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年寒暑假都会回爷爷密云老家,荒野山林无不能取物烹食,我一出马,还不保管大伙吃饱喝足。我一口答应下来,和鱼贩子屁颠屁颠地去了。我和鱼贩子去到田里摘了十几株又大又肥的生菜,又用树枝刨了二三十个红薯,还逮到了四只田鼠。123wx我把田鼠用薯叶包着按到河水里溺死,把它们开肚挖肠,和生菜红薯一起洗干净,用树枝搭成的担架抬了回去,然后开始起灶搭窑。我和鱼贩子搭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窑,估计就是放进一头猪都可以烤熟。一个小时后,东西烤好,生菜的清香、红薯的甜香和田鼠的肉香混在一起非常诱人,我和鱼贩子忍不住,一人拿起一陀生菜,三下两下除去外面的叶子,露出里面鲜嫩无比的菜心,猪吃潲水般大啃起来,味道真是一级棒。我们觉得不过瘾,又一人吃了两枚红薯,鱼贩子还一口吞掉了一只小田鼠,舌头被烫得肥肿粉红,从嘴里伸出来呼哧呼哧地纳凉,跟牧羊犬似的。

从东四环四方桥拐上京沈高受速,路况好得要死,往西一路直彪280多公里,三个多小时后,顺利到达北戴河。遗憾的是,我们到的时候是夜黑风高的凌晨一点多,所有著名的旅游景点,比如山海关、老虎石、鸽子窝都关门大吉,在睾丸之地的市区里转了一圈,到处黑灯瞎火,跟繁华的北京城一比,这里就像一座睡城。到了戴河附近的一个山脚底下,老妖叫我们停车,说这个地方适合露营。

来到冷库门前,我们的大货车还在,我喊了一声:“屎霸!”屎霸从货柜处跳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矬子,满头大汗,双眼通红,我一把揪住他衣领,厉声发问:“他们人呢?人呢?”

我和屎霸顿时傻眼了,愣在原地,不知是进去还是不进去的好,这时,我从微微拉开的缝隙里看到老胡在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们进去。事到如今,也无法可想,只好见步行步,先抬进去再说。

我回头向屎霸怒目而视。

我说:“哎呀,还要单子啊,陈越冬没有给我们啊。”

骡子、老胡、得胜异口同声地说,没错!

骡子说,要是得胜在就好了。对了,那个空姐怎么样?

振华小区的保安见了屎霸,三杠两星,那可是二级警督啊,至少是个副局,再加上他那气派,当场给镇住了,立即给得胜松了绑。老胡也在车上换了一身戎装,待保安给得胜松绑之后上前给他戴上手铐,推他上了车,直接把车开到了市中医院,那是我们公司的定点供货单位,院长是我们老板办公室的常客。得胜作战经验丰富,挨打功夫着实了得,除了两颗爆牙很不壮烈地牺牲掉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些皮肉伤,只是全身敷了铁打药,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一走进去就感到喧嚣闹腾、热浪逼人。酒吧的主色调是北美大陆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苍苍莽莽的土褐色,粗犷的天花,厚实的原色木地板,墙壁上是气势磅礴的印第安人图像,四处可见的酿酒大桶,桶上插着怒放的野花,正如生命最绚烂的时刻。屎霸和吴亦诗招呼我们坐在转角的一个位子上,这儿视野开阔,又避开了人潮汹涌的出口和柜台,是个好地方。灯光橙黄柔和,音乐轻快抒情,酒香飘浮,使我原本紧绷的神经和焦虑之情渐渐松弛。我和骡子点了一份7成熟的牛扒,各一杯杰克丹尼,老胡只要了一瓶加冰的龙舌兰。我和骡子囫囵吃完了那份牛扒,也说不出是好吃还是不好吃,然后往杰克丹尼里加进柠檬和冰块,摇匀,浅浅地啜了几口。老胡的龙舌兰不兑雪碧也不加汽水,辛辣浓烈,他自斟自饮,一会儿就连喝了四杯。毒花最艳,烈酒最香,却也伤人最深。为了不让老胡醉成一滩烂泥,我和骡子赶紧喝完杰克丹尼,一人倒了一杯龙舌兰,瓶中所剩也就不多了。

我一看到信息,立时轰地一下懵了,怎么祸事接二连三的出现,我的本命年早过了啊?难道我真的是命犯天煞孤星,身边的人全都不得安宁?

