾草正好可以铺在地上,隔一点湿气,上面再放上棉絮单子,应该就可以了。

哼,又没说要招待你们,还心底嫌弃,她江卿月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主儿,在现代的时候那些道上的主儿还不是要对她礼让三分。

白衣男子看着这一幕却是哑然失笑了,只见他微微的扣着手,唇边的笑意荡漾着,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般耀眼,“五弟,你还真好意思跟姑娘家吵起来,这传出去可是有损你桃夭公子的名号啊。”

轩辕昊正准备运功将他踢出去,江卿月急忙喊道:“你要是踢伤了这孩子,我不会给那人治疗的!”

白衣男子耳根微微有些发红,“咳,五弟,外面注意影响,还是放我下来,将轮椅一起放上去……”

江卿月一愣,“那他们呢?”

“怎么回事?”一穿着丝绸衣衫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剩下这么多,我们不带回去吗?”白莺诺诺的低着头跟蚊子一样的翁出了声。

白莺这会子却是抬起头来,带看清楚江卿月没有错开视线,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动了动,“白莺的命是芸姑救下的,原本就是苟延残喘,如果真有这么一次机会,白莺自然是当仁不让的。”

舀了一勺子粥吹凉之后含进了嘴里,又一一扫了开去,这个太老了,不行;那个嘴巴太大,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的鸡公叫没多久,江卿月便借着一丝丝的亮光摸起来,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服。

芸姑将由来跟她们说了一遍,静心在那边时不时插上一句,江卿月坐在那里也不吱声,却也将事情的经过听了个大概。

如烟整个人也愣住了,这女孩看起来比她还要小,怎么一身的本事还有那冷冷的感觉完全凌驾于她之上,脸芸姑和静心师太也对她刮目相看。想到这里,如烟咬了咬嘴唇。“芸姑的身子真没事么?刚刚怎么就不能站起来,以后不会也会这样吧?”

“没什么甘不甘心的,他们都有各自的福缘,现在我觉得过的也挺好的。”静心看向芸姑,“这孩子的方法很有效,说不定还能给我治彻底,你就不要担心了。”

倒是芸姑愣了愣,“江姑娘还懂得歧黄之术?”

静心师太回来的时候,看到那满地的艾草,还在想就算这丫头觉得这艾草是宝贝,也不用全部都给砍了下来啊。“卿月,你弄这么多艾草干嘛?”

“你刚刚醒转,肯定也没什么力气,这里也没什么旁人。”

李家媳妇还在时不时的回过头打量着正穿着鞋子的江卿月,替芜娘感到不值。“婶子,你说你,还是不知道人心险恶……”

江卿月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如果再不找个地方落脚,只怕今天会睡在田埂上了。

“老天爷开恩了,老天爷开恩了……”

“也是,我没考虑到你肚子里的小家伙,跟着我吃素倒是完全不行的,我下山去问问看吧。”静心师太伸手去摸了摸江卿月的肚皮,“这几日看着倒也长了点,等到这个月过完也就四个多月了,不过你这身子到看着比一般的孕妇显怀,自己却是瘦的跟树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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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里个当哩个当哩个当~

小月月,你节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