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原来他就是李复口中掌门仇天行手下最得力也是最得宠的徒弟曹彬,怪不得如此盛气凌人。不过他的表情变化得也太快了吧,转眼之间从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突然就换成了威武不已的猛汉,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徐娇卿嫣然一笑说:“我就知道师兄一定会这么做的,可是我们这么急着到隆盛去,真的那里会有幽兰教踪迹吗?”

使者淡然地摇摇头,他也缓缓的移动右手,将剑柄紧紧的握住。

这张巡根本就不做抵挡,他的手更快,瞬间便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取出一把劲弩。他手中这把劲弩非常袖珍,只比两个巴掌大一点,但是上面赫然上膛了三支闪闪发光的利箭。

李兵示意手下点燃炸药引线,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烟尘四起,太子墓又被照亮了。

对于一个使剑的人来说,突然没有了眼睛,等于一个废人,或者说相当于一个死人,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攻击防御本领,不死也没用。

正当那些士兵惶恐不安之时,周召忠使出燕子三抄水,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杀入阵中。这速度简直让对方瞠目结舌,顿时这只剩下几十人的阵法大乱日后必成大器gl。

他望着漠然坐在那里发呆的张巡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最心爱的人都失去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我来试试不开棺便查明真相如何?”周召忠看起来胸有成竹。

“哈哈,果然是个爽快人,”黑衣人从端起酒杯从面罩下把酒送入口中,然后赞叹道:“军营中的酒果然是最好的,不像市井之中那些所谓的陈年佳酿,多半都掺水。”

张巡立刻拜倒在周召忠足下,他痛哭流涕道:“先生救我,我确实是被冤枉的。”

周召忠疑惑地问:“那张巡亲自承认了自己是元凶?”

赵宣站起身来踱着方步说道:“这太子灵柩可是神圣之物,平常人岂可乱动,若是没有朝廷圣旨,便是动一下也是死罪。因此到目前为止灵柩并未打开,但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仍然判了张巡死刑。”

信步来到一家酒肆,小二黄忙不迭的上前招呼:“客官,看你风扑尘尘的样子,肯定是远道而来,快坐下休息休息,喝点我们本地的特制美酒,保你洗去一身的疲惫韩娱之星语心愿。”说完,赶忙为召忠将板凳擦拭一下,又把桌子打扫了一番。

“我不是算命先生,当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若是你知道,不妨告诉我。”周召忠满不在乎的说,不过他的眼神继续四处搜索,看看还有什么埋伏没。

周召忠转身一看,原来黄照天和众人已经赶到,立于身后。他示意下人将徐杰捆绑起来,然后收起‘清幽’,走到黄照天身边说道:“这徐杰便是本次阴谋的主使,正是他栽赃陷害周青方,证据便是他脚下的伤口。”

邱奇率先回答:“我是午时三刻看见的,当时他正在窗户边拉着弓箭,因为这人本来就是神箭手,我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人呼唤副舵主中箭身亡,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凶手。此人阴险至极,应该立刻问斩,真不知道舵主还在犹豫什么!”

转而,召忠继续说道:“刚才听舵主说抓住了杀害副舵主的幽兰教凶手,我们很有兴趣看看这个幽兰教徒模样,想跟他聊几句,好从中寻找线索。”

徐娇卿知道自己这位师兄是一脸正经,也不与他计较,便问道:“师兄,我们此刻要去往哪里?难道你已经找到了‘幽兰教’的踪影吗?”

召忠暗暗运气,待剑离自己三寸之时,腾空而起,跳出圈中,在空中一个旋转,手上一抖,柳叶镖如雨齐发。瞬间,惨叫声不断,面对他的八个门人双手捂脸,血从手指缝中流出,显然他们的眼睛已经已被废掉。待召忠落地,立刻又是一个鹞子翻身向前,根本就不给这些门人喘息的机会,剑鞘在空中划出几道诡异的弧线,背对召忠的五个门人应声而倒。剩下七人见一瞬之间他们的师兄弟便倒成一片,不禁面面相觑,想拔腿开溜,可惜双腿已不听使唤。

还是徐娇卿是明白人,他拉开师兄,道:“师兄不必心急,我来说。”

“孺子可教也,来,到我身边来。”清玉道长亲切的望着召忠,百感交集。:“你来我山门多久了?”

许久,徐娇卿才缓缓开口说:“难道这场火是一个巧合?幸好我们离开了,否则一定葬身火海。”言语中有竟然有一些落寞。

“你当然知道不是巧合,这肯定是一场阴谋,想阻止我们调查此事的一场阴谋,因为只有死人才会放弃做事情。”周召忠心情突然有一些沉重,他感受到了一丝凉意斗破苍穹之无上之境最新章节。

“你的意思是对方想杀死我们,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我们停止多管闲事?”徐娇卿惊呼道。因为他们初来乍到,也没有什么仇家,是谁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他们,而且手段如此残忍,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

周召忠摇摇头说:“恰恰相反,一场大火不一定能够烧死我们,他们也不一定有这个能力将我们杀死。因此,只是一个警告而已,警告我们速速离去,不要再多管闲事。”他的语言不重,但丝丝分析入理。

“为了一个警告,就放这么大一把火,还伤害这么多无辜的人。这他妈的到底是谁!”徐娇卿满脸怒容,她发起脾气来谁也无法阻挡。

周召忠点点头说:“因此,我们必定会继续查出来,查出到底是谁如此可恶,一定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望着照亮了半边天的火光,看着滚滚升入云端的浓烟,周召忠发誓道。

翌日清晨,五行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当然还是这个表情木讷的李复来开门。不过任凭他表情是多么木讷,看到来人,他脸上却出现了极其复杂的表情。这个表情可以用高兴、激动、为难、悲伤来形容。

高兴的是他们来了,激动的是师父的冤情有可能沉冤得雪了,为难的是三师兄千叮万嘱不得让外人进入,悲伤的是他的师父永远离开了。

门外两个人当然就是周召忠和徐娇卿,不等李复问话,周召忠便开口:“昨日我们住的客栈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现在城里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所,因此想在贵门派暂住几日,不知可否?”

这个借口确实不怎么高明,你住的客栈被烧了,可以换一家客栈;城里没有容身之所可以去别的城市,反正是路过,又不是常住;至于想暂住几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可是三师兄已经下了逐客令,不准陌生人进入。

走进偏厅,李复又端来了上好的香片和精致的小吃。周召忠闻到香气后忍不住问道:“怎么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只是喝普通的茶水,这次却用如此高档的茶叶招待我们;而且这小吃确实独特美味,我都忍不住想吃上一口。不过这样贵宾级的待遇简直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能够喝上如此高级的茶水,因为他将为这杯茶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是生命。