这首诗说明他喜欢野合,没事要跑到风景名胜去,并且搞的还是,后句暗喻的血比霜叶还红。

篝火旁,只剩我和蓝蔚渝两人,世界安静如初。我和她四目交投,眼中尽是熊熊爱火,火星四处飞窜,顷刻便成燎原之势。我们就这么互相凝视,一动不动,我呼吸紧迫,心里像一个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忽然,蓝蔚渝身子像被抽掉了筋骨般一软,再也把持不住,眼睛一闭,樱唇微张,呼吸散乱。我俯身向她吻去,她“嗯”的低哼一声,和我交织缠绵在一起,难分彼此。这个吻像一剂解药般来得及时,如若不然,我怕是已经毒发身亡。

我朝她拼命地点头,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她再次昏迷了过去。小说整理发布于

我心中感伤,想努力对她微笑,可是笑不出来。我用尽毕生的勇气对她说,你知不知道,这一年多以来,我一直在想你。

开到颐和园西门旁边的一个小卖部,老杨泊好车,从车尾箱里拿出几双冰刀,一人给我们发了一双,指着西门站岗的那个保卫说,还记得平时怎么配合玩cs的吗?咱们今天来一个实战演习,要骗过这傻逼逃票进去,玩一把真的。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已是泪如雨下,眸中却悦色闪烁,一张原本苍白灰暗的脸也忽而回光返照般涌上一层血色。

歪三喘着大气说,我们,我们上去跟世权哥说是娘娘你,你来了,要放人,他不信,说我们瞎了眼,然后把我们撵出门,接着,他,他……

廖局长和小廖身处险地,并且不知廖沛宁和她丈夫是生是死,心有顾虑,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曲丽媛也只吃了一碗山上难得一见的米饭,就停下来了,只有我一个人在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地把饭菜消灭得精光,吃完了还摸着肚皮直打饱嗝。

虽然离得远,中间又云遮雾罩的看不分明,但小孩眼尖,凭着轮廓就能看出来是自己的至亲,张嘴就喊,妈妈,妈妈。

这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待遇,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我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她滑如丝缎的小腿,手上动作不停,脑子里意淫不止。揉捏了不到五分钟,感到欲火焚身,身体的某个部位已变得坚硬如铁。我魂不守舍地捏着,不知不觉间竟捏到了她的大腿,并且捏这个动作也已发展为摸,她原本躺在床上舒服得像玉母娘娘,慢慢察觉有点不对劲,回过头来,发现我眼神迷乱,姿势怪异,并且双手在她大腿上乱摸一气,都快摸到她屁股了。她翻过身爬起来的时候,臀部正好撞到我坚硬如铁的部位,她忽然间醒悟,羞得脸如烙铁,低呼一声你这个大色魔,猛地从床头上拿起那个板砖一样结实的枕头,一枕头向我的要害之处拍过来。

累得满身大汗的,才把铁锅里的水灌到合适的温度,但问题是,除了一个勺水的木瓢,没有澡盆,她怎么洗呢?

我烟醉已过,连忙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们已经吃过饭了,谢谢。眼睛却往饭桌上直瞄,不住地往肚里狂吞口水。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踩在两块摇摇晃晃的木板之间,屁股底下是一条裂开的深逢,山风由下往上呼呼直冒,吹得我屁股生凉,更为神奇的是,我的粪便排出去之后,隔了大约几十秒,听到从底下传来噗通噗通的清脆回响,底下估计是个悬湖。这么一想,不禁有点害怕,万一掉下去,老夫岂不是要埋身粪池?我想起小时候和鱼贩子在密云的山里拉风流屎,他给我说过的一个鬼故事,说一个人在拉屎的时候,如果忘记带纸了,从茅坑里伸出一只手,递给你一张纸,问你要不要,你千万不能说要,更不能接,否则,就会被那只血淋淋的手拉下去。想到这里,不禁毛骨悚然,低头往下瞄了两眼,十分担心下面真的伸出一只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