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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细微的嘤吟从她喉咙里发出,嘤吟声不大,却是娇腻诱人,给人一种说出的荡人chūn意。

难怪电梯门老是关不了,李婉婷就站在电梯旁,那芊芊玉指就摁在电梯门开关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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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很快做好,三荤一素,另外还烧了个紫菜蛋花汤。不算丰盛,却是sè香味俱全。

就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响,直接让宁晓凡身体一颤,差点没魂飞魄散,连忙转目瞧去,就见一名眉目如画的美少妇就站在房门口,一只手还抱着一个插有鲜花的花**。

靠右侧墙边的那张床看上去干净整洁,枕头规矩摆放,被子也是叠得齐齐展展。淡绿sè床单,淡橙sè枕头、淡橙sè丝被……这淡绿、淡橙sè相间,瞧上去清新而又淡雅。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担忧话语,宁晓凡心里微微一颤,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真的?你可别骗我,你要知道,当时我遇到炸弹威胁的时候,现场好乱,所有人都跑光了,我的经纪人,我的助理都抛下了我,就连我的保镖也弃我不顾,要不是宁晓凡,我现在很可能已经粉身碎骨了呢。”

信息不断的完善,汇总,随着时间流逝,苏眉已经大致能判断出,眼前这位年轻人在江南作案的嫌疑几乎可以排除。不过,现在还不是轻易下定论的时候,还得把几个疑点落实,比如宁晓凡从机场赶到江南市区,为什么不回家,而是去了美联商厦?

手铐打开,宁晓凡揉了揉手腕,先是淡淡的瞧了刘队长一眼,目光流转,又瞧了苏眉一眼,眼里抹过一丝感激之sè。

唐楚仪在会客室里待的时间并不算长,此时,她已经处在安全的环境里,但她的心绪却无法平复,有些紊乱,还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

钥匙、钱包、钢镚、卫生纸,以及裤兜里的一些零零碎碎,很快被特jǐng从裤兜里搜查出来。跟着,宁晓凡感觉腾云驾雾一般的被拽了起来,随之眼前一黑,头上被什么东西给套出了,再然后,身体悬空,又是一阵腾云驾雾……

“是!”

“是!”

丁字裤!这位美女局长裙内竟然穿的是xìng感得不像话的丁字裤!

爆炸范围三百平方米是什么概念?已经超过2002年巴厘岛夜总会爆炸案的爆炸当量!爆炸范围三百平方米,破坏力极强的冲击波的扩散范围还不知有多大?不但如此,底层承重柱一旦被爆炸摧毁,其可怕的后果难以想象。

“不行不行,你别忙着松手,又滑开了。”

木板之后,不用说,就是放置炸弹的地方,不过,却不能贸然开启,万一触发到什么引爆机关,接下来的活也就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我不为难,主要是你……”

两人都不开口说话,一时间,商场大厅陷入一阵难耐的寂静。

优美的歌声嘎然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似有似无的电磁声响起!

而就在这时,只见宁晓凡在裤兜里摸索了一下,随着“丁铃当啷”一阵响,就掏出一串钥匙,又见他在钥匙环上拨拉了一下,刨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跟着打开刀刃,身子也随之朝唐楚仪俯下去。

作为此次活动的主角,在活动进行当中,面对众多的拥趸,面对众多的记着,坐着,显然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不知道,我从来没听师父提起过。”宁晓凡嘴里回道,心想,难道这事也怪在师娘头上?

“哼,那是你师父不好跟你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小凡你不是外人,我也不瞒你,我家老二的腿就是被那个扫把星给弄瘸的!”

“啊?你说是我师娘把……把师叔的腿弄瘸了?怎么可能?”宁晓凡这是第一次见到师娘,但师娘给他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怎么会弄瘸自家小叔子的腿?心里说什么都不敢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那个扫把星也不知发什么疯,把我家老二从二楼推了下来,这不,好好的一条腿就这么摔瘸了,医生说是骨头摔断了,这都好几年了,接上了也没好,一直这么瘸着。”王老爷子一脸忿忿然的道。

听了王老爷子的这番说词,宁晓凡依然不信,于是问道:“师公,师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怎么知道?”王老爷子目光闪烁,面sè微微有些不自然的道:“总是失心疯呗,扫把星能干出什么好事?哼,下不了蛋不说,还把自家小叔子给弄瘸了,到头来还把自家男人给克死了!我老王家怎么摊上个这么个女人……”

王老爷子一句“失心疯”就把过错归咎于师娘,宁晓凡却注意到老爷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总觉另有隐情。

对于这个师娘,宁晓凡心里一直怀有一种别样的情感,他是孤儿,从小就没感受到父母的关爱。自从他拜了王炎为师后,师娘得知师父有他这么个徒弟,也一直把他当自家人对待。

平时她给师父通信的时候,也会给专门给他写封信,信里的内容不多,但字里行间,却透出一丝浓浓的关爱。

除了平时的通信,逢年过节,师父收到师娘邮寄的生活用品的时候,还会给他捎带一份,而宁晓凡收得最多的,都是用毛线针织的围巾、手套、以及毛衣等等针织用品,而这些针织用品,可都是师娘一针一针亲手针织而成的。

师娘关爱他,他心里自然也认师娘的好,除了平时通信以外,每次师父回家探亲,他都要托师父给师娘捎带一些小礼物。以至于这些年他虽然和师娘一直没见面,却胜过见面,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眼下,王老爷子把师娘说得如此不堪,一口一个扫帚星,让宁晓凡心里很不舒服,但王老爷子毕竟是师父的老父亲,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开口劝慰道:“师公,师娘她毕竟是你媳妇,现在师父不在了,即便她有什么不对,您老人家就多体谅一点吧……”

王老爷子听宁晓凡这么一说,叹了口气道:“小凡,你就是心好,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向着她,这个扫把星一点不识好歹…。。这么跟你说吧,你师父才走了几天?她就闹着要回娘家!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想什么?她不就是想改嫁么?我呸!她想得美,把我家老二腿弄瘸了,到现在都找不到媳妇,年纪老大了还打着光棍,她想改嫁,那好!要嫁只能嫁我家老二!”

“什么?师公,你要把师娘嫁给……嫁给自家小叔子?”宁晓凡大吃一惊,忙道:“这……这不大合适吧?”

王老爷子嗤之于鼻:“有什么不合适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她把我家老二腿弄瘸了,就得负责!这不,老大头七一过,我就让她换下丧服,穿上喜服,等过几天就选个黄道吉rì把亲事办了!也算是给我老王家冲冲喜!”

王老爷子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小凡,你来得正好,来了就多待几天,顺便吃了我家老二的喜酒,再走不迟……”

王老爷子这番话直接让宁晓凡的心一直沉到了底,他没见过师父的弟弟,但他一想到那个娇娇怯怯的师娘要嫁给一个瘸子,他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眼前这位师公还要留下自己喝喜酒,他哪里喝得下去。

在宁晓凡心里,他打心眼里不想师娘嫁给师父的弟弟,但王老爷子一番话说出来,似乎没更改的意思,而他作为小辈,也不好插手师父家的私事,更不好当面去反驳师公的做出的决定。

一时间,宁晓凡进退两难,为师娘不值,又无计可施。

宁晓凡心里难受,也有点待不下去了,心里微微一叹,开口说道:“师公,这喜酒我怕是喝不成了,家里还有点事,我还得赶回去……”

“你要回去?”宁晓凡这是要走人了,王老爷子不